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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語言暴力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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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一到學校,就看到位置上一袋垃圾,周圍立馬鬨笑。然後我把手機拿出來拍了照。

    晚上要檢查英語作業,作業是背誦一段改錯題,我找不到改錯題,就去別的班借。有一個男在我借之前問我有沒有答案,問了兩次。我很兇的回答沒有。後來等我借到了,那個男的再問的時候,我想了想我借的那本後面有答案,就借給他讓他訂答案。他說他很快還。他把答案還我後,就離開座位整個晚自習都沒回到他自己的位子,在他離開之後,班級開始謠傳,我借給那個人答案是因爲我看上他了,叫他小心我。全班鬨笑半節課後,變成陸陸續續的笑聲和漫罵。徐貴丹還當着我面罵“婊子。”被我罵回去了。

    20181023留。又被罵了。我猜這個學期就這樣了吧。沒什麼能改變的。

    我聽到隔壁組的兩個人在討論我。

    一個女的說“然後那個女的說她跑掉了。”

    另一個女的說“她聽見了。”

    先說話女的說“她神經病,偷聽別人講話。”

    然後江韓心說“你等她?”

    “你纔等她,你有病。”謝新海說。我不知道謝清海還是謝新海。如果謝清海沒有參與高二的語言暴力,我還不認識謝清海。最近班級傳聞,我喜歡謝清海,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忽視謝清海的存在了,天天就把我和我討厭的說在一個話題。

    更過分的事,下午看到謝清海在小賣部,然後我就什麼也沒買的在門口等朋友。回到班級,班級又到處傳,我在小賣部對謝清海笑了。我怎麼不知道這事,我不是一看謝清海在小賣部,我就退出小賣部了嗎?我哪裏有空笑。

    吳文龍點名指姓罵我。侮辱我媽。說我噁心。

    我被班級幾個男女生罵噁心。

    我拿了張紙,寫下了這些事。班級好多人笑着說“就記着吧。”我作文題目是《善良是星星點燈》,這個題目被班級笑了好久。還一直邊唱“星星點燈,照亮我的家門”邊笑。

    我經常看到這個班很多人看到我,或者擡頭看我一眼,就立馬低頭笑了。

    2018年10月09日留

    這個班“傻子”“變態”用這種詞罵我。

    傷害就是傷害,沒有什麼能原諒的。

    小學的同學女四上學就罵我,什麼難聽罵什麼。有什麼還當着全班上課安靜的時候突然叫荼樹傻逼。經常和女四的同桌小一罵我,小一經常說“沒錯,荼樹很變態,荼樹超傻。”

    女五和女六說“小心荼樹看上小一。”然後就大笑。荼樹坐在這兩旁邊,因爲是三個一排。

    下午女七和女五從我身後走的時候,我把桌子往後一搬,意思是我身後不能過,女五七可以自己把自己的桌子挪動離開。可是女五七還是從我身後走。等上課的時候,女五從我桌旁走過的時候說“荼樹去死吧。”然後幾個人圍在木五身邊說“你怎麼哭了?”

    我真堅強,被同學這麼罵我都沒哭。

    說說女五吧,因爲和女五的位置隔的不遠,所以女五講什麼我的壞話,我認真聽都能聽到。

    女五和女七說“小心荼樹看上某人。”

    老師發考卷,成績被男七看到了,男六馬上一股幸災樂禍的說“咦。”

    我在紙上寫這段字的時候,女七說“荼樹又記下來了,她又要發了。”女五說“荼樹記,別管荼樹。”“管作孽。”

    被女四罵“有病。”

    老師上課叫女十起來答題,我悄悄的說了一個錯誤答案,被這個班笑。那個女十就講我的名字和傻逼。

    有個女十一走到我旁邊打掃衛生說“回家喫飯了,學校沒留你的飯。”而我當時在等同學。

    我筆沒水了,被女七嘲笑了。

    上次不是把男七的奶茶不小心碰到,被女三罵了。男七還問女三“荼樹沒喝過吧?”

    女三笑着罵“荼樹噁心,變態。”

    班級也一直笑我。

    我一下課就原價償還了損失。在快上課的一分鐘,班級人都到的時候,當着全班的面把錢給了男七。男七當時說什麼“不用。”女七也說“男七沒怪我。”

    畢竟這個班不只一個人有可能說我沒原價償還呢,給班級留下把柄,留人口舌。

    被高二八班的罵“gn

    還是被女四罵“神經,有毒。”

    20181126留。

    帶了個耳塞,還是聽到被人罵的聲音。

    最近被罵的很慘,因爲上課笑了一下,被罵傻子。被葉麗雯講壞話,攻擊語言。早上提前了十分鐘到的復讀中心。陸陸續續有人到,然後早讀課我又被人罵了。

    20181023記

    桌子上寫了一張“再罵一次試試看,會死的很慘。”的紙條。女十看見了,就讓我收起來,說“給老師看見不好。”我沒收起來,女十就跟女三談話,然後徘徊在桌前不走。我看見同學在等我,就走了。

