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被厲庭川喫光,臉上似乎還有幾分滿足的樣子。
看着宋雲洱那小心翼翼的討好的樣子,厲庭川冷笑。
所以,她這麼做是有目的的,等的就是這句話是嗎?
厲庭川涼涼的睨着她,語氣中帶着嘲諷,“哦?我竟是不知道,我還能幫上你的忙了?”
宋雲洱臉上的表情有些僵,有些尷尬,有也些難看,“厲庭川,我……明天可以去上班嗎?”
“又在想借口離開?”厲庭川陰森森的盯着她,語氣中充滿了狠戾,“我說過,你要是……”
“我只是去上班!”宋雲洱急急的打斷他的話,一臉很認真的看着他,“我下班後,回來,行嗎?”
厲庭川看着她,不說話,讓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宋雲洱見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走到他身邊,在他身邊的椅子坐下,繼續說,“厲庭川,我……不想什麼事也不做。我想擁有自己的工作,能一展自己的本事。我保證,我下班後,就乖乖的回來。我也保證不跟你對着幹。我不想當一隻被你困在籠子裏的廢鳥,你讓我去上班,行嗎?”
她的語氣幾乎是請求的,低聲下氣的。
厲庭川從來沒想過把她困在身邊,讓她成爲自己的了附屬品。
她需要自己的空間,需要這個空間來綻放自己的光芒。
五年前,厲庭川不會阻止她的閃光,現在亦不會。
他只是不希望她再一次離開她,只是希望能抱着她在懷裏,在自己疲憊的時候,看着她,抱着她,擁有她。
這樣就已經足夠。
他要的並不多,只是一個她而已。
只要她願意在他身邊,厲庭川可以答應她的任何要求。
“在哪上班?”厲庭川問。
“天宏大廈,成際室內設計。”宋雲洱如實以答。
厲庭川打量着她,“室內設計?就你?”
宋雲洱見他一臉懷疑的樣子,用着很嚴肅的語氣說,“怎麼,不行啊!我以前也是學工程的。我的理想是當一個工程師,要設計掛着宋雲洱名字的建築物!我一個未來的工程師,還幹不了一份室內設計嗎?”
但,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宋雲洱是有些心虛的。
理想,工程師。
呵!
那已經離她太遠了。
她一個連大學都沒有讀完的,坐過牢的人,如何去當一個工程師?
厲庭川不說話,只是很平靜的看着她。
她的理想,他當然知道。
她學的是土木工程,他也知道。
那時候,他還說: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學什麼不好?學土木工程?看你這瘦小的身板,跑去工地,風一吹就把你給吹跑了。
宋雲洱往他身上一跳,雙腿盤着他的有腰,兩手緊緊的按着他的脖子,一臉得瑟,“有什麼關係呢,誰讓我有一個身強體壯的男朋友呢?我抱着大樹好乘涼啊!厲庭川,你會讓我被風吹走嗎?”
“不會!”他毫不猶豫的說,雙手穩穩的託着她的臀,“我會把你握得牢牢的,緊緊的。”
宋雲洱嫣然一笑,很主動熱情的在他的脣上親了親,“我就知道,你不會捨得的。反正,我有你啊,什麼都不怕。嗯,厲庭川在手,天下我有!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厲庭川,能有我這麼厲害的女朋友,是你的福氣!”
厲庭川很是寵溺的親了親她的脣,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嗯,我的福氣。所以,宋雲洱小姐,現在還要繼續嗎?再這麼繼續的撩着,我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宋雲洱還很壞的,故意在他的腰上扭了兩下,一臉囂張的說,“反正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再差不過就是你又當一回禽獸把我喫個通透。我有什麼好怕的?”
厲庭川真是哭笑不得。
碰上這麼一個強悍的女朋友,他也真是無奈。
不怕被他喫不說,還一個勁的自己往他嘴裏送,生怕他不喫似的。
可,又是誰,在他身下的時候,連連的哀求,甚至可憐兮兮的低聲抽泣着,求他慢一點,輕一點的。
也就在他還沒開幹之前逞能。
最後,宋雲洱自然又是被厲庭川這隻禽獸給吃了個通透。
厲庭川的眉頭擰得很緊,眼眸有此迷離。
回想着以前的事情,總是讓他甜蜜之際,卻又誅着他的心。
“嗯,知道了。”厲庭川淡淡的應道。
宋雲洱一臉興奮又激動的看着他,“你答應了?”
雙手往他的脖子是一環,幾乎是本能的動作。
那一雙清澈的眼眸,一閃一閃的望着他,就像是一顆璀璨的星星,充滿了希望。
因爲過於激動,根本就沒意識到她此刻緊緊的抱着厲庭川。
直至,厲庭川那灼熱的,火辣的眼眸望着她,還有那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宋雲洱這才反應過來,她此刻與厲庭川有多麼的親密曖昧。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半個拳頭而已,甚至於只要微微的一動,她的脣就會碰到他的脣。
男人的眼眸是灼熱滾燙的,不再是剛回來時的那般,冷冷的,視她如空氣那般。
這樣的厲庭川,纔是她認識的厲庭川,是她熟悉的厲庭川。
趙姨的話,在她的腦海裏,一個字一個字的閃過。
所以,厲庭川,你到底與季芷妗是什麼關係?
你到底睡沒睡過她?
如果沒有睡過,她爲什麼會在我面前說那樣的話?
厲庭川,我……到底該不該問你這個問題?
當然,這個問題,宋雲洱問不出口。
畢竟,在厲庭川的眼裏,她都已經是個人儘可膚,千人騎萬人枕的無恥女人了。
但,不管怎麼說,厲庭川,你在我眼裏和心裏,都是最好的那一個。
宋雲洱只覺得自己的脣上傳來火熱的溫度和觸感。
人已經整個的被他抱進懷裏,霸道而又帶着懲罰性的很用力的吻着她。
“厲庭川……”宋雲洱喘着。
“你是不是應該有話要跟我說?嗯?”男人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