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試探
“我真的是沒有得到消息,”霍敬說,“要不您先移步休息一下,我派人去查下今晚的名單?”
現在有霍敬擋着,曲婉雪知道自己也難上去。
而且她的身份是鬱家大少奶奶,新婚三月就捉姦捉到夜總會來了,也太失大家閨秀的風範,忖度片刻,“好。”
…………
vip包廂內。
晦暗曖昧的燈光下,只有兩個人的身影。
寧溪被掰開了腿坐在男人的身上,她輕易的就看見了男人眼睛裏的那一抹紅光。
好像是和平時的鬱時年並不一樣。
鬱時年把她給一下掀翻在沙發上,欺身上來。
寧溪嚇得連動都不敢動,“大少爺,我餵你喝酒吧。”
鬱時年掰着她的臉,“我想讓你的另外一張嘴喂。”
寧溪渾身一個激靈。
鬱時年的口氣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十分認真,手已經向下移去解寧溪的褲腰了。
寧溪腦袋裏嗡嗡的,一片閃現過的白光。
在她來之前,想過很多可能性。
鬱時年恨她,如果一個女傭頂着和她過分相似的臉,肯定會受到很多苛待。
可是她完全都沒有想到竟然可能這樣!
就在寧溪腦子在飛快運轉的時候,鬱時年已經輕易的解開了寧溪的褲子,褲子褪到了寧溪的腿彎,露出了白嫩的大腿。
繼而是底褲……
鬱時年覺得從未有過的興奮。
甚至於在和曲婉雪的時候,他也總是臨時作罷。
可是面對面前的這個小女傭,他忽然就有了性致。
“少爺,少爺你別這樣……少奶奶就在外面,你別這樣……”
“你想叫曲婉雪進來3p?”
寧溪:“……”
這是鬱時年能說出來的話?
忽然,她感覺到下身一涼。
寧溪胸口上下起伏着,她真的是無法忍受了,這樣的感覺,讓她感覺到好似是在……被強暴。
她的手摸到了後面的茶几上,摸到了一個紅酒酒瓶。
她想要狠狠地砸下去,砸在鬱時年的腦袋上。
寧溪閉了閉眼睛。
不行。
不就是被人上了麼。
在監獄裏,那麼多的凌辱,她不也忍受過來了。
就算是和鬱時年做,也就當做是被一條瘋狗咬了一口吧!
寧溪不再反抗,閉上了眼睛。
可是,身上的男人卻不動了。
當閉上眼睛的時候,她的感官就會被無限的放大。
“啊……冷!”
她的下身感覺到一陣冰涼,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鬱時年將一杯紅酒倒了上來。
他的眼神是從未見過的陰冷。
寧溪握緊了雙手。
可是,鬱時年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寧溪腦子裏忽然閃過一道光!
她忽然意識到,鬱時年並不是想要上她,而是在試探她!
她後背貼上一層密密麻麻的冷顫,從那冰冷的酒液灑上的皮膚,緩緩蔓延。
如果剛纔她真的拿着紅酒酒瓶砸上了鬱時年的後腦勺,那她前段時間的隱忍努力就完全白費了。
鬱時年忽然掐上了她骨折的右臂。
寧溪疼的出了一腦門的汗。
手臂經過半個多月的將養,已經好很多了。
可鬱時年握着她的胳膊,帶着想要把她的骨頭給捏碎的力度。
“疼麼?”鬱時年用近乎溫柔的語氣說。
寧溪搖着頭。
鬱時年解開她右臂的繃帶,“你知道,我問過輕澤你的手臂的傷勢了。”
寧溪心裏猛地往下沉。
當崔小桃揭露她那天,她就已經從鬱時年的表情斷定,那件事並不會那麼容易就過去。
那……陸輕澤說了?
“如果你的手臂沒有骨折,你也就進不來我鬱家,”鬱時年逼近了寧溪,滿是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手已經順着女孩的細嫩大腿向上,“你有什麼目的?”
