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奶奶，您別生氣好嗎？我知道您在生氣，您以前都不是這樣對我的呢。您那麼疼我，您……把我當做蕭家的親孫女兒，您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裏。”蕭晗淚眼模糊。
陳牧茵扶起蕭晗，將她按在一旁的紅木沙發上，隨後不冷不熱地說：“是，我以前是把你當成親孫女兒。但現在不是。你不配！”
“三奶奶，究竟是怎麼了嘛。您怎麼就不喜歡我，說我不配了呢？您以前不是說我是孫子輩裏最乖巧的女孩。說以後要幫我嫁個好人家嘛。現在怎麼就不疼我了啊。”蕭晗揉着眼睛，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
陳牧茵是老薑，只要一眼就看出蕭晗是在演戲，她抽了一張紙，隨手扔給蕭晗，接着說：“是啊。當年我是把你當做孫女兒看。現在我可不能這麼看你嘍。你的心大着呢。你不只是想給我當孫女兒。你惦記我兒子了吧。”
“我……三奶奶，您……都知道了啊。”蕭晗擦擦眼角，等待着陳牧茵的問話。
“你昨晚不是故意讓人又說了一遍給我們聽嗎？你處心積慮的，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陳牧茵拍了拍桌子，眼中全是對蕭晗的不滿。
蕭晗捂着臉，失聲痛哭，她讓自己的身子跟隨着哭泣聲抖動，要自己看起來很激動很脆弱。
三分鐘後，她捂着胸口，看似極力在控制情緒，“三奶奶，您誤會了。我不是那樣想的。我當時只是覺得很神奇，纔跟韓華表哥說的。我沒想他會跟你們說。這真不是我安排的，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哼！”陳牧茵冷笑一聲，將花瓶裏的香檳玫瑰拿了出來，一片一片地掰掉了花瓣，“說吧，你的目的。”
“三奶奶，我沒有目的，我真的沒有目的。”蕭晗不停地擺手搖頭，眼中還是天真的顏色。
“好，你不說，那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