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濃,偌大的馬場沒有一點的聲音,在地下格鬥場所裏,凡希特見到了那個東方男人。x
阿奇爾的老闆,這讓凡希特提了幾分警惕心。
“凡希特,我們boss想要見見你的人。”阿奇爾開口打破沉靜。
“對不起,我的人受到我的絕對保護,你們要見我的人,是抱有什麼目的我還不清楚,不會輕易的讓他們來見你的boss,阿奇爾,你不會是輸不起又想要和我打賭吧。這一次,你想用什麼籌碼來和我賭如果不能令我滿意,我可不會答應。”
凡希特看對方的架勢,就隱隱有些猜到他們是想要來找茬的。
賀緒冷冷的坐在那裏,聽到凡希特的話還是沒有開口,他的視線滑向玻璃窗的方向,看到外面的擂臺上正在格鬥的雙方,滿堂喝彩聲隔着隔音玻璃也能隱隱聽得見。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腦海裏閃過曾經在這裏不小心瞥見的那抹身影,賀緒的眉頭倏然擰緊了,氣息更沉。
剛說完話凡希特感受到了賀緒身上的變化,也皺了皺眉。
對方是東方人,極有可能是衝着季思意來的。
“凡希特,你不過是請了一個外國女人來打了場,如果你夠”阿奇爾的話還沒有說完,賀緒卻已經轉過身來,一雙冷冽如冰的眼直直盯住了凡希特。
氣氛隨着他這一眼看過來,變得更是壓抑,幾乎是不能喘息。
站在這裏的,在國都是有勢力的人物,可是面對賀緒這個男人,他們仍舊覺得很有壓力感,這就是東方男人的氣勢嗎
凡希特被對方盯得頭皮發麻,想要說話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一時間也沉默的與對方相視。
“季思意和你是什麼關係,”賀緒陰森森的吐字,那眼神彷彿是要喫人般。
“你”凡希特那瞬間閃爍的眼神出賣了他。
賀緒捕捉到對方的異樣,修長的手突然伸了出來,彷彿帶着一股極沉的力量感,重重的拿住了凡希特的衣襟,冷氣直逼。
瞬間,凡希特覺得自己的呼吸被扼住。
等他反應過來,反手就要回擊出去,賀緒卻拿手肘狠狠的一擊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按在椅子的後面。
頓時,所有人都掏出了傢伙,對準了賀緒。
賀緒這邊的人反應也不慢。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我不認識這個人,”凡希特咬牙道。
“砰”
賀緒修長的腿一擡,重重擊在凡希特的臉上。
膝蓋骨和下顎相擊,最痛的是誰不用問了,凡希特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一招就被賀緒狠狠擊倒在地上,很狼狽。
大家都沒敢動。
阿奇爾也沒想到賀緒會突然動手,還這麼狠。
看凡希特痛苦的樣子,下巴估計是要廢了。
賀緒一腳踩在對方的臉上,凡希特剛起的身體又被迫往後倒,以屈辱的姿勢仰倒着。
凡希特的人突然動了,賀緒冰冷如刀的眼神一掃,他們竟是不敢再往前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凡希特被迫以這樣的姿勢躺着受生命的威脅。
“說。”
賀緒的耐心已經沒有多少了。
凡希特咬牙,“你讓我說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
賀緒將照片丟到他的眼前,凡希特側目艱難的看着落在面前的照片,上面正是季思意的身影,雖然戴着口罩和帽子,可是那雙明顯帶着戾氣的眼神還是讓凡希特一震,他當然認得出來這個人是誰。
只是,這個男人爲什麼要找季思意。
難道是仇家。
凡希特咬牙忍着疼痛,依舊嘴硬的道“我不認識,她只是當時逃難中的東方人之一,我怎麼會認識她。”
賀緒無聲加重了腳上的力度,身形一彎,將他的手往旁邊一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了一把刀,看賀緒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睛,凡希特就莫名覺得恐懼。
