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被他抵於門上,前面是他健碩的胸膛,如石頭一般的硬。
她的雙手被他單手鉗制,高高的舉於頭頂。
另一手則是撕扯着她的衣服。
容音屈膝朝着他頂去。
但,他就像是知道她的動作一樣……
“容音,你別忘記了,你是誰一手帶出來的!”他冷冽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那凌厲乖戾的眼神,就像是帝王俯視臣子一般。
“那又如何?”容音冷冷的嗤笑,“還不允許我跟別的男人嗎?你以爲你是誰?是你把我帶出來的又如何?我就在對你唯命是從,屈趨之若鶩嗎?北逸,你覺得,你配嗎?”
“配不配的,不都已經配過那麼多次了?”北逸面不改色的說道,“現在才說不要,來不及了!你的心可以不在我身上,但是你的人,就只能是我的!”
“抱歉!”容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性感的脣揚起一抹妖嬈的淺笑,“不只是你!”
本以爲北逸聽到這句話會動怒的,然而卻見他浮起一抹不經爲意的輕笑。
修長的指腹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臉頰,緩聲說道,“那正好!反正我也不僅你一個女人。扯平了!我不嫌你髒,你也嫌我噁心!”
聽到這話,容音的眼眸裏浮起一抹厭惡的怒恨。
親口聽着他承認跟連傾雪有牽連,比什麼都要刺痛着她的心。
容音,你還抱着什麼可恥的希望幹什麼呢?
連傾雪會自己懷孕嗎?
“北逸,你真讓我噁心!”容音恨恨的瞪着他,咬牙切齒。
她的臉上不再有妖豔的笑容,有的是滿腔的憤恨。
“噁心?”北逸低低的復重着這兩個字,脣角勾了勾,輕聲而語,“容音,再噁心,你也受着吧!還有更噁心事情!”
說完,直接吻上她的脣。
容音想要偏頭離開,他卻根本不給她機會。
一手緊緊的捏住她的臉頰,不給她半點反抗的機會。
霸道,專制,蠻橫,又帶着掠奪的吻,襲向容音。
容音張嘴,毫不猶豫的咬上他的脣。
咬的很重很重,瞬間兩人的脣齒間全都是濃濃的血腥味,鹹鹹的,還帶着幾分苦意。
然而,他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容音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心疼,反而因爲他的強勢舉動而憤怒不已,咬的更重。
直至“嘶啦”一聲響起,人被他重重的扔到牀上。
男人高的動作極快,她想要離開,完全不可能。
容音的視線落在右側胸膛的那一道疤上。
疤,似乎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好,甚至還隱隱的滲着血絲。
都這麼多天了,爲什麼還是這樣的?
保臻那個庸醫是幹什麼吃了?
這麼一點小傷,他竟然都沒有治好?
容音,你在幹什麼?
你在擔心他?你竟然在擔心北逸這個負心的男人!
容音深吸一口氣,擡頭,朝着北逸的傷口處,狠狠的撞去。
她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甚至於她的額頭上有一抹暖暖的液體感傳來。
“北逸,放手!”容音冷冷的說道。
北逸並沒有半點動容,反而一副風淡雲輕的俯視着她,不緊不慢道,“需要我再遞一把刀給你嗎?”
容音恨恨的一咬牙,“好!只要你遞,這一次,我一定扎進你的心臟裏!”
北逸點頭,“既然如此,反正橫豎都是死,那就先快活了再死!”
“北逸……你這個混蛋!”容音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是那種帶着欲殺之而後快的恨意。
這一刻,容音恨不得上一次,扎進去就是他的心臟。
她後悔自己的心軟與不捨,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值得你對他不捨與心軟。
北逸,我容音發誓,這輩子,與你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玉家城堡。
英管家將調查到的資料,很是恭敬的遞於玉坤,“先生,這是那個孩子的全部資料。”
玉坤伸手接過,慢條斯理的翻看着,然後冷笑,“呵!北逸的膽子還真是大啊!竟然連我也敢騙!”
“這孩子和北逸,容音並沒有半點關係。”英管家一臉認真的說道,“就只是朋友而已。”
玉坤將資料往邊上肆意一扔,那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眸慢悠悠的望着前方,俊逸的臉若有所思。
“顧厚生呢?他沒有任何動靜?”
英管家搖頭,“沒有任何動靜。不過,他向來是很敬重先生的,自然對先生的話不敢有所怠慢與反抗。”
玉坤勾脣神祕一笑,“如果是你的妻子被人帶走了,你會無動於衷?會因爲那個人是你長輩而不顧你妻子的死活嗎?”
“我……”英管家的臉上露出一抹爲難之色,有些尷尬的說道,“先生,我沒有妻子。不過,我想,如果這個妻子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但,如果這個妻子只是個擺設,無足輕重,那我自然不會因爲她而與我敬重的長輩起衝突。”
玉坤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婉兒呢?她在z市如何?”
“小姐在那邊一切安好,我安排了足夠的人手保護着小姐的安全。先生請放心。”
“備車!”玉坤沉聲說道,“去見顧厚生。”
“是,先生!”
z市酒店。
玉婉兒的手機響起,將熟睡中的她吵醒。
“你知不知道我這邊現在是什麼時候?你要是沒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弄死你!”玉婉兒接起手機,怒氣沖天,臉上的表情憤怒到扭曲。
“小姐,那邊傳來消息。先生把容音和那個孩子放走了。”
“你說什麼!”玉婉兒一臉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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