忽然異物的入侵讓寧溪疼的輕哼了一聲。
她搖了搖頭,害怕的顫抖着:“少爺,我、我不懂你、你……說什麼……”
她的聲音輕顫着,搔刮在鬱時年的心尖上。
這女孩的青澀並不像是僞裝出來的。
鬱時年抽出手指,站起身來。
寧溪躺在沙發上沒敢動。
鬱時年居高臨下的打量了她幾秒鐘,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指上的體液,扔在寧溪的身上,“還不提褲子,你真以爲我會上你?”
寧溪急忙起身,哆哆嗦嗦的穿着衣服,眼淚已經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抽噎的肩膀聳動。
鬱時年眯了眯眼睛,“哭什麼?”
寧溪還是搖頭。
鬱時年冷哼了一聲,“放心,今晚在這裏發生的事情,除了你我,不會有第三個人身上,更不會傳到曲婉雪的耳朵裏。”
寧溪抹了一把眼淚,“謝謝少爺。”
鬱時年鄙棄的收回了目光,這就是女傭身上的奴性。
他擡步往外走,“這間包廂就留給你了,明天早上你再回去,就說我把你關在包廂裏關了一夜。”
嘭的一聲,門被摔上了,包廂裏一片漆黑。
寧溪緩緩的擡起頭來。
包廂裏有一陣陣酒氣夾雜着甜膩的味道,她想起剛纔鬱時年肆意的在自己的口腔之中翻攪,一陣強烈的嘔吐感衝向喉嚨口。
她衝向了洗手間,打開了水龍頭,扣着自己的喉嚨口嘔吐着。
直到胃酸幾乎都已經吐了出來,她才停了下來,用所剩不多的力氣倚靠着盥洗臺,用漱口水漱了三遍口,才硬生生的將口腔內屬於他的味道除的乾淨。
寧溪盯着光亮的鏡子裏的自己。
一雙眼睛通紅,白眼球上遍佈紅血絲。
她眼淚隨着眼睛的眨動,一滴一滴的滑落下來。
寧溪反手抹了一把臉頰,她爲什麼要哭呢?她有什麼可哭的!
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她知道,這才只是開始。
鬱時年從包廂出來,就去了霍敬安排的另一間包廂。
他一進去,就拿了桌上的菸蒂點了一支。
霍敬挑眉,“事後一支菸?”
鬱時年冷嗤了一聲,“我像是那麼飢不擇食的模樣?”
“那倒不是,主要是她那張臉,”霍敬撐着腮,“你從哪兒弄了這麼個玩物?”
“自己撞上來的。”
“那就有點……巧的很了。”霍敬若有所思的回答。
鬱時年微眯眸,“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霍敬叮囑了一句:“你還是小心點,明裏暗裏的。”
鬱時年磕了一下菸蒂上的菸灰,“我知道。”
…………
寧溪第二天早上八點鐘回到了鬱家。
剛一進門,值班的崔小桃就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說:“少奶奶說讓你回來了就上樓去找她。”
自從上次崔小桃被寧溪嚇過之後,她就不敢再和寧溪多說一句話了。
有時候心裏不服氣,也是敢怒不敢言。
寧溪道了一聲謝謝,徑直就上了樓。
有了鬱時年的那句話,寧溪也就放心的編造了一個謊言。
曲婉雪也是用自己手下的人手調查過的,的確是寧溪進入了包廂就被關在裏面沒有出來、
她看着寧溪低眉膽怯的模樣,罵了兩句:“沒用的東西,滾出去吧,別在這兒礙眼!”
她昨晚也是無功而返,霍敬和她打了兩個小時的太極,她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寧溪剛想要退出去,又被曲婉雪給叫住了。
“你去一趟主樓,去接一個人。”曲婉雪話語中帶着濃濃的厭惡和憎惡,“教小少爺的家庭教師……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