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公主越聽他的話,越覺得事情不對頭,前幾日她纔派了人前去西燕國,目的就是提醒西燕王,讓他務必支持自己競選,難道派去的人出了問題得罪了西燕太子,或者幫了她倒忙?
“太子殿下,這是何意?”
端木磊冷哼一聲,說道:“公主可還記得當初爲西燕國解圍的那封信?”
舞陽公主心下一驚,眼神閃爍:“太子殿下爲何突然提起這件事?”
端木磊冷冷一笑:“因爲,這封信現在就在本殿下的手裏!”
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中,端木磊從懷裏掏出了一封信,高舉在手中,說道:“大家看,這封信就是當初西燕國被圍,舞陽公主寫信給南韓國君,傳聞正是這封信讓南韓國君決定退兵,解了西燕國的圍!因爲此事,舞陽公主被冊封爲異姓公主,一封書信退千軍萬馬的美名,也跟着傳遍諸國,揚名天下。而我西燕國更是將她視作神女一般供奉着,每年公主生辰,我西燕國都會按時獻上壽禮,從無怠慢”
說到這裏,端木磊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似在強壓着某種情緒:“可是,你們萬萬想不到,其實事實真相併非如此!”
刷!
他打開了信封裏的信紙,霎時間,一張空白的信紙展露在衆人面前。
“大家看,這封信是空白的,什麼也沒有寫!”
衆人譁然。
“怎麼會是空白的?”
“到底怎麼回事啊?”
端木磊接着說道:“大家一定好奇,信紙爲什麼是空的,是不是我搞錯了?不,本殿下沒有搞錯,這封信信封上的字跡的的確確是舞陽公主親手所書,大家若是不信,可以拿公主平日裏的筆墨來對比,看看是否同一個人所書?”
雲殊女王上前,看了一眼,說道:“朕可以作證,信封上的字跡,的確是舞陽公主的”
她扭頭,看向舞陽公主:“舞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衆人再次譁然,齊齊驚訝地看向舞陽公主,這個流傳了許久的
祕密,馬上就要揭開謎底,大家莫名興奮起來。
舞陽公主看到端木磊亮出信封的時候,她心裏已經慌了,這封信她清楚記得,是她親筆所書,送去給南韓王的,怎麼會出現在西燕太子的手裏,難道是南韓王出賣了她?
這個老匹夫!
她暗暗咬牙,仍試圖狡辯:“太子殿下,這裏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吧?”
“誤會?”不等端木磊說話,端木楚忍不了了,“秦舞陽,你能要點臉嗎?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要狡辯?就你這人品,也想競選女王之位,你當大家都是傻子,被你耍得團團轉嗎?”
端木楚站出來,義憤填膺道:“各位百叟會的長者們,你們可知道秦舞陽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說服的南韓王,令野心勃勃的南韓王罷兵的麼?就讓我來告訴你們,秦舞陽究竟做了多麼惡劣的事,她那張僞善的面具背後究竟是一張怎樣醜惡的嘴臉!”
她怒目瞪視着舞陽公主,高聲說道:“當初,秦舞陽能夠說服南韓王退兵,其實根本就不是一封書信這麼簡單!她真正說服南韓王,讓南韓王接受退兵的真正理由,其實是她向南韓王透露了一條通往我西燕國礦脈的祕密通道,這些年來,南韓王就是通過這條祕密通道,不斷開採我西燕國的礦脈,幾年間,將我西燕國的礦脈開採一空!這條礦脈是我西燕國的國寶,關係我西燕國未來數百年的命數,結果就這麼被他們合夥給祕密開採了,你們說,秦舞陽可不可惡?該不該死?”
待她的話音落下,現場沸騰了。
“什麼?西燕國的礦脈被南韓國祕密開採了?”
“這南韓王也忒卑鄙無恥了!”
“卑鄙無恥的人,是舞陽公主纔對!”
“沒錯,她出賣了西燕國的礦脈祕道,還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西燕國的進貢,這人的心怎麼能惡到這種程度?”
“虧我以前還一直仰慕舞陽公主,原來她是這樣的妖豔n!”
“太噁心了!她簡直丟盡我們大燕國的臉!”
“像她這
本章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