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找了厲左把脈,厲左也是忙的不可開交。
但是知道李大寶的身體並不沒有大礙之後,還是開了一長串的藥單,怎麼熬製也寫得清清楚楚。
交給慕容淵之後,就走了。
李大寶看着那藥單,有點頭暈,“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纔厲左是說我沒有大礙的吧?既然沒有大礙,需要這麼多藥?”
“這些藥都是清除你體內殘留的毒素,是要慢慢喝的,不急!”
“可是我就是不想慢慢喝啊,好苦啊,我不想喝啊!”
“恩!”慕容淵點了頭,“不想就不想吧,反正也是要喝的,沒人喜歡喝藥,無所謂!”
李大寶看着慕容淵,這怕不是被人掉包了的慕容淵吧?
他是在說什麼繞口令嗎?
韶華苑,朱氏從回來就開始破口大罵慕容偉,說他窩囊,說他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
慕容偉就坐在那裏讓朱氏罵了幾個時辰,等朱氏停下了,才起身去了書房,沒一會兒就拿出來了一封書信。
休書!
朱氏看到後,擡手就撕掉了,“慕容偉,你想休了我?你做夢!我替你生了三個孩子,你現在要休了我?不可能!”
“這封是給你的,我寫了兩份,另一份已經拿去官府備案了。”慕容偉淡淡的說。
朱氏驟然起身,“你說什麼?”
“這是休書,送去官府那份是和離書,咱們二房現在有的一切都歸你,我什麼都不要。”
“啪!”朱氏一巴掌打在慕容偉的臉上,“慕容婭是個什麼東西,你就這麼怕她?就這麼聽她的話?”
慕容偉皺了皺眉,“這些就不用說了,能做的,我已經仁至義盡,我們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誰跟你好聚好散?慕容偉,我說了,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們慕容家!”
聞言,慕容偉頓了頓,隨即點頭,“好啊,那你便一個人在慕容家住着吧。”
見慕容偉要走,朱氏上前一把拉着慕容偉,“你要去哪裏?”
“當初,我們就不該回來,回來之後做的每件事情,我都聽你的,每件事情之後我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就這麼過一輩子?”
慕容偉說,“就在剛纔,你彷彿潑婦罵街一般的樣子,讓我突然明白,比起這樣的生活,我到寧願離開,起碼離開能讓我有點尊嚴!”
“離開?尊嚴?”朱氏恨恨的扯着慕容偉,“你之前也是這麼說的,但是出去之後呢?你經歷了什麼?最後還不是自己灰溜溜的回來了?”
慕容偉冷笑一聲,“是啊,最後還是回來了,但是這次不會了,寧願死在外面,我都不會再回來了。”
朱氏還想再罵,但是看着慕容偉此刻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或者賭氣。
她跟慕容偉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慕容偉要麼就不說話,若是真的說了,那便是認真的。
若是他真的離開,這慕容府就真的容不下自己了。
“不要,老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不會了,你不要走,我們不要和離,我會救宇兒的,不求長房,我也可以救宇兒!”
慕容偉看過去。
“我說,我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老爺!你不要生氣!”
等朱氏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慕容偉,慕容偉一臉震驚,不可置信,“居然是你,居然是你?朱氏!我倒是小看你了!你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害!”
“我沒有,是宇兒自己發現的,他纏着問我,我便心軟了,我倒真的不知道他和那丫鬟有勾連,最後還被那丫鬟給賣了!”
慕容偉將人一把甩開,“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爲自己辯解,不知道?你說你自己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不知道你會縱容那丫鬟下毒?”
“朱氏,你始終不認爲自己錯了,你好,你真好,放開我!”
“不放,不放!我不放!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老爺你說,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我覺得聽老爺的,求你,不要走!”
慕容偉將人又踢開,“怎麼辦?你說怎麼辦?你兒子被你廢了?是你害了自己的兒子,朱氏!”
“不能走,你不能走,老爺,你不能走,你若是走了,我們這個家就廢了!”
慕容偉低頭看着趴在地上抱着自己腿的朱氏,“最後一個機會,你跟我去找淵兒!”
朱氏有些猶豫,“老爺,不然我們去找到婉玥,婉玥會有辦法,婉玥一定有辦法.....”
“你給我閉嘴,去不去?”
慕容偉是真的怒了,朱氏連忙點頭,“去,我去,我立刻就去!”
帶着朱氏去見了慕容淵,最後慕容婭也被叫了過來。
聽着朱氏將被紫煙綁了的事情,身邊多了一個趙嬤嬤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但是這個時候再去找趙嬤嬤,已經找不到了。
朱氏,“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我這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規規矩矩的,再也不惹是生非了,我不要被休,不要和離!”
慕容淵和慕容婭相互看了一眼。
“還有呢!”慕容偉問。
“沒有了,我能說的,都說了,其餘的我都不知道了!”朱氏說。
“你和婉玥計劃了什麼?佳兒那丫頭幾次過來,都跟你說了什麼,說!”
慕容偉這麼一說,朱氏臉色一變,“老爺,那是.....我們的女兒啊!”
“是我們的女兒,也是慕容家的女兒,說!快點!”
朱氏明顯是不想說,慕容偉氣的起身。
“我說,我說,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婉玥給我了一些東西,讓我放在我們慕容家的院子裏。”
慕容婭皺眉,“什麼?”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都是一些被封的很好的盒子,埋在個個角落!”
猛然起身,慕容淵問,“在哪裏?”
“在......”
慕容府的家丁們立刻分散,將朱氏埋好的東西一一挖出來。
盒子被遞到慕容淵兄妹面前,慕容淵打開盒子,發現裏面居然是做好的血娃娃,上面寫着皇上的名諱,生辰八字。
還有皇后的,太子的,皇子的。
慕容淵的一張臉都黑了,將盒子甩在朱氏面前。
眼看着朱氏臉色慘白的癱坐在地上。
“這,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這些,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