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臉頰貼着他的胸膛,臉蛋又紅又燙,小聲嘟囔道:“不要了,大白天的……”
又軟又嬌的一句話,瞬間就點燃了掉進柴堆裏的乾柴,星星之火瞬間燎原。
陸汴清冷的眉眼染上緋紅,眼神漸漸變得迷離。
二十幾年來,從來沒有人像這個女人一樣對他充滿了致命誘惑。
此刻他滿心滿眼都是她,早就忘了要出門見誰。
低頭鎖住她水嫩的脣。
喬橋害羞又不知所措地摟住他的脖子。
兩人還是第一次再大中午幹這種壞事,望着外面亮堂堂的天,喬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在家裏沒有其他人,她舒了口氣,抱緊了陸汴。
陸汴在她耳側低沉說道:“喬橋,大聲點,我喜歡。”
喬橋羞澀地咬着脣搖搖頭,就是不肯張嘴。
陸汴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沒過多久,喬橋低低的聲音從臥室裏傳出來。
……
陸汴褲兜裏的手機嗡嗡震動不停,他都沒去理會。
喬橋推着他,他就是不聽,簡直就像餓了幾天幾夜沒喫飽一樣,恨不得將她拆喫入骨。
……
帝王皇冠裏,傅卿氣呼呼把手機扔在一邊。
這個老陸真是不靠譜,明明說好要爲他接風洗塵,結果現在倒好,主角沒來,電話也不接,搞什麼幺蛾子。
……
半湖別苑。
一個小時後,風雨雲歇,喬橋就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渾身帶着潮溼。
陸汴坐起來穿衣服,見她在牀上縮成一團,緋紅地眼角染上了嫵媚,紅豔豔的小嘴嘟嘟地望着他,似乎有怨憤。
太過分了,這個男人爽完就一走了之,都不親親她。
陸汴挑眉上前,隔着被子抱着她,將她的打溼的髮絲往後撥了撥,親親她的臉蛋,柔聲道:“睡會兒,我出去一會就回來。”
喬橋心裏這才舒服了點,摟着他的脖子,眨巴着眼睛,小聲道:“再親一下。”
陸汴一愣,一瞬間,心裏軟得一趟糊塗。
他依言低頭深深吻住她,倆人又纏綿了一會,他才離開別墅。
陸汴離開後,喬橋睡了一個小時,醒來後驅車去喬家。
她出事的新聞鬧得怎麼大,喬家自然也知道,她脫險後的第二天就給喬馨報平安了。
但沒有看到人,喬馨始終不放心,一天三次電話打過來,問她什麼時候回南城,回喬家一趟。
……
到帝王皇冠頂層,陸汴就聽到傅卿跟服務員發火,“別總在這裏晃來晃去,晃得我煩。”
陸汴看了眼快要哭的服務員,擺擺手讓她出去,說道:“你自己心情不好,對一個服務員發什麼火。”
傅卿看到他來了,氣呼呼道:“陸汴,你搞什麼幺蛾子,約好兩點,你給我遲到一個小時,你知不知道我很忙,分分鐘上千萬入賬,你耽誤了一個小時就是耽誤了我幾百個億的生意。”
傅卿最討厭別人不守時,就拿阮暮雲來說,那女人消失了四年,他可一直記恨着。
“有點事,耽擱了。”陸汴懶懶坐在沙發上,“你那邊的調查有什麼進展?”
“到底是你的事情還是我的事情啊。”傅卿都快要氣暈了,他肯定是上輩子欠他的,“歐陽家那邊的線索指向了南方葉家。”
傅卿說:“歐陽偉之所以敢對你動手,背靠南方葉家,本來早就對你動手了,後來葉家的丫頭葉雲錦插了進來,指名道姓要你妻子的性命,那老傢伙爲了隱藏自己,順勢而爲。”
陸汴眉頭一挑,聲音冷了幾分,“葉雲錦?”
“怎麼?你認識她?”傅卿道:“後來我順着葉雲錦這條線索查下去,發現不僅跟你老婆認識,還跟你老婆有恩怨……”
“這個我知道。”陸汴打斷他,“還查到什麼?”
“葉雲錦是唯一一個跟南宮銘走得近的女人,南宮銘之前在南城大學上過學,跟你老婆有接觸,葉雲錦嫉妒心強,就因爲這個處處針對你老婆,最近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派人暗殺你老婆。”
陸汴臉色冷了下來。
傅卿輕嘖一聲,“你老婆桃花朵朵開啊,簡直人見人愛,先是顧嘉爾,現在是南宮銘,身份地位顏值可都是豪門圈裏數一數二的,我聽說你們夫妻出事後,顧嘉爾沒日沒夜派人去搜查,後來暈倒在雪地裏。”
傅卿邊說邊看陸汴的臉上,見他臉色越來越冷,心裏頭的那股被耍的鬱氣漸漸消散,“哎呀!老陸,葉雲錦那邊的仇,可能都不用你出面,顧嘉爾南宮銘順便一個都能給搞定。”
“說完了沒有。”陸汴的太陽穴隱隱跳動,淡淡看了他一眼,“我是讓你去調查,不是讓你去給我打聽八卦。”
傅卿好整以暇地眨眨眼,“凡事都有前因後果,我又沒有說錯,哎呀!老陸,你老婆可真招桃花,你可要小心把人給看牢了。”
陸汴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他解開襯衫的兩顆釦子,鎖骨上面的紅痕赤果果的露了出來。
“臥槽!”傅卿瞪大了眼睛,這鮮嫩的紅痕一看就是剛弄上去的。
傅卿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陸汴,顫抖着手指指着他,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見色忘友的禽獸。”
陸汴淡淡撇了一眼他的手指,“行了,還想要你的手指的話,戲別這麼多。”
……
喬橋驅車趕到了喬家,家裏人都去上班了,只有保姆在。
她剛運動了一會,中午喫得飯都消化了。
她進廚房洗了些水果,端進自己房裏,剛打開電腦,就聽到了外面傭人的敲門聲,“喬橋,來了位姓宋的老夫人,她聽說了你的事情,過來探望,說是夫人的舊識。”
喬橋一愣,瞬間就猜到了來人是誰,“阿姨,你讓她等一下,我這就下來。”
她匆匆趿拉着鞋下樓。
果然是宋萍,她正坐在客廳裏,面前放着一杯嫋嫋的茶水。
“宋老師,您怎麼來了?”喬橋趕緊叫保姆端點心水果,然後坐在宋萍身旁,問道:“您身體都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