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倒也消停,劉菱合上眼睛睡覺之後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直到半夜十分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睡得正香的劉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踩他的臉,他的臉蛋彷彿針扎的一樣的疼痛,實在是沒有辦法在睡夢中的劉菱被疼醒了,當他睜開蒙蒙朧朧的眼睛向四周看的時候,詭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屋裏黑漆漆的,只剩下一團的黑,其餘就什麼都沒有,就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屋裏擺設也非常的簡單就一張牀,一看就能看遍整個屋裏。
劉菱摸了摸自己彷彿針扎一樣的臉,感覺到臉上的疼痛還在,剛剛發生的事情並不是虛幻的,而是真實的。
確確實實屋裏什麼都沒有,連一點的鬼影子都見不到,就別提什麼鬼不鬼的了,此時屋裏彷彿死了一般地沉寂。
既然又恢復了平靜,劉菱心裏感覺到放鬆了,再次閉上眼皮睡起覺來了。
剛剛閉上眼睛要睡着的劉菱恍惚間就聽到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對着他說道:“俺死得不甘心呀!俺實在不想死呀!嚶嚶嚶嚶。”
這聲音讓人聽得是那麼地真切的,明明就是有人在屋裏說話和哭泣的嘛!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躺在牀上的劉菱聽得十分真切。
劉菱心裏明白這一定是年神殺人太多在陰間怨鬼來到這裏找人算賬來了,他既沒有同年神一樣做過什麼壞事,也沒有同年神同流合污的,劉菱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怕什麼鬼不鬼的。
劉菱從牀上做了起來,可是驚悚的一幕還是發生了,就在牆角處一個彷彿光幕一樣的人形碎紙片向着他扭動着身體過來了。
那鬼扭動的身體彷彿一張在黑暗空中飄浮的薄薄的光幕一般的紙片一樣向着劉菱過來了,同時還對劉菱說道:“俺死的好冤枉,俺死的不甘心吶!”
劉菱瞪大眼睛瞅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在內心裏是恐懼的,這鬼的模樣實在是不敢恭維,臉只剩下半張臉了,那僅僅剩下半張臉的傷口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從傷口處流淌一來的血。
唯一的半張臉上也讓人見了毛骨悚然的,眼睛就佔到了半張臉的三分之一大小,眼睛雖大,可是眼珠卻小得可憐的,只有鑰匙孔洞一般地大小。
只剩下一半的鼻子竟然沒有鼻樑,只有一半流着鮮血的鼻頭在飄忽之中,彷彿紙片一樣的身體上的半拉子的五臟六腑清晰可見。
腸子就好像一根粗壯的繩子一樣在身體下方懸掛着,隨着身體的扭動來回的擺動着,讓人一見之下就感覺到觸目驚心的。
驚心動魄的一幕讓劉菱身體上的根根汗毛都倒立了起來了,身上冷汗也流淌了下來,直接浸溼脊背的衣服。
邊向着劉菱飄忽而來的半個鬼魂身體伸出了僅僅一隻手,張開五指對着劉菱,彷彿在到了劉菱身體身邊後,就會抓住劉菱不放手了。
劉菱實在受不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馬上提出體內的一股真氣出來向着半個鬼魂打去。
藍色真氣從劉菱體內一出來就彷彿夜晚裏的一道藍色閃電一樣向着鬼魂直接去了。
也就在藍色閃電從劉菱體內出來的一瞬間裏,屋裏頓時亮了起來了,彷彿現代城市裏夜晚裏五彩霓虹燈一樣的閃耀着。
就在藍色真氣要擊在鬼魂彷彿光幕紙片一樣的身體時,那半個鬼魂竟然扭動着彷彿光幕紙片一樣的身體躲開了藍色真氣了。
“砰”地一聲,藍色真氣直接擊打在了牆上,隨着一點點藍色真氣在牆上消散完畢,屋裏又重新恢復了昏暗,只剩下半個鬼魂身體上發出的幽幽的白光了。
就在此時,那向着劉菱飄忽而來的半個身體的鬼魂的臉上五官中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在漆黑的夜裏甚是嚇人。
劉菱的真氣並行沒有阻止半個身體的鬼魂向着他飄忽而來,半個身體的鬼魂繼續向着劉菱飄忽而來了。
就在劉菱要再次提出身體內真氣的時候,劉菱發現就在這個鬼魂剛剛出來的牆角里,蹲着另外一鬼魂,他渾身都赤裸的,他光幕一般的身體從牆角上,慢慢地站立了起來,可是這個鬼魂的頭顱卻一直也不肯擡起來。
現在牆角的鬼魂的頭顱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胸膛裏,雙手緊緊地抱着頭,低着頭向着劉菱的牀邊上走來了。
就在劉菱爲出現另外一個鬼魂內心裏膽戰心驚的時候,快要到了劉菱面前的第一個半個鬼魂竟然甩動自己長長的烏黑的頭髮。
只見那甩動頭髮竟然越甩動越長直到拖到地上去了,鋪灑着的長髮把半個鬼魂的身體全都罩住,同時正在向整個屋裏地上蔓延開來。
劉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又揮出了自己身體一股真氣,向着半個鬼魂擊去了,就在藍色真氣衝出劉菱體內的同時,半個鬼魂的長長的頭髮竟然根根倒立了起來,彷彿一張黑色大網一樣正等待着藍色真氣的到來。
藍色真氣直向着半個鬼魂衝涌而去,直要到了半個鬼魂身體前的時候,那半個鬼魂彷彿大網一樣的頭髮竟然把藍色真氣完全的罩住在頭髮裏面了。
隨着幾乎要佈滿整個屋裏空間的長長烏黑頭髮彷彿一張大網一樣逐漸地收緊了,那在頭髮裏藍色真氣也被壓縮成了一個藍色圓球了。
突然在外圍的長長頭髮根根倒立了起來,直接向着彷彿大網一樣頭髮裏罩住的藍色真氣球紮了過去了。
藍色真氣竟然絲毫的抵抗能力都沒有,被彷彿鋼針一樣的頭髮扎入到真氣團裏面了,隨着“砰砰”地幾聲巨響之後,藍色真氣團消散在了劉菱的眼前了。
與此同時,彷彿一張巨大頭髮組成的黑色網突然全部都對着牀上劉菱張開了,彷彿就在下一刻,那真氣團的下場就是劉菱的生命的終點站了。
“慢,鬼魂哥哥有話你就好好說嘛!小弟雖然不是好人,可是小弟可以用自己的良心擔保,小弟可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呀!”坐在牀上的劉菱伸出自己的手掌做出了一個阻止的動作,然後對就要到了他面前的鬼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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