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爽只覺得自己腦子“轟”的一聲炸響。
然後便是不停的迴響着“開房”兩個字。
酒店,開房,兩個成年男女,而且還是男女朋友關係。
能做什麼?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眼前這個笑的一臉邪蕩的男人想幹什麼了。
貝爽的腦子有那麼一瞬間是空白的,一時之間都反應不過來,就這麼僵硬的,木然的看着他。
嘴巴微微的張啓,一副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
見着她這個樣子,保臻只覺得心情異常的好。
脣角勾起一抹痞壞痞壞的弧度,那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一臉呆滯中的貝爽,然後“突”的朝着她傾近幾分,與她之間拉近距離。
“喂!”貝爽本能的驚叫出聲,伸手便是去拍扣他的臉,“混蛋,你離我遠一點!”
她的手,一巴掌直接扣在保臻的臉上,蓋住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保臻有些狼狽,胡亂的抓下那拍扣在他臉上的手,“貝爽,你謀殺親夫啊!”
“呸!”貝爽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離親夫還差着一條銀河系。還有,就這一點力度,也殺不死你!”
“一條銀河系而已嘛!”保臻噙着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桃花眼嬌豔欲滴的凝視着貝爽,不緊不慢道,“搭起來就行了。搭橋的工具我有啊!”
“嗯?”貝爽一臉茫然的看着他,顯然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搭橋的工具?”
保臻依然笑的風情萬種,與她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個拳頭。
貝爽甚至都能感覺到他噴灑出來的溫熱氣息,拂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還有一股好聞青檸味。
保臻長的是那種略帶妖豔勾人的樣子,特別是那一雙桃花眼,簡直分分鐘能勾住女人們的心魂。
再加之此刻,他又朝着貝爽不停的放着電。
貝爽一時之間,竟是被他給吸引住了,就這麼怔怔的出神的看着他,竟是看得有些入迷了,癡呆了。
對於貝爽此刻的表情,保臻很滿意。
自己的女朋友,這般迷戀於自己,那自然是最得意不過的事情了。
微微的傾身,湊脣在貝爽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不是說,我們之間還差了一條銀行系嗎?我把搭橋的工具隨身攜帶着,搭起來,不就不差了?而且還能零距離的伸縮接觸,你說是不是?小爽兒!”
癢癢的吹拂感,讓貝爽瞬間清醒過來,自然也明白過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倏”的,貝爽的臉頰一下就漲紅了,火辣辣的,就跟火燒一般發燙了,甚至還一種蜿蜒而下。
“保臻,你這個臭流氓!”貝爽氣呼呼的瞪着他。
然而這樣的表情,在保臻看來,卻是異常的嬌豔可人。
沒能忍住,直接將人給一把抱進自己懷裏,湊着她的嬌豔紅脣就是貼了上去。
“唔……”貝爽發出一聲低低的嚶嗚聲,眼眸一閃一閃的瞪大。
保臻直接將一隻手捂向她的眼眸,另一手摟着她的腰,肆意張揚的吻着。
相比於之前那如啃咬般的吻,這個吻可真是溫柔多了,而且還帶着幾分纏綿。
貝爽竟是一時之間軟化在他的溫柔裏,然後自然而然的迴應着他。
直至兩人都氣喘虛虛,上氣不接下氣了,保臻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
貝爽幾乎是被保臻半威脅,半強迫,半利誘着進的酒店。
上電梯,出電梯,進房間。
等她反應回神過來之際,她已經身處於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內了。
偌大的房間,奢華的裝修,頭頂的水晶燈,房間裏的溫馨浪漫裝置,都說明着,這並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血來潮帶着她來開房的。
牆上,貼着兩人的照片,有單人的,有合影的,有光明正大拍的,還有……偷拍的。
就像是一本影集一般,一張一張在貝爽的眼前閃過。
然後她腦海裏閃過的是兩人自相識以來的一幕一幕。
從最開始的兩看到生厭,到慢慢的,可以心平氣和的交談,再到最後的相互吸引確立男女朋友關係。
似乎,她答應成爲他的女朋友,還是被他逼的。
桌子上,擺着一束超大超大的玫瑰花,紅玫瑰。
完完全全的全是紅玫瑰,就連一點多餘的裝修花也沒有,就只是最外面的一張包裝紙。
雖說,看上去沒那麼有其他花束裝修來得賞心悅目吧,但卻是火紅妖嬈的她心花怒放。
貝爽覺得,此刻她的心,就像是這一束火紅的玫瑰花,燃燒着。
最後,就連整個人都燃了起來。
眼眸微微的眯起,露出一抹滿意的淺笑,就這麼彎彎的看着他。
保臻雙臂環胸,一臉極及囂張又猖狂的看着貝爽,“喜歡?”
貝爽不說話,只是很高傲的揚了揚自己的脖子。
就算心裏再喜歡,也不能在臉上表露出來。
不然,還不得把這個男人給得瑟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誰了?
見她不說話,保臻微微的僵了一下,一臉茫然的看着她,然後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不喜歡啊?我是不是缺少了點什麼?是不是花太少了?還是照片少了?”
邊說邊很是緊張的四下環視了一圈,然後發現除了桌子上的那一束花之外,還真是沒有了。
“我好像一時緊張,少放了點花。”一臉幹訕訕的看着貝爽,然後討好道,“那什麼……我下次記得再多放幾束。第一次嘛,難免緊張點,畢竟沒經驗。多幾次就有經驗了。”
這話聽着,怎麼……有一種別的暗示?
貝爽輕咳一幾聲,“那個……”
“你跟我來!”話還沒說完,保臻拉起她朝着陽臺走去。
“幹什麼?”貝爽一臉不解。
接下來,他不是應該進入第二步了?
到陽臺幹什麼?
“貝爽,你願意嫁給我嗎?”突然間,他湊近她面前,沉聲問。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