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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一落即打了個手勢,“動手!”
震耳的qiāng聲瞬間響成一片,凌漠幾位首領在己方勢力之前打頭陣。
而邢琛和容惜則退到了隸屬教皇的一羣勢力之後。
容惜是天性怕死,邢琛是想着反正不是自己的人,死傷多少他更不在乎。
在後面觀戰,既不用躲qiāng子兒,還不用分心保護容惜這個蠢女人。
他在後方看着情形,如果大勢已去,他還可以抽身。
但是,教皇的實力也不容小覷,萬一他們可以反敗爲勝呢?
qiāng戰進行到火熱階段,君煜,鍾離和楚行深幾人趕了過來。
鍾離已經換回一身男裝,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身上受傷了,但君煜也沒給她qiāng。
他將鍾離護在懷裏,和對方作戰,像是楚行深護着林鳶瑾一樣。
鍾離爲了維護男子某個男人的大男子主義自尊心,對此也沒有抗議,只是會時不時提醒他子彈的方位。
雲弈看了眼這邊,問道:“阿離怎麼了?”
鍾離道:“哥哥別看我,看對面!我不過是受了點傷而已,是君煜小題大做了。”
君煜:“閉嘴!”
鍾離:“……”
雲弈薄脣緊抿,眉間染上憂色。
他知道鍾離口中的受了點傷,就不會只是一點傷而已,否則君煜也不會不讓她動qiāng。
鍾離後背貼着君煜的胸膛,輕咳一聲道:“君煜,這可是我第一次在作戰時被護着,在一衆手下面前,臉都丟光了。”
君煜道:“實力在這擺着,誰敢笑話你?”
鍾離嘆了口氣,又道:“你說教皇到底有多少勢力?上次慄山全軍覆沒,竟然還能冒出來這麼多。”
君煜聞言有些心疼,雖然她說得輕鬆類似調侃,但屢屢跟自己對抗的勢力來自自己的親生父親,她心裏也是不好受的吧?
“其實,如果你告訴……”
“君煜。”鍾離臉上的笑無懈可擊,“我不可能認他,哪怕這場戰役會死傷很多人,我寧願做千古罪人,也不可能認他,我覺得你是懂我的。”
君煜:“抱歉,以後這話我不會說了。”
總的來說,教皇這邊勢力要少一些,實力卻不比君煜這邊手下的人差。
一段時間下來,雙方都損失慘重,不過是教皇的人剩的少一些。
待擋在邢琛和容惜之前的人稀薄了些許,兩人的防護不再是那麼堅不可破時。
鍾離面色冷沉道:“給我一把qiāng。”
君煜道:“你答應過我什麼?!”
鍾離道:“我也說了,容惜的命是我的!我如果能提前殺了她,敵方必定方寸大亂,我們的人就不會再有多少損傷。”
君煜聞言頓了頓,塞進她手裏一把qiāng,“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強自己。你想誰死,我可以替你殺。”
鍾離冷笑一聲,“容惜的命必須是我的。”
說完她舉起手qiāng,瞄準在教皇勢力後方的容惜,“砰”的開出一qiāng。
邢琛時刻注意着這邊的動向,在鍾離開qiāng的同時,猛地拉了一把容惜。
隨後隨便撈了一個人,擋在兩人前面當盾牌。
鍾離眼露輕蔑之色,拿屬下擋qiāng子兒,畜牲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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