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解決了耳邊的兩隻蒼蠅，葉霏霏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平和。她頭向後一靠，緩緩閉上了眼睛。
忽然，飛機遇上氣流開始顛簸。
原本在睡夢中的葉霏霏被這種顛簸感帶入了一段記憶。
“f，殺，殺了那個人！別手軟！如果你不殺他，我就殺了你！”那個聲音，那個對葉霏霏而言是噩夢一般的聲音在她耳邊來回撞擊。
“別逼我！求你，別逼我！”葉霏霏抱着頭，小聲說着。
肖塵和秦歌坐在葉霏霏兩邊，他們看到葉霏霏這樣的反應，交換了眼神，同時抓住葉霏霏的手臂。
肖塵：“二霏？”
秦歌：“小霏霏，怎麼了？”
葉霏霏眼前是煉獄火海，是那人的面目猙獰，她的身體在發抖。兩年了，爲什麼都退出兩年了，她還會想起那個人。
“葉霏霏，你是不是傻了！”秦歌帶着幾分怒意，他記得葉霏霏說過，如果她犯傻一定在她耳邊對她兇，她會立刻清醒。
是的，這招有用，葉霏霏被秦歌的這句話喊了回來。她額頭冒着冷汗，身子一軟，左右看看，苦澀地一笑，“多謝。”
每個人都一段不願提及，那是他埋藏在心底的痛。他不願意說，你就別觸碰，這是對他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肖塵和秦歌都懂得這個道理，所以他們選擇不去追問葉霏霏。
“芒果汁要嗎？”秦歌打了個響指。
葉霏霏點頭，“要。”
“好，我讓空姐再準備個果盤，給你這隻受傷的小貓。”秦歌說着敲了敲葉霏霏的腦袋。
葉霏霏頭一次給兩個男人送上感激的目光，並在心底說“謝謝”。
“嘖嘖嘖……葉霏霏，你別用這麼噁心的眼神看我們。不知道的還以爲你真愛上我們。哥最討厭你這種啊。”肖塵說着嫌棄起來。
葉霏霏撲哧一笑，並沒有懟肖塵，她明白這是肖塵在用自己的方式幫她緩解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