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的夜色中,迴盪着男人冷冰冰的聲音,催生着喬橋的意識,試圖將她拽回自己的理智。
“唔。”喬橋瞪大眼睛,眼前的視線漸漸清晰,男人俊美盛怒的臉頰近在咫尺,她眯了眯美眸,突然捧住男人的臉笑嘻嘻道:“喫醋了吧?”
陸汴見她神智清醒了,大掌狠狠掐了一下她,將她的臉掰過來,又將自己的臉湊近,一雙眸子凌厲逼問:“我喫什麼醋?”
他眼裏燃燒的火苗近在咫尺,喬橋對着他的臉吹了一口氣,笑眯眯道:“你喫別的男人的醋啊。”
然後在他的臉頰輕輕親了一口,一觸既離,那樣子就像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得意道:“陸先生,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喫醋的樣子真可愛。”
陸汴眼底蕩起玩味至極的笑意,掀起薄脣,低聲低醇磁性,“那估計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現在的樣子非常可口,想…”
他最後一個字音,緩緩流經喬橋的耳裏。
喬橋瞪圓了眼睛,噘着嘴罵道:“流氓!”
陸汴不滿她的話,隔着衣裳就掐住了她,危險地眯起眼睛,“你叫我什麼?”
喬橋身子一僵,臉色頓時緊繃,一陣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她不安地掙了掙,男人卻僅僅地扣住了她的腰,大掌將她禁錮住,兩張臉緊密地貼近,鼻尖相貼,脣息相連,如此近的距離,讓她渾身發軟。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喬橋有些無措地抵住他的胸膛,這個男人就跟一堵牆似的,她竟然撼動不了他分毫。
她無措地閃躲着眼神,下巴卻再次被他修長的手指捏住,被迫轉向他的臉,迎視他的臉,一雙眼睛喫痛地眯起,隱隱泛着一層溼意,嫩紅的脣晶瑩剔透,好是美味的櫻桃。
她的脣猛地被堵住,反覆揉碾,就像上等的美味,食髓知味,戀戀不捨。
這一吻,便不可收拾了,他的妻子就像一株美麗的罌粟花,令他越陷越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喬橋被他眼底席捲的瘋狂嚇住了,拼命搖頭拒絕,“不要……不要在這裏……”
陸汴含弄了一會她的美好,到底還是不忍心,生生剋制住自己,放開她,靜靜平復自己的情緒。
車子開得飛快,很快就倒了半湖別苑。
陸汴將她打橫抱進窩裏,連燈都來不及打開,直接將人猛地倒進沙發裏,他一個翻身,壓住她的脣。
喬橋被吻地快呼吸不過來了,使勁推開他,惱怒道:“我渴,要喝水……”
“你今天做錯了事,害我擔驚受怕,我要你肉償。”陸汴聲音暗啞道。
喬橋嘟嘴:“陸先生,你這麼怎麼流氓呢!”
“我說的是火腿腸,你想什麼呢?”陸汴蹭了蹭她耳朵,壓低的聲音帶着諄諄善誘,“你要是喜歡,我給你做道菜,要不要?”
“哼!我纔不要。”喬橋說完,男人突然湊得極近,脣邊含着邪惡的笑意,喬橋雖然醉酒了,但還是反應過來這個男人話裏的深意。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會說出這種騷話,“你好邪惡!”
陸汴將她一把撈住,坐在自己懷裏,低頭熱情地吻她。
喬橋哪裏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他親到缺氧,媚眼如絲。
她現在就像他手中一塊美味的麪餅,任他揉弄。
巴克看到主人們回來後,一直不搭理它,不由賭氣地坐在一邊,自己玩了一會,覺得無趣,擡頭尋找主人的身影。
就看到了兩個主人在沙發上玩什麼好玩的遊戲。
巴克湊過來看了一會,還沒等它看清楚男女主人在幹什麼,就被一塊黑色的布料罩住了腦袋。
它甩了甩腦袋,然後就像發現了什麼玩具一樣,一口咬住了那個黑色的東西。
這個東西軟綿綿的,黏住了牙齒,害它弄了半天才從嘴裏拔出來,它頓時氣壞了跟這塊東西杆上了,齜牙咧嘴啃咬起來。
……
十幾分鍾過後,喬橋意識已經漸漸清醒了,但人也快軟成一灘水了。
陸汴看着她這副惹人憐愛的樣子,忍不住欺身上前。
喬橋低聲求饒,“我頭暈,不舒服。”
陸汴不依不饒,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宋松帶着提着醫藥箱的宋瀾清走了進來,陸汴雖然被打斷很不高興,但宋瀾清是他叫過來,且喬橋被人下了藥,她的身體最重要。
宋瀾清給喬橋做完全身檢查,一邊收拾儀器,一邊說道:“這不是島國那邊最新研發的那種致幻藥,而是最普通的迷喚藥,估計歐陽輕被人騙了,我開點藥,喫完沒事了。”
宋瀾清來去如風,他等會還有一臺手術,是被離殤強行從醫院綁架過來的。
宋松特別識趣,知道先生在車上就已經快要忍不住,藉着送宋瀾清的名頭,跟着他一起離開。
陸汴聽完診斷,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好在歐陽輕蠢被人騙了,給喬橋下的只是普通的迷藥,估計是隨便在小地方找的廠家加工製作的,假就算了,藥效還特別垃圾。
不然,一劑普通的迷喚藥喫下去,最多半個小時,人就會昏迷過去,但喬橋現在人沒事,最多的是醉酒後的醉態。
陸汴慶幸的同時,還心有餘悸,懲罰似的咬了一口喬橋的脣。
喬橋輕聲求饒,“不要了,我沒力氣。”
“我都沒怎麼樣你,就沒力氣?你這身體不行,需要我幫你加強鍛鍊。”
陸汴擔着的心放下來,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更想欺負她了。
喬橋吃了宋瀾清開的藥,灌了一杯水,這會人幾乎都清醒了。
看着陸汴這麼邪惡的樣子,幾乎都要崩潰了,這人怎麼能這麼壞。
“陸狗蛋,好狗蛋,親愛的狗蛋,我求你了,我今天喝了酒不舒服,這會頭還有點疼,明天早上要早點趕去劇組,上次騎馬之後,運動過量,腰痠背疼還沒緩過來。”
陸汴眼眸奇異的發亮,“你騎馬技術很好嗎?”
喬橋遲疑了一會,怯怯說道:“就會一點點,不好。”
“沒關係,我技術很好,可以教你……”陸汴突然興致勃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