    這個班,一直罵人。有個以前高二八班坐在第三排,和後面的一羣人說“傻逼,又沒罵你,你自己幻聽了。”

    這個班點名指姓罵我,常常連名帶姓罵“荼樹傻逼。”荼樹指的是我本名。

    我真的報復心很重,都三年了,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會什麼都不做,任由別人罵我。

    有個女十三,就是一開始和我做同桌的,女十三有次下大雨,我和一個同學和女十三在快餐店碰見,女十三叫我借傘我沒帶傘,還找同學借給女十三一把傘呢。女十三後來搬了桌子,坐在班級後面,我和女十三隔的很遠,有一天女十三一直罵我,女四就去問女十三“你爲什麼罵荼樹?”女十三說“荼樹上課一直說說。”我講話爲什麼要被罵?!

    後來女十三和高二八班的男的呆就了,就到處傳我喜歡那個高二八班的男生。有時候還傳我各種壞話。從女十三和高二八班的男的和高二八班的女生在一起玩後,經常下課遠遠的看到我就瞪我一眼。自從女十三搬走後,我就沒和女十三一塊玩了。高二八班的到底對女十三說了什麼,突然就不把我當人看。

    有個高二八班的女,姓蔡。蔡常常一個女的一起回家,我回家的路上有幾次遇到蔡,每次碰到就會聽到蔡和跟蔡一起走的女生說我壞話,說我傻。有一次,我走在前面,轉頭瞪了蔡一眼。蔡就和蔡的朋友笑了罵“傻子。”

    這個班罵我,還不讓我回罵的,我一回罵就罵我“荼樹傻子。”我沒人權,我就不把這個班裏的人當人看。

    女七還對我同學說昨天荼樹臉臉臭臭的,嚇到了女七。老實說,女七的行爲讓我想到了高二八班有個女二。

    女二有次看見我和我好朋友在走廊。過了幾天,我好朋友問我是不是得罪人了,好朋友說“有個高二八班的女生來我班級找我,問我認不認識你,我說認識之後對我說了很多你的壞話。”

    我就繼續問“什麼壞話!”

    我好朋友說“你突然上課站起來,講話……”

    最生氣的是,我另一個好朋友和我說那個女二也去找過她也說過我的壞話。而且我的兩個朋友都不認識女二。

    高二八班的那個男的不是第一波罵我的,是第二波,就是突然發現班級的後排位置有人點名帶姓罵我。我也不知道我哪裏得罪高二八班的男的了,就被這個高二八班的男的罵得很兇。

    姓蔡的是因爲我在回家的路上有幾次聽到蔡說我壞話。有一次還和我不認識的一個女生說“這就是高二八班的那個女生。”然後就講我壞話。

    女四是我小學同學,女四和女三一起威脅我的時候我就把女四企鵝號刪了。這說明我是有前車之鑑的,因爲過了幾天,女四和女三說“我去翻翻荼樹的企鵝空間看看有沒有荼樹的照片,把荼樹照片爆出來。”然後女四就發現我刪她企鵝號了,說“她刪我企鵝號,沒關係我還有十幾個聯繫人。”

    其實我把小學同學羣都退了,只留了幾個重要的同學。

    至於爲什麼女四罵我我就刪了企鵝號,因爲我高二八班的時候被人李婷婷威脅說要把我照片放到貼吧去,我後來登了學校的貼吧,高二八班真的開了一個貼至於有沒有放過我的照片,我猜是有的。第一個原因是那段時間我的好朋友常常叫我去看看學校的貼吧,但支支吾吾的不說叫我看什麼。那個時候我還不玩貼吧所以沒去看。第二個原因是,在學校有幾次被不認識的同學指指點點,嘲笑。

    還是那句話,你對我壞,我絕對是對你壞的。

    其實今天早上是很生氣,對着書生悶氣,然後可能眼睛瞪太久了,掉了一滴眼淚。然後低頭,想眼淚自己幹掉,結果多掉了幾滴。我就對自己說“冷靜冷靜。”。你要是拿紙巾擦眼淚,被同桌看到,說我慫,怎麼辦?本來就一直被這個班用“嚇嚇就怕了”和“找人打荼樹”威脅着,我要真哭了,被這個班認定爲慫,肯定很多人威脅我。

    我覺得在這個班的定義就是,被欺凌的,可以無緣無故被罵。總得一句話就是班欺的意思。

    就是校園語言暴力的受害者的身份。

    下午到學校又被罵了,老師說作文題講到體毛,然後下課那些就說荼樹體毛怎麼樣。我覺得這些人很噁心,然後我就會用噁心的話反饋給所有人。

    下午去學校,壓在課桌上的紙沒了。

    放學的時候和同學去喫飯,我氣不過罵了一句“傻逼。”,同學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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