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俺錯看了你啦!你個老不正經的,大白天的,你就往褲襠裏掏呀!”
蚩嬌完全沒從剛剛的怒火中走出來,反而在故意刁難蚩言,可這時的蚩言並不直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不知道怎麼了?俺這後背就是癢痛。”
蚩言邊撓着自己的後背,邊說着話,滿臉通紅,就彷彿猴屁股貼附到他臉上一樣。
劉菱一直在蚩言一家三口後面走着,把一切都看在自己眼裏,他不是不想要點破蚩嬌的把戲,而是認爲蚩嬌太過潑辣,一旦點破了其中的玄機,反而會引起蚩言和蚩嬌的戰爭。
“誒~!”劉菱有些無奈,累了一天,反而要拖着疲憊的身體,聽這無謂的吵鬧,心裏面雖然多有不情願,但是還是在長長嘆息後說了一句話:“你們都回去睡覺吧!不要再吵鬧了。寡人累了。”
一進了門口,劉菱就說了這番話,轉身就上了樓梯,然後身影就消失在黑暗的樓梯中了。
伴隨着一聲聲嘎吱嘎吱的踩踏樓梯的聲音,從劉菱身後傳來的聲音漸漸地小了,只剩下細細碎碎的響動,至於在說着什麼,他已經沒有心情理會了。
“皇叔叔,你還是回來了!”
一上到二層,劉菱就看到萬年公主站立在窗口前,表情悽苦地目視着自己,邊向着他奔跑而來,邊說着話。
“寡人沒事兒。”
劉菱面目上泰然自若,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迎着萬年公主跑了過去,幾步就到了萬年公主跟前一把抱住萬年公主,口中悠悠地說着話。
“那妖怪好凶哦!”
萬年公主簡短的話語中明顯透露着對自己剛剛纔看到妖怪的隱隱擔憂。
“寡人沒事兒,寡人沒事兒。”
反反覆覆的唸叨,無非是爲了萬年公主能夠放下心中的憂慮,不再爲自己擔心,這是一點劉菱唯一可以做的。
似乎劉菱的話並沒有讓萬年公主寬慰多少,反而在聽到他的話後輕微地抖動起來了,這讓劉菱隱隱感覺到萬年公主的情緒並沒有從剛剛脫離開來,剛纔的表現不過是在強顏歡笑罷了。
(ex){}&/ 這一舉動讓劉菱有點喫驚,至少在他的記憶中,萬年公主還從來沒有這樣過。她五指緊緊扣在劉菱的脖頸之上,驀地把臉湊到劉菱臉頰上,親了一口後,並溫聲細語地說。
“本宮依你就是。”
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並不是劉菱的本意,可赤裸裸的現實就擺在哪兒吶?綠油油的柳樹在光陰荏苒間便成了參天大樹。
劉菱知道自己的身體根本就喫不消,無法享受萬年公主給予的這份厚禮,他的身體早就疲憊的虛脫了,別說享受溫暖如玉般的男歡女愛了,就是連走路都有些費力氣了呀!
“寡人隱隱感覺到今晚有些不是太太平,公主今夜的好意,寡人心領了。”
本來已經放下的心在聽到劉菱的話後又馬上提到了嗓子眼去,一顆鮮紅的小心臟也撲棱棱地在胸膛中亂跳。
劉菱摟着萬年公主溫暖的肩膀向着牀邊走去,本能反射在看了一眼萬年公主後,他才覺察到萬年公主紅豔豔的臉上在聽到他的話後又變得慘白了。這才隱隱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些不太穩妥,甚至有些欠考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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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相愛人的相伴度過的深夜要比一個人單獨度過的深夜更好一些。至少在劉菱和萬年公主那裏不會感覺到寂寞滋味,可對於伏翠來說日子就不是那麼好過了。
自從和咕嚕結婚以來,咕嚕只來過她房中一次,自此後就再也沒見到過咕嚕了,就是連早晨喫飯的時間,也都是由侍女給她送來早飯喫的,見不到咕嚕的一點人影出現的。
霞帔還未從伏翠身上脫去,當時的憧憬就完全化成了泡影,在她的腦海中,在她今生裏,必定會有一個男子爲她脫去鳳冠霞帔,然後再佔有她的身體。
憧憬和現實之間的差距竟然是那麼的大,一個是海市蜃樓,水中撈月,一個是漫無邊際的浩瀚沙漠中飢渴的人類,就因爲有了這兩種對人生不同的解讀,這纔有了現實主義者和幻想主義者的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