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夢娜懷中的白貓似乎感覺到了有一個人的目光在注視着自己的主人,這便從淳于夢娜地懷裏跳了出來,爬到了她的肩頭之上,衝着歐陽逸仙喵喵地叫了幾聲。
“這火是怎麼着起來的?”歐陽逸仙拍了拍身邊最近的一個侍衛,目光緊緊地盯着易水閣的隔壁……
那裏已經坍圮下去了,有幾處已經燒無可燒死,完全變成了一堆碳灰,可見……那個地方,必是火源之處,果不其然,一聽歐陽逸仙這麼問,那侍衛便輕聲說道“先生,我……我也不知道啊,等我們衝過來的時候,那裏已經着火了,我們忙取水來澆,可是,一點用都沒有,那火不但沒小,反而越來越大,就像……就像是從裏面着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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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無意間在草叢中發現了血跡,跟着血滴一直尋到了草堆中。
“喂,你沒事吧?”少年踢了踢那個面朝着地板,只看得見一頭金色短髮的男子。
見男子沒有回話,少年無奈地嘆了口氣,有些生氣地皺起了眉頭“死了啊?真是的,無聊!”
少年轉身便走……
一隻粗糙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少年的腳腕,少年嚇的哇地大叫起來“詐屍啦!”
“……”
“拜託……別踩,疼!”男人的話語斷斷續續,有氣無力,只是那隻粗糙的大手卻絲毫沒有放鬆。
少年聽見聲音,這纔將自己放在男人胸口處的腳擡高,小心地回頭,看見男人沒死,拍拍胸口,恨恨地罵道“老大,你有病啊?”
男人咯咯地笑了起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跡,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沒錯,我是有病,請你帶我去醫院。”
“神經病。”少年給男子一個白眼,用力地甩了甩被男人握着的腿“還不放手,要死了你?”喔,抱歉,你本來就要死了。”
……
少年毫不客氣地給了男人一個白眼“叫你放手。”
男人有些驚愕,細細地打量起少年,一條深色的牛仔褲,白色的襯衫,有着十分精緻地五官,皮膚很是白皙,背上還揹着一個黑色的書包,從書包的拉鍊處看去,隱隱還能瞧見幾本高中課本,總之,少年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有斯文好學生的錯覺。
男人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成了低沉的咳嗽,一不小心,一口血噴在了少年深色的牛仔褲上……
“哇!”少年一聲驚叫,拔高聲音,恨恨道“你要死啦?”
邊罵邊蹲下身子揪起一把草,想要將血跡擦掉,誰知新鮮的草汁卻將少年的褲子染上了顏色。
“該死的潔癖!”少年將手中的草丟開,看向男人“都是你!弄髒了我,他又不跟我睡了!你這混蛋,害我這麼倒黴。”
說完,少年將男人握着自己腳腕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扳開,大步離開。
走了兩步,覺得不解氣,少年回過頭來,在男人的肚子上狠狠踢了兩腳“叫你害我弄髒,叫你害我弄髒!”
少年將書包從背上取下,對着男人的臉狠狠地砸了十幾次,要知道,那些書絕對不輕……男人被弄的傷上加傷,少年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將書包往男人臉上一丟,少年終於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看着少年離開的背影,男人苦笑,這……都什麼世道啊?
男人獨自在草地間躺着,試圖讓自己站起來,可惜……下一刻,男人又跌在了草地上,如此反覆了十幾次,男人依然頑強地奮力站起。
突然……
被少年留下的書包突然響起了鈴聲,男人大喜……竟然留下了手機?!
男人很快將少年的手機從書包中取出,掛斷電話,撥了個熟悉地號碼“是我,任,任,務失敗,快來……接,接我。”
幾乎將全身地力氣用完,男人才對着手機將自己的所在地說清楚。
終於……可以放心了,剛鬆了一口氣,男人便在草地地昏死了過去。
三年後——
“你煩不煩?”少年一臉不耐煩“你不會忘了當初我不旦見死不救,還狠狠地踹了你幾腳?”
男人輕輕淺笑“怎麼可能忘記?”不過,我也記得,是你將手機留下來,否則……我早死了連渣都不剩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你的。”
“犯賤!”給男人投了個白眼,少年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男人追了過去“只要能跟着你,犯賤又如何?”
“三年了,你神經病還沒好嗎?”少年越走越快。
男人深情地看着少年“反正你也是gay,爲什麼不能接受我呢?”
少年冷冷地掃了男人一眼“閉嘴。”
“我對你是真心的。”男人在少年身後喋喋不休“就給我一次機會不好嗎?全天下就我那麼愛你!”
“噁心,俗氣。”少年站住,回頭望着男人“你跟着你妹看韓劇,看多了,腦子抽風啊?”
男人微微一笑“我怎麼聽着這話跟罵人似的?”
男人追到少年面前,單膝跪下,第一次將柳葉狀地鑽戒遞到少年面前,正色道“我是真愛你的。”
少年嘆了一口氣“你起來。”
男人不動。
少年從男人身邊繞過,夕陽將少年的影子拉的纖長,白皙的臉上蕩起了溫柔的笑意“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我只愛他。”
看着少年的背景,男人收起了鑽戒……
真是無情的人啊!
——可是,就算他對自已和全天下都無情,對那人……卻是天下至情!
七年後——
“氣死我了。”男人將書往桌子上一砸。
少年擡頭看了男人一眼,又閉上了眼睛,抱住靠枕,將臉深深地埋在沙發中。
“就你們大學生好,哪像我啊……大你不過四歲……卻要爲了公司打拼,哪能像你這樣睡啊。”男人看着少年的睡相,在他耳邊拼命地吵着。
“你要死了?”少年猛地張開眼睛,將抱枕往男人臉上砸去“滾一邊去,別煩我睡覺。”
男人接住抱枕,好笑地看着半眯着眼睛的少年“嗯,你讓我想起了四年前的那個書包,你不知道……被砸到,很痛的。”
男人嘰裏呱啦地大聲說着……
“啊……啊……”
少年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
男人卻越說越〖興〗奮。
男人將那柳葉狀的鑽戒拿出“你收下它我就不吵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