“你幹什麼,”凡希特已經猜到了,他拼命的掙扎,想要衝破賀緒的壓制。
結果被賀緒拿刀抵放在腦袋上,凡希特冷汗都冒了出來,周邊的人就更加的緊張了。
但沒有誰敢輕舉妄動。
“咔嚓”
“嘶。”
賀緒卸了對方一隻胳膊,痛得凡希特直抽冷氣。
看到凡希特受到這種待遇,再看看抵放在凡希特腦袋上的那把刀,沒誰敢動。
“我不知道。”
凡希特還是一樣的回答。
賀緒面無表情的抓起對方的衣領提了起來,冷冽如冰的眼盯着他,“你讓她做了什麼,我都會加倍送還給你。”
凡希特咬牙呸了一聲,他也是有骨氣的人。
是絕對不可能出賣季思意的。
賀緒冷冷的將刀抵放在他的心臟口,刀尖的位置慢慢的往裏扎。
動作很慢,痛感緩慢的傳遞比迅速扎入更令人覺得痛苦,更有一種恐懼伴隨而來。
凡希特咬牙盯着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卻仍舊不肯屈服。
他凡希特在國好歹也是一方人物,怎麼可能由着對方在自己的地盤上胡作非爲。
他猛地發力,擡起腿就朝賀緒攻擊,那隻沒有被束縛的手同時出擊,打開了那把刀。
動作很快,賀緒往後退了半步就讓凡希特爭脫了出去,當然,凡希特的動作是非常狼狽的。
要不是有他的手下護着,根本就逃脫不掉。
阿奇爾看到這裏有些暗道可惜,不過,他朝着那張照片看了過去,難道boss要找的女人就是這個
阿奇爾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建議賀緒找人幹掉這個女人。
凡希特得救後就朝自己人的身後站,拭掉臉上的污漬,冷漠的盯着賀緒,眼神裏有怒火。
賀緒慢慢的收了動作,冷然的立在那裏,對面前的情況一點也不擔憂。
“這裏不是你的國家,在這裏由我說了算,”凡希特冷冷的一擺手,外面瞬間就涌進了好多人,將這裏面堵得嚴嚴實實的。
劍拔弩張的氣氛壓抑得一口呼吸都是重的,阿奇爾冷聲道“凡希特,你也不要仗着自己人多就可以對我們boss動手。雖然這裏是你的地盤,來之前如果沒有一點的準備,你覺得有可能嗎你派個人到外面看看吧。”
凡希特一驚,看着阿奇爾表情並不相信外面有埋伏。
這麼大的動靜,他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賀緒陰沉如墨的眼盯着凡希特好久,慢慢的開口,“季思意是我的妻子。”
“”
凡希特差點被噎住了。
“告訴我,她的位置。”賀緒每個字都夾帶着寒意。
半個小時後。
賀緒坐着回程的車,身邊的阿奇爾坐立不安,心中有些惶恐不安。
“boss,中東您真的要去”
賀緒壓根就沒有理他。
只要季思意在那裏,賀緒勢必是要走一趟的。
“準備一下。”
到了地方,賀緒就直接吩咐了身邊的人做好前往中東的準備。
身後的人重重的點頭,並沒有理會阿奇爾去做了準備,阿奇爾看到這裏,連忙道“boss,我和您一起。”
賀緒一言不發的往屋裏走,一邊給墨言川打了電話。
墨言川得知他要離開國,愣了愣問“你又想要幹什麼。”
“替我看着國的動向,”他怕錯過了季思意。
“你到底要去哪。”
“別問。”
“阿緒,季思意身上明顯有什麼瞞着你,她當時表現出來的就很可疑,”墨言川的聲音帶了冷沉,“我不希望因爲她毀掉你。”
“不會有這麼一天,就算有,我也甘願。”
“你有沒有想過賀家。”
“墨言川,替我看着國,我不想讓她從我的眼皮底下溜走。”賀緒丟下這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墨言川罵了一句,“賀緒,你簡直瘋了。”
隱約的,墨言川覺得賀緒會做很瘋狂的事。
可能會影響到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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