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在說完話後,頭顱驕傲地擡了起來,對自己的未雨綢繆感覺到很滿意。
…………。
…………。
…………。
魔鏡中的趙宗和老人的影像打鬥得異常激烈,可還未從魔鏡中看出誰勝誰負之際,這魔鏡中便多了一層濃郁的飄忽的灰燼塵埃出來遮擋住了劉菱和萬年公主的視線。
無論劉菱怎麼用魔法咒語驅趕魔鏡中的灰燼塵埃,都無法使得魔鏡中的灰燼塵埃散去,無奈之下只能作罷。
“誒~,”劉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後,視線從魔鏡鏡面上移動到萬年公主的臉上,這才又說道:“公主老婆,看來今天只能到這裏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魔鏡中出現飛舞的灰燼塵埃遮擋住視線了,使用魔法是驅除不了的。”
“那就先算了,皇叔叔畢竟掌握夸父淚島上的生殺大權,無論是夢之城的殘餘勢力在和皇叔叔做對還是其他的人想要皇叔叔的命,一時半刻都不會得逞。皇叔叔也不在於這一時。”
萬年公主看着劉菱的眼神中有些深情,顯然她是怕劉菱過於焦慮愁壞了自己的身體,這纔出言寬慰劉菱。
劉菱瞅着萬年公主一張平淡無奇的臉,聽着她口中溫聲細語的話語,感覺到萬年公主對自己濃濃的愛意,心房中就像是有一個小太陽在烘烤着他的心一樣讓他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
“嗯,”劉菱答應了一聲,瞅着萬年公主的臉,隨即又說道:“事到如今,寡人也只能這樣了。”
這是劉菱無可奈何之舉,畢竟趙宗和其軍隊憑空失蹤一事,太過於蹊蹺,到現在爲止,劉菱還未尋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這讓劉菱根本就無從判斷整個事件的始末。
“咱們睡吧!”萬年公主在瞅着劉菱的面孔說出這一句話後,臉蛋頓時升騰起兩朵紅霞出來,隨即她走下牀到了衣架前,慢慢地脫自己的衣服。
萬年公主是害羞,但是劉菱卻與萬年公主有不一樣的心情,他覺得萬年公主很好笑,明明剛剛萬年公主說過他每一次偷偷的溜走,回來後都摟着她呼呼大睡,可這一回她卻要求劉菱和她一起睡。
(ex){}&/ “皇侄女,這可不太好吧!畢竟皇叔叔現在已經稱孤道寡了,是夸父淚島上的皇帝,怎麼到了皇侄女的口中,在寡人溜走後就要變成了皇侄女的男寵了呀?”
事實上,劉菱知道萬年公主在調侃自己,但是他覺得萬年公主實在刁蠻任性的可愛,這纔出言反而調侃萬年公主。
萬年公主沒有說話,只是在脫掉長裙,剩下內衣後,踩着從鏤空窗戶照射進來的月光走到劉菱的身邊,雙手一摟住劉菱的腰間,對他說道。
“平日裏,都皇叔叔一回來就摟摟抱抱公主,這一回也該公主摟摟抱抱皇叔叔一回了,親一回皇叔叔了呀!”
萬年公主口中雖這麼說了,可她卻沒這麼做,雙手慢慢從劉菱腰間移開,快速地去撓劉菱的胳肢窩了。
“哈哈哈,”劉菱實在忍不住癢了,大笑了起來,隨後纔對萬年公主說道:“公主老婆,你這是做什麼呀!不是說了嗎?你要摟着寡人睡上一覺嗎?寡人答應你就是了,怎麼撓起寡人的胳肢窩了?”
劉菱邊笑邊說,又不好像萬年公主扭捏着身體撒撒嬌,他粗手大腳的怕萬一不小心傷到萬年公主柔弱的身體,只能任由着萬年公主無理取鬧。
萬年公主一看劉菱未有反抗自己,卻越加的得意忘形,雙手不斷地在劉菱胳肢窩撓不說,還時不時地出手把劉菱束髮金冠取下,弄亂劉菱的頭髮。
頃刻間,劉菱着盤得好好的油光鋥亮的頭髮上,在沒了束髮金冠和金簪子的束縛下,變得披頭散髮起來。
“哈哈哈,”劉菱邊笑,邊再次說道:“公主老婆,寡人錯了還不行嗎?寡人下次要溜走,一定會提前告訴公主。”
劉菱不得不這麼說,畢竟這萬年公主可是惹不起的主兒,就是連她自己老子歡愉之時,她都會手持着亮銀鞭衝到她老子的臥室打鬧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