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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箏幾乎是是拼盡最後一絲力氣道:“今夜的事就當我還清你了,以後我不會再針對你,請你離開。”
“嘖嘖,你怎麼跟你僱傭的那傻蛋黑客一樣的異想天開?”鍾離的語氣像是在關愛天真的孩童。
譚箏嗆咳一聲,“你還想怎樣?”
“那只是對你幾次出言不遜的懲戒。”
鍾離吞下一顆藥丸,眼瞳的紫色漸漸褪去,化爲墨玉般烏亮的黑。
“既然你今天在大家面前給我製造了一個‘赤身luo ti’的形象,我當然是以牙還牙,也讓大家看看咱們英姿颯爽的譚少將,脫了衣服是個什麼樣子。”
鍾離說的輕描淡寫,卻是讓譚箏整個人都神魂震顫起來,拼命地搖頭,“不要!”
“不要?”鍾離挑眉,“害別人時怎麼也不問問別人的心理訴求?怎麼也不想想別人願不願意讓自己的臉冠上一個yin dàng的luo ti?”
鍾離捏着她的下巴擡起,“上次溫泉會館時,譚少將倒是很放的開麼,不過是在那基礎上少了兩塊布料而已,還更能突顯出你的身材,運氣好點的話,登了報紙,你的男神君煜也能看見並欣賞你的美,你會樂意的。”
“你!噗……”譚箏口吐一攤瘀血,被氣昏了過去。
鍾離及時地後退一步,沒有讓血濺到自己身上。
看着昏過去的譚箏,鍾離微嘆一聲,似帶着遺憾的意味。
隨後一把將她扛起,跳出窗臺,不多會兒便溜出譚家大宅。
來到車旁邊,鍾離打開後備箱,將人扔了進去。
又回到駕駛室,思忖着將人扒光了扔哪比較合適。
當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擊到第十下,她腦中靈光一閃,脣角勾起邪惡的弧度。
她啓動車子,一路來到京郊墓地。
鍾離停下車子以後,遠遠的跟在後面的君煜脣角抽了抽。
將人裝到車的後備箱裏已經夠奇葩,又把人大半夜的扔墓地,虧她想的出來。
不過,這種有些孩子氣的惡作劇由她做起來,怎麼就那麼可愛呢?
然而,他正心情愉悅的想着,下一刻臉色就黑得和夜色有的一拼了!
因爲他發現,鍾離在脫那女人的衣服!
哪怕知道她不會對那女人做什麼,但只要一想到她看女人的luo ti,心裏就忍不住的煎熬。
君煜死死地攥住方向盤來剋制自己暴走的心,如果不是怕被鍾離發現自己跟蹤她,他早就下去把她揪回來了!
由於君煜跟蹤的隱祕,鍾離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人。
她三下五除二,將譚箏剝了個精光,隨後扛着人閃身進入墓地。
找到一處墓碑密集的地方,她將人往地上一扔。
蹲下身子拍了拍譚箏的臉頰,笑得像個孩子,“吶,明早起來等着收穫驚喜吧!”
言畢,她起身朝着來時的方向走去。
在途徑一塊年久失修的墓碑時,鍾離目光一凝,腳步不自覺頓住。
墓碑上照片中的女人不過二十多歲,面容美豔而不可方物,綻放着花一樣的笑靨。
要是陌生人看了,恐怕第一眼就能萌生好感。
鍾離不知道自己看了這塊墓碑多久,直到一陣風吹過,她低頭一看,墓碑前還擺放着一束菊花。
看起來,像是沒放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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