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汴一腳將它踹開,結果巴克可能不怕他,嗷嗷叫着繼續往前撲,誰知半途一條裙子輕飄飄落在它頭上。
巴克嗷嗷叫,扒拉爪子撕咬裙子。
……
一個小時後,喬橋渾身汗溼的躺在牀上,整個人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似乎沒有料到昨天要了那麼多遍的陸汴,一回到家立馬又拉着她滾牀單,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色魔。
之前惹他生氣的時候,還想着依照他高傲的性子,今晚鐵定不會碰她。
可現在……
他的興奮一點都不比昨天的少,難道是因爲自己偷偷給他買了襯衫和手錶取悅到他了?
真是的,搞得她買禮物給他,就是爲了跟他求歡一樣。
喬橋羞紅的捂臉。
不知是要怪她的自制力差,還是怪男人太會撩拔。
陸汴的手段是越來越多了。
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只能死死拽着他,雙眸泛着紅嗚嗚哭着求他。
懷裏的女人嬌滴滴的,就跟水做似的,讓他怎麼都愛不夠。
陸汴脊尾骨竄起一陣酥麻,緊接着強烈的吻劈頭蓋臉砸下來。
喬橋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很快就被他帶入他的世界。
……
這兩天一直在奔波,這會被他一折騰,喬橋累得完全沒了意識。
第二天迷迷糊糊被身邊的動靜吵醒。
她睜開眼睛,看到陸汴坐在牀沿,正在穿褲子,他蜜色的背脊彎下時,形成了一條流暢好看的弧度。
喬橋注意到他的背部有幾條縱橫交錯的疤痕。
喬橋眼睛微微睜了睜,下意識用手去觸摸。
陸汴身子一僵,轉頭對上她大大的杏眼,帶着睡醒的朦朧。
他身子放鬆下來,脣角往上勾了勾,低沉的聲音含着輕柔的笑意,“怎麼不多睡會?”
喬橋看着他那張顛倒衆生的俊臉,不由想到了昨晚酣暢淋漓的戰役,臉頰泛起一絲絲的粉色。
她把臉頰往被子裏藏了藏,嘟嘴道:“被你吵醒了。”
陸汴啞然失笑,柔柔地摸了摸她的髮絲,彎腰含着她的脣親了親,“乖,再睡會。”
喬橋唔了一聲,捂住自己的嘴巴。
陸汴眉頭一挑,“嫌棄我?”
喬橋瞪他一眼,“我沒有刷牙,免得你又說我有異味。”
陸汴愣了下,被她這麼一說,很快就想起自己似乎說過這樣的話,那時只是逗她,沒想到她記到現在。
這小丫頭心眼還挺小的。
陸汴捏着她的小鼻子,低低笑道:“你還挺記仇,我那是開玩笑,不嫌棄你。”
他說着,露出一本正經的表情,一副我不嫌棄你的樣子。
喬橋哼了聲,拍開他的手,“可是我嫌棄你。”
陸汴狹長的眼眸危險地眯起來,五指托起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上去。
吻得喬橋臉部發熱,身體漸漸虛軟,臉頰的熱潮就像六月天的驕陽般嬌豔。
陸汴瞅着心裏癢癢,手掌在她腰部揉了揉。
喬橋摸向他背部的傷疤,心疼道:“你這裏都是怎麼傷的?”
陸汴不在意道:“不小心傷到的,都是些小傷,無傷大雅。”
陸汴摸着她的臉頰,愛憐道:“你要不要再睡會?”
喬橋摸着肚子,控訴地看着他,“我餓了,想喫早餐。”
“好,你想喫什麼,我去給你做。”
他說着站起來,挑了件喬橋買的襯衫,手腕上已經換喬橋買的表。
他就是天生的衣架子,衣服穿在他身上完美的不像話,至於手錶,他長得好看,身材又好,戴什麼表都好看。
但看他特意戴上自己給他買的表,喬橋心裏就甜滋滋的,無比滿足。
陸汴扣鈕釦的手突然一頓,轉頭問她,“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衣服也是,手錶也是。”
喬橋臉頰熱熱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捏道:“我特意量了一下。”
陸汴襯衫上的鈕釦繫了一半,他走過去,彎腰道:“剩下的你幫我係。”
他一靠近,一股男性的荷爾蒙襲來,喬橋視線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悄悄嚥了咽口水,拒絕道:“不要。”
“不要?”陸汴挑眉,輕笑一聲,“那這樣,換件事給你做,你幫我摸摸,看看是什麼遲吋。”
他眼裏藏着邪惡的促狹,喬橋回過味來,羞得捂住自己的眼睛,“你流氓啊!”
陸汴見她雙俠飛紅,眼眸瞬間緊了緊,他清咳一聲,站起來,自己把衣服穿好,然後走進浴室。
再出來時,對喬橋說道:“牙膏我都給你擠好了,你起來刷牙吧,我下樓給你做早餐。”
二十分鐘後,喬橋洗漱好下樓,陸汴已經做好了早餐,一個三明治,一個雞蛋,還有一杯牛奶。
陸汴把剝好的雞蛋遞給她,“家裏的食材有限,只能弄這些。”
喬橋接過剝得光溜溜的雞蛋,放進嘴裏咬一口,就聽到電視上播報廣城市爆發髒亂引發南方之亂的新聞。
南方暴亂這事極其嚴重,國家想瞞也瞞不住,現在消息幾乎傳遍了全國。
國明君當即着急召開緊急會議,商討對策。
誰都不知道就是這次戰亂引發了未來國家乃至華夏大陸的政治格局變動。
這次南方之亂拉開了涿鹿之戰的序幕。
百年後,野史家們研究這次戰亂,試圖通過這驛戰役,窺視政治演變的格局。
當誰也不知道,這場戰役的格局變動中,一個女人佔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鳳凰于飛,翔於九天之上。
……
這次大會上,國明君以平復戰亂,拯救百姓於水火爲由,直接任命朱正亓爲這次帶隊的主帥,平復南方戰亂。
“如今南方暴亂,國家陷入戰亂危機,如果不能及時平息這場戰亂,暴亂的範圍將會擴大,我作爲這個國家的國君,極爲痛心,朱元帥,這次的戰亂就由你帶兵前往平息戰亂,你是開國元帥,在民間聲望高,只能仰仗你了。”
要不是場合不對,朱正亓真想對他翻個白眼,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還給他扣了一頂高帽,背後用意其心可誅。
不過他早就準備好了說辭,當着大會上衆多人的面,他直接開口要求掌管南方三軍的重要兵權,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指揮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