蘇黎打了幾把定位賽,最後發現,其實也沒那麼難。也許,是因爲運氣好碰到的對手都不強吧。蘇黎這樣想着。
訓練時間完全是掌握在個人手裏,所以蘇黎爲了驗證是不是自己運氣好。蘇黎將十局定位賽全部打完,最後定在了黃金二。
全勝,沒什麼難度。
這個號由俱樂部提供,而且等級已經三十級,沒有什麼隱藏分。但是對手比國服的還弱,不是第一服嗎?
太不合理。
蘇黎注視着自己的手,它的靈活性已經不是前世的時候能比的了。而自己的視力,也好了很多。
這都歸功於系統,時不時對蘇黎身體的改造。
悄悄看了一眼旁邊,貌似都是認真練習呢。金烏在喫外賣,肚子上堆了一坨肉在那裏,彷彿想和天狗一較高下。
青丘還是在打排位,他現在的段位在鑽石,正在努力充分。
天狗趁着青丘一個不注意,按了他的閃現,遭到了一雙仇視眼神的矚目。不過很快,青丘就重新把精力放在了電腦上。三分鐘後,他雙手離開鍵盤。“真菜,我沒閃現都能殺了你!”
“嘚瑟吧你,趕緊打上去和那些王者交手,季中賽的對手可不是鑽石水平!”天狗聽到青丘囂張的話,下意識的懟道。
畢竟都是那種有癢骨頭綜合症的人,一天不修理,渾身就難受。青丘“刷”得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以天狗那圓潤身軀反應不過來的速度,直接奔到了對方的旁邊。然後…按下了天狗的閃現。
“我擦,我特麼這可是大師局,閃現很重要的!你丫兒,浪費我五分鐘的殺人時間。”天狗剛開局,用的發條魔靈中單。然而上線就用閃現這波操作倖好沒被對面中單看到,否則就難受了。早知道,就帶疾跑了。
姜維生看着一遍打rank,一邊嬉笑打鬧的衆人,無奈的笑了笑。畢竟平均年齡還沒到二十歲,玩心太重。不過竟然做出這種三歲小孩纔會做出的事情,真是罕見。蘇黎現在表現得最正常,不過他相信再過幾天,就會被同化了。畢竟這玩意,會傳染。
高冷?不存在的。
“各位,說個事情。”等待所有人都停止遊戲之後,姜維生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一起回頭看,教練手機拿着文件夾,那肯定是有大事宣佈。
“我們已經溝通好了,在四月二十號,也就是三天後,我們和tug戰隊,有一個訓練賽,因爲雙方都有新隊員加入,所以打一打訓練賽,讓你們磨合磨合。
在這裏,我說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tug有私仇。他們的隊伍教練是個韓國人,和我共事期間一直排擠我。而我,也是因爲他離開了tug。
春季賽我們贏了他們,但是那個樸教練以爲是你們太強的原因。所以他這次邀戰,也是要報仇。當時我把蘇黎推薦給tug,他也是看不起的。所以,對於蘇黎來說,就是證明自己的比賽。”姜維生說道。
蘇黎有些傻眼,這姜教練到底關注他多久了。
“htg,老闆說他的根據一首英文詩裏面一句the heart of the ga來的。意思是字面意思是遊戲的核心,但是還有一個特別的意思,叫永不言棄。不管是哪個意思,我們的戰隊,永不言棄,永遠是這個遊戲的核心!”
“第一次知道戰隊字母縮寫的由來,原來意思這麼囂張嗎?”
“那tug是什麼意思?”
“管他什麼意思,和我們沒關係。”
“所以,我的意思是,接下來我們的訓練要嚴格起來了。因爲接下來訓練賽結束之後,距離5月8號的季中賽也就只有半個多月了。”姜維生說道,“這一屆的i舉辦地是在中海市。人家都把獎盃送到中海了,我們不能夠讓別人拿走吧!”
“嗯,這是肯定的。”青丘說道,“tug之前不是有個經理說全華班沒出路嗎?他們打敗ptg了?他們打敗我們了?”
全華班,是一些戰隊最後的執着。
韓國外援的確是很有實力,有些戰隊在引進韓援之後,實力也是突飛猛進。但是,當一個華夏戰隊出現了三個外國人。你說這怎麼搞?tug就是這麼神奇的戰隊。今年春季賽後,中單被說是“大刷子”,被調到二隊。新中單,竟然是一個歐洲人。當然,這個歐洲人並不是外援,而是在lpl賽區註冊的職業選手。
幾人繼續開始排位,心中沒有任何意見。
單論住宿環境,應該沒有比htg更好的了。空調沙發席夢思,單人單間。有專門煮飯的阿姨,雖然說這阿姨送飯的速度有點慢,但是有些俱樂部給的住宿條件還是四人間呢!
有什麼不滿足的?又不是肖申克的救贖,既然喜歡待這裏,那就要拿出享受這些的資格。
楊威其家裏是華石化的,國家級官員。打的不好,就要回家接受父親安排。楚衛東家裏家是在瑞典開銀行的,經濟水品相當暴躁。青丘有一個明星姐姐,當然他沒說是誰,聽說挺紅,對他也好。至於神農,他家真是種地的,不過卻是有上萬畝地,還有一個牧場。
其實算下來,就蘇黎的家境是最弱的,但是…他成績好啊,國內任何學校都能考上。
姜維生了解自己所有的隊員,覺得很焦灼。感覺要是戰隊的成績不好的話,隊員都能跑光了。
……
這邊熱火朝天的訓練着,另一邊的tug則是展開了一場會議。然而他們的會議進展的非常緩慢。原因就是…聽不懂隊友說啥。
“這特麼歐洲人說的啥,英語?這特麼是英語方言吧!英語裏有沒有普通話,麻煩你按照那個來好嗎?”這是戰隊裏兩個華夏人的心聲。
“我來華夏兩年了,普通話我才能聽懂,這倆華夏人怎麼都說家鄉方言,要人命嗎?”這是兩個韓國人的心聲。
“他們在說什麼?我怎麼全都聽不懂,算了,保持微笑就好。”歐洲人嘴巴抿了抿。
最後,爲了方便交流,俱樂部特意買了自動翻譯器。
“教練,其實用姜教練之前的戰術打htg挺好的,之前都贏了。”一個穿着紅白相間隊服的青年,衝着樸太多說道。
“姜教練,我們這裏哪有什麼姜教練?身爲隊員,只要執行自己教練的命令就好,哪來那麼多話!”樸太多現在很煩躁,春季賽的成績很不理想,而且還被他曾經最看不上的教練擊敗了兩次。
“可是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而且百試百靈。針對上路,破壞他們打野的節奏。”
“我是你們的教練還是那個姜維生是你們的教練!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只要聽我的肯定能行!”樸太多憤憤的說道。
“你之前不是輸給人家了嗎?要不是打其他隊的時候還行,我們連第四都沒有。”這次他用的滿語說的,翻譯器也聽不懂。
“好了,對方不容小覷,你們要好好研究怎麼打!”教練說道。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會議室安靜的不行。
“這一次,你們一定要贏,否則我就申請換人。明白我的意思嗎?”教練說道。
“明白!”所有人都回答道,不過爲了整齊,用了英語“yes”。
“姜教練的戰術,也有可取之處!對面新來了一個上單,是個新人,到時候針對一下他,還有其他問題嗎?沒有的話就繼續訓練!”教練說道。
所有人保持沉默,教練一揮手,就各自散會。
樸太多心中惴惴不安,最後翻出了助手給他整理出來了,關於蘇黎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