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喫,我吃了。”陸汴發現這個女人有時候發起小脾氣,就跟小孩子一樣。
他一口就喫掉了一個雞蛋。
喬橋眼睜睜地看着剝給她的雞蛋,被他兩口就吃了,心裏又有些不得勁了。
她揉了揉還酸脹的腦袋,瞬間覺得沒胃口,表情有些懨懨的。
陸汴一看她這樣,就知道是酗酒後遺症,他優雅地擦了擦手,到底還是心疼,柔聲道:“以後還酗酒不?”
喬橋聽着他輕柔的語氣,心情好了點,傲嬌輕哼一聲,“我就喝!”
陸汴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意味深長說道:“看來你還想領罰。”
喬橋對上他幽暗的眸子,瞬間就慫了,“大不了以後不酗酒了。”
陸汴嘆了口氣,朝她伸手。
喬橋撅着嘴,不情不願走了過去。
陸汴將她抱在懷裏,幫她理了理髮絲,“知道錯了就好,喫完早餐,再睡一會,劇組那邊我已經幫你請假了。”
喬橋擡頭看了看壁鐘,突然問道:“你今天不去上班?”
“不去了。”
陸汴突然起身,把一個東西遞給喬橋。
喬橋看了眼不說話的男人,納悶地打開手裏的東西,一看,竟然是之前她給吳蔚珊的隱形錄像儀。
她臉色微微一變,把錄像儀的視屏導入電腦,打開一看,有幾個模糊的鏡頭,吳蔚珊和南宮銘同一框的畫面,沒有拍到兩人的正面。
不認識他們的或許認不出來,但喬橋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兩人的畫面沒有什麼曖昧的痕跡,但是在一起,且出現在同一房間,房裏還只有兩個人。
這幾點就足以刺激葉雲錦,讓她發瘋發狂。
喬橋看了會,依偎在陸汴手臂上,“老公~”
喬橋的語調柔軟嬌糯,帶着撒嬌討好的意味。
這樣酥酥麻麻的聲音,讓陸汴心底一酥,神色一柔,轉頭看向她,“恩?”
喬橋在他的手臂柔柔蹭道,“你真好。”
“你就想說在這個?”
“這個,你是怎麼弄到的?”
她以爲南宮銘發現她的計劃,已經把所有的痕跡都銷燬了,沒想到還有這個意外之喜,不知道陸汴是怎麼弄到的。
陸汴垂眸,深深鎖住喬橋的眉眼,見她笑得跟只偷吃了蜜糖的小蜂蜜,溫潤開口道:“是南宮銘弄到的。”
喬橋一愣,驚訝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計劃,她拿到這個視屏的最終目的就是爲了刺激葉雲錦。
他不是很喜歡葉雲錦嗎?
怎麼還會把這個留下,難道是在幫她?
喬橋瞬間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幾年前抄襲事件,南宮銘是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但還是站在了葉雲錦那邊。
就算幾年過去了,但是南宮銘還是那個南宮銘,她可不會自作多情。
陸汴看着妻子提到南宮銘有片刻的走神,眼底閃過幽深不見底的光芒。
他瞬間就誤會了喬橋的想法,他眯着眼睛擡起喬橋的下頜,眉眼緊緊鎖住她,“在想南宮銘?”
陸汴的聲音有些低沉,喬橋擡眸,他深邃的眼眸帶着蠱惑人心的深邃感。
喬橋心尖猛地一顫,心神瞬間就被這個男人勾走了,呼吸都頓住了。
就算天天對着這張臉,但是這個男人太有魅力了,一個眼神都能給她不一樣的心悸,心神都有種被吸走的感覺。
這個男人怕不是採陰補陽的狐狸精轉世?
舉手投足間都能勾走她的魂魄。
“老……老公……”
一聲老公,讓陸汴眸低一暗,一把廊柱喬橋的腰,附身吻上她,喬橋身子一軟,雙手推着他的胸膛,“陳……陳阿姨……在……”
陸汴知道她害羞,放開她,說道:“你剛纔在想誰?南宮銘?”
說着,陸汴又低頭咬了一口她的脣。
喬橋喫痛,知道這個男人喫醋了,主動抱住他的腰身,撒嬌討好賣乖:“沒有,我的心我的腦海都被你佔據了,一天24小時,我夢中想的都是你,也只有你。”
她現在是完全領教了陸先生的醋勁,他喫起醋來,受罪的還是她。
但有時候看着他喫醋的樣子,又覺得很可愛。
陸汴看看這撒嬌賣萌的人兒不爲所動,眸光閃了閃,“昨天爲誰買醉?是不是剛剛想的那個人?”
喬橋趕緊解釋,“我沒有,你不要亂說,昨天喝酒不是因爲他,而是想起了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這個影像是我用來刺激葉雲錦的,本來前天晚上就要跟你說的,誰知你回來太晚,我睡得迷迷糊糊給忘了。”
喬橋說着,有些不滿撇嘴。
陸汴眉頭一挑,“所以怪我咯?”
喬橋看着他不變的神情,撅嘴道:“我哪敢。”
陸汴嘆了口氣,憐愛地吻了吻她的發頂,“是我不好,以後我都儘量早點回來。”
他的目光深深地做鎖住她,喬橋在他的眼裏看到的就只有自己,彷彿他的世界裏只有自己。
她心裏的不滿瞬間消散,嘴角往上翹了一點點。
陸汴眼底閃着笑意,沒有人知道,她就是他心尖上最重要的人,因爲在乎所以纔會特別在意她的想法。
喬橋看着他眼底彷彿快要溢出來的溫柔,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脣角。
送上來的美味,陸汴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開,立馬反客爲主,回吻了回去。
喬橋被他吻到都快呼吸不過來了,小手推了推陸汴的肩膀。
陸汴這才放開他,輕輕撫着她的背脊,幫她順氣。
什麼陳阿姨啊,瞬間就被喬橋拋在了腦後。
她主動抱住陸汴的脖頸,仰着修長的脖子,使勁往上蹭,最後更是奔放地纏住了他的腰。
陸汴驚訝地挑了挑眉,拉開她的手,眼到笑意說道:“下來,先喫飯。”
喬橋臉頰漲紅,嘟着嘴道:“我要你餵我。”
陸汴被她的話嗆了一下,他突然有點懷疑這還是他那個動不動就害羞的妻子嗎?
喬橋喜歡這樣賴在他懷裏的感覺,昨天被南宮銘的話給刺激了,她心裏很脆弱,就像粘着他。
陳阿姨還在廚房,陸汴一時半會還真做不出這種事,輕聲呵斥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