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被磨擦出輕微熱量的賽道上,季思意臉容全是笑意。x
後面有腳步聲靠近,是拿汽水過來的賀緒。
修長筆直的腿出現在眼前,季思意微微側過視線,斜角的位置,月上中梢,逆着月光,季思意看不見他深邃如潭的眼,卻知道他正從上而下注視自己。
眼神穿透了空氣,落在她的身上。
有些發燙。
逆光的身影像一副靜態的影子圖,很完美的勾勒着男人最好看的線條。
她的眼睛看得有些發酸,輕輕的一眨,開口道:“學長,給我跳支舞吧。”
賀緒彎下身,慢慢的將修長的手撐在她身邊的賽道上,曲起一隻腿,另一隻半伸,手裏的汽水放在她的身邊。
“跳什麼。”
男人的嗓音像酒一樣醉人。
季思意眨了眨眼,突然就坐了起來,近距離的盯着他,“真跳”
看到她眼中的期待,賀緒深色的黑眸有微光閃動,“嗯。”
“其實我想看學長跳鋼管舞”季思意忍着笑,惡作劇般逗着他。
望過來的眼神更深更沉,盯得季思意無所遁形。
以爲他要對自己做點什麼,季思意抿緊了脣,身子已經做好了跑的準備。
就聽他說,“我只跳雙人鋼管舞。”
“”
“一起”
低磁的嗓音帶着誘惑力。
季思意咳了聲,扭開臉,“還是算了。”
“他們都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賽道上方的大燈啪的一聲關掉了,周圍陷入一片幽暗,只有遠處的邊緣設有照明的燈。
賀緒帶着季思意起身,並沒有在這裏逗留。
今天晚上的單身局終歸是沒能讓那些人圓滿,然而對於兩人來說,卻是另一種奇妙的好結果
第二天,賀家遠處的親戚今天就到齊了。
只安排在別墅那邊是不可能的,賀家另外安排了地方過去住。
賀家的親戚可不少。
聚集在一起少說也有五六十人了,再加上一些好友,季思意這邊的孃家人等,滿滿當當的也要在三百人左右。
今天季思意過去試婚服,婚服在外面沒有拿回來,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賀母和季老太太陪着一起過去試。
當看到孫女的嫁衣時,季老太太眼眶微溼,連聲對賀母說出感謝的話。
季思意也被眼前的大手筆給嚇傻了,現代訂製的鳳冠霞帔,實在太過於耗時耗錢了。
僅是這一件也要幾百萬吧。
賀母卻笑道:“這樣品是阿緒當時的要求,也是他親自過目了才做成的樣子。”
聞言,季思意就愣住了。
他看過了
聽到這話,心底裏冒出一股無限的暖意。
對她,賀緒是盡心盡力了。
能給她的全給了。
而她,又有什麼能他
季思意的手撫摸在婚服上,入手是柔軟如綢絲,上面的繡活沒有二三十年的功底是繡不出來的。
“趕快去試試啊”
賀母看季思意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是喜歡了。
搞中式婚禮,比西式的還要麻煩,一些重要的禮節都得注重。
賀緒要求以漢禮來辦。
年輕人的想法和他們長輩也算是不謀而合。
季思意捧着疊起來的嫁衣走進了更衣室,試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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