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們知道我要說的不是陳老師,你們清楚我想說的是哪件事”牛子姍激動起來。
林安妮看牛子姍要說實話,連忙過來按着牛子姍的肩膀,瞪了她一眼說:“你別搞事。沒有那件事,什麼事都沒有。你不是明白嗎”
“不、不是的”牛子姍搖頭,不停的搖頭,“那件事是存在的。也就是因爲那件事,纔會有這些。一定是這樣的。不然那我實在找不到解釋,我實在無法理解爲什麼會發生這些。”
“牛老師,你說的是哪件事”
葉霏霏走過來,雙眸直直盯着牛老師,等待着她的回答。
牛子姍想說話,但是林安妮卻捂着她的嘴,假笑跟葉霏霏說:“葉霏霏小姐,沒有那件事,從來都沒有那件事。她是心理有問題。你不要聽她說。”
“是啊,學心理學的很多自己的心理都有問題的。他們要研究的太多,所以把自己研究病了,葉霏霏小姐,你們都別聽他的。”李樂也站出來說。
可是葉霏霏卻將林安妮的手掰開,霸氣的看着她,“如果我偏偏要聽一個心理有問題的人說話呢”
林安妮不敢說話了。
她她是沒有辦法鬥過葉霏霏的。那些他們想藏起來的真相看來是真藏不住了。
“其實,我們沒有必要這樣瞞着了。早晚大家不是會知道嗎那件事跟我們有關係,也是我們大家造成的悲劇。所以真因爲那件事死的話,我們誰也不冤枉。你們說呢”牛子姍說着忽然癱坐在地上。
她是那件事的目擊者,也是沒有伸出援手的人。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所以一直以來她不覺得自己是無辜的。她有罪,她跟他們一樣有着重罪。
“牛子姍,你別亂說了。”李樂急了,生怕牛子姍說出當年的事。
牛子姍將眼角的淚擦乾淨,擡頭看着李樂,“我不說他就不存在嗎我不說那件事也在啊。到底是我們大家的錯。我們不承認也不行的。”
說着,牛子姍又哭了。
有些記憶與一些人而言是永遠無法忘記的。
葉霏霏見牛子姍這樣,遞了一張紙巾給她,輕聲道:“先平復情緒,平復完再說吧。”
“不”牛子姍握着葉霏霏的手,仰頭望着她,無比激動的說:“葉霏霏,你不懂的,我們我們是兇手”
“牛子姍,你別胡說了”林安妮是急了,恨不得將牛子姍的嘴巴直接封住。
“我沒胡說林安妮,都到這裏了,你還想繼續自欺欺人嗎你不想說,我來說。或許我們三個人還能活着”牛子姍說完,看着葉霏霏這裏。
她對葉霏霏說:“葉霏霏,我們其實做了一件特別壞的事。陳重老師是有個未婚妻。但那個未婚妻不在我們合唱團裏。她是一個混血,特別完美,我們所有人都羨慕她,甚至妒忌她。因爲這種妒忌,我們其中一些人做了很不好的事。我們我們讓她最後自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