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菱先下了飛蜥蜴的背脊之上後,走到另一隻飛蜥蜴的身前,拉住萬年公主的手,幫助她從飛蜥蜴背脊上下來。他們二人這才挽着手向着閣樓中走去。
“老不死的,你還睡呀!你說說你,喫飽了就睡,跟豬又什麼區別呀?”蚩嬌想要叫醒睡在飛蜥蜴頭顱褶皺縫隙的蚩言,可話說到一半之後,她就煩了,把蚩言比喻成了一頭公豬。
蚩言確實是在睡覺,不光蚩言一個人在睡覺,蚩影同他父親一樣也睡覺,可蚩嬌這娘們卻偏偏不說自己的寶貝兒子,而是說了蚩言這個不死之人。顯然,她是心疼自己的兒子,不管老公的死活。
包裹着大塊耳屎的蚩言只是在飛蜥蜴黑色皺褶中翻了翻身,迷迷糊糊的並沒有聽清楚蚩嬌到底在說着什麼話,只是聽到好像是有人在喊叫他。
黃黃的大耳屎上,說真的有點味道,那是一種有點說不清楚的味道,既像是汗腥味,又可能是耳屎自身的味道,反正這味道是不得而知的臭味。
說來這也得佩服某些人,在把自己的身體完全包裹在大塊耳屎的情況下,依然在人家皮膚縫隙中睡得美美的。這也算是不一般了吧!
這也難怪?這蚩嬌不高興說了蚩言是一頭豬,也只有豬在何人環境下才能如此毫無顧忌的睡得如此香甜吧!
蚩嬌在說完話還是有些惱怒蚩言,不爲了別的事情,只爲了睡夢中蚩言在聽到她的話後,只是連續的嗯嗯了幾聲,這讓蚩嬌心裏很是不爽,用手連續扇了蚩言幾個嘴巴了,這纔算是解了氣。
“啪啪”幾聲清脆的響聲後,這蚩言臉蛋上不但疼痛,還有一種彷彿火燒的感覺,讓睡意朦朧中的他頓時清醒了許多,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第一次就看到同樣包裹着大塊耳屎的蚩嬌憤怒地吼叫了一聲。
“臭娘們,你這是在幹啥?打俺幹啥?”
“老爹,你捱打了就算了嘛!何必影響到俺的休息。”儘管蚩影的睡姿並不雅觀,但是他還是樂在其中不願意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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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裏彷彿晃晃蕩蕩飄落在地面上的風箏,一到了地面上,就跌落到了地面上。幾個院落中佈置暗哨的飛獸,一見是他,便從房屋外何處隱祕的地方飛到他身邊。可他們剛一到,這地面上的火裏晃晃蕩蕩的又爬了起來,推開自己身邊的飛獸,向着大屋中走去。
這幾個飛獸,這才又飛回到自己原來的崗位上,不再理會醉酒中的火裏,觀察房屋四周的動靜。
“吱呀”一聲,漆木大門被火裏打開,噗通一聲,火裏身體的重心一個不穩,就跌落到屋中的地面之上,想要掙扎着起來,可他的身體怎麼也不聽自己的使喚,這才緩慢地向着屋中央的位置爬了過去。
蛇人伏白是盡了一切努力款待火裏了,至於這火裏喫不喫得慣那樣的飯菜,只有火裏知道,幾杯的烈酒下肚,又沒喫飯菜,這火裏醉酒當然要快了許多,醉意甚爲濃烈的了。
“成何體統?你這是成何體統的啊?”坐在上首的伏白看到火裏顯然是給他丟了顏面,說話的語氣當中有些氣憤。
火裏彷彿一隻在地面上的蛆蟲一樣,爬到了咕嚕的腳下,嗚哩嗚吐地說道:“族長,嘿嘿,俺爲你辦成了這事了。”
咕嚕看着火裏這一張醜陋的臉上,氣就不打一處來,伸出手去就給了火裏幾個嘴巴子,口中大聲的吼叫道:“渾蛋,你這一副模樣到底成什麼樣子。”
伴隨着清脆的啪啪之聲,這火裏的醉意稍稍退去幾分,這才踉踉蹌蹌地從地面上爬了起來,雖然身形還是有些不穩,但是他總算站立起來了。
“族長,俺辦成了,伏白他答應把伏翠嫁給你了。不過,伏白有些勢利要族長拿出一些聘禮和一紙婚約做爲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