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悅記得這個h國的選手,就在今天輸掉了,後面也不會有上臺的機會。
而季思意不同,她後面是要拿冠軍的。
此時起衝突,要是動起手來,對季思意很不利。
季思意喫過飯出來就戴了面具,也幸好沒有看到她的真面目。
因爲這一帶靠近比賽場地,住在這附近的幾國選手都會來這一片瞎逛,喫飯也是來這一條街。
會在這裏碰到也並不意外。
“放手。”
季思意拿住了對方的手,目光一沉。
對方很挑釁的冷笑,“我就不放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如果你敢在這裏動手,明天你的比賽也就不用上了。賽前打架,是要被取消比賽資格的。”
對方有恃無恐。
h國的其他選手也是抱着看戲的態度,倒要看看季思意是怎麼應對這樣的場面。
“你們z國人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嗎天天戴着這種面具,是想要”說着她就要伸手去取季思意的面具。
季思意另一隻手飛快的抓緊了對方的手腕,輕輕一捏。
那女人臉色頓時一變。
“喂,你敢動試試,我們拍了照,明天就會交給主協方看,我想你也不用再比賽了。”
看到同伴被拿捏住,馬上就有人舉起了手機,急聲對季思意說道。
季思意冷哼聲,一把甩開了對方,“不要惹我,就算沒有我你們也贏不了。”
“請冷靜些,”單子悅馬上橫在中間,眼神不善的盯着h國的幾名選手,“在這裏鬧大了,你們這些人都別想比賽了。h國的選手全軍覆沒,對你們本身也不好吧。我們這裏也不過是損失一個人而已,孰輕孰重,你們自己選。”
h國的選手臉色變了變,最後還是她們的領頭人物拉住了要動手的人,正是方鋰的那位死對頭。
“你很能打,但是我會在臺上將你打敗的。”
方鋰的死對頭放下一句話,帶着人進了餐廳。
季思意彈了彈衣間的灰土,單子悅沉着臉問“思意,你沒事吧。”
季思意搖頭,目光冷冷的掃了進去的幾人,“我先走了。”
“還是我送你吧,”單子悅不放心。
“不用了,我去一個地方辦事,”她沒讓賀緒過來更不會讓單子悅跟着一起過去,韓家人可不是好相處的主,單子悅跟着過去只會受氣。
“那你自己小心。”
季思意戴上鴨舌帽,走出了餐廳。
在經過一段安靜的路時,季思意明顯感受到左右的巷子不對勁,停了下來。
幾個方位同時走出好些人,季思意在黑暗的反光中看出她們手中的刀具,晃着銳利喫人的光芒
好大的膽子,在這種地方動刀子。
季思意斜目掃去,視線在一人的身上停留了一會,“是你。”
今天被她打敗的那位e國選手,這些人都是她的同伴,e國人長相普遍的高大,一看就是那種渾身有勁的人物,不然怎麼會被稱爲戰鬥民族。
季思意覺得有些意思。
聽到季思意說出幾句e國的語言,對言咬咬牙,一招手,“按住她。”
眼尖的季思意看到有人拿了幾個針管,裏面裝有一些液體。
想到了什麼,眼神更是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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