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鼻子一酸,吸了吸鼻子,他們只相處了幾個月,他卻能這樣信任她,這如何叫她不感動。.siluke
“恩,我知道,先這樣,我回家再跟你解釋。”
陸汴在那邊溫聲道:“恩,重活累活讓邢羽邢磊做,別讓自己累着,最重要的是別讓自己受傷,我會心疼。”
喬橋聽着這話,抿着脣,笑得像只偷了油的小老鼠。
一旁邢羽默默地摸了一手的雞皮疙瘩,先生對少夫人那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如果可以的話,怕是恨不得把她栓在褲腰帶裏。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別擔心了。”
喬橋抿着嘴角,愉悅地說道。
跟在他們身後企圖把自己當成隱形人的吳蔚珊,在旁邊也聽到了斷斷續續的童話,心裏又酸又羨慕,她見識過陸汴冷冽無情的一面,原來他在妻子面前是這麼的溫柔。
她不由把目光落在喬橋身上,她承認喬橋長得很漂亮,身材樣貌都無可挑剔,但是南城豪門圈裏,才貌不凡的女人比比皆是。
要說不同的,怕是喬橋身上偶爾散發出來冷冽危險的氣息,跟陸汴同一廠家出廠。
她看了一會,很快就收斂了眼神,她羨慕歸羨慕,在鬼門關走了好幾遭後,再也不敢對那個男人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陸汴的心在喬橋身上,對別的女人他連看一眼都不肯施捨,冷酷又無情,
更別說喬橋不是喫素的,她的手段,吳蔚珊是領教過的,所以你覺得相比陸汴,她更加願意靠近南宮銘。
她自信地挺了挺傲挺的身材,什麼生理潔癖,只要是男人見了她衣服下面的風景,沒幾個能把持住的。
當然,陸汴是個例外,她就不信,她這麼倒黴,能一而再再而三碰到像陸汴那樣的冷酷不解風情的男人。
喬橋給陸汴打完電話,心裏搖搖欲墜的計劃,瞬間堅定,也下定了決心。
南宮銘回來後,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的吧檯上喝酒,他不是酗酒的人,對自己要求嚴格自律,很少沾酒。
但今天他特別煩躁,需要菸酒來發泄心中的鬱氣。
他拿着酒瓶,面無表情地灌了一口,看着外面陰沉沉的天氣,他此刻的心情就像外面的天氣,陰沉沉。
天漸漸黑了,淅淅瀝瀝的雨從天空飄落下來,房裏除了喝酒的吞嚥聲,安靜地可怕。
他一口接着一口往自己嘴裏灌,82年的伏特加到了他手裏,就跟不要錢了似的,從白天喝到了外面亮起一盞盞燈火。
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臉色潮紅,神色有些恍惚,整個人跌坐在地毯上,身旁散落着幾瓶酒。
他半邊身子靠在沙發邊,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撐着下頜,襯衫上面的兩顆釦子解開了,露出白皙性感的鎖骨,額前的碎髮散落在下來,幽幽的燈光下,性感,禁慾,又極致誘惑。
他目光沒有焦點地盯着某處虛空,眼前彷彿發現了大學時的一些場景。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墨黑的眼眸氤氳着水霧,白皙的脣角往上翹着。
喬橋在外面蹲守了兩個多小時,自從送酒的服務員離開後,房間就一直關着,她跺了跺蹲麻的腳,覺得差不多了,讓吳蔚珊裝成酒店的服務員給南宮銘送酒。
吳蔚珊進去後,她喬橋鬆了口氣。
她也沒有離開,帶着人守在外面,等了許久,都不見吳蔚珊出來,不由皺了皺眉,南宮銘是個很謹慎的人,喝得再高,也會讓自己保留一份清醒。
她蹙着眉,看着毫無動靜的房門,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然後擡腕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八點,陸汴應該回家了吧,她不由有些急了。
她已經習慣了跟陸汴一起喫晚飯,他們會一邊喫飯,一邊分享當天的事情,她很享受這樣的時光。
她把這邊的事情交給邢羽邢磊,匆匆走出酒店,外面下着雨,雨裏裹挾着冷氣,她被冷風一吹,頭腦一陣清醒,心也跟着顫了顫。
她邁出去的腳步一時就跟灌了鉛似的,怎麼都邁不動,她回頭看了眼緩緩關上的電梯,抿了抿脣,神情中透着一絲複雜。
複雜漸漸被冷漠取代。
站了一會,她果斷轉身離開。
她跟南宮銘早在三年前就已經形同陌路,如今他站在陸汴的對立面,那跟站在她的對立面是一樣的。
爲了她家陸先生,她不該優柔寡斷,屏蔽掉所有的感情用事。
……
吳蔚珊扮成服務員,成功混進南宮銘房裏,她看着跌坐在地毯上的美男子,深吸了口氣,按捺住砰砰跳的心口,她提着酒瓶,藉着給南宮銘倒酒的時候,近距離偷看這個南宮銘。
這麼近的距離,這個男人好看地動人心魄,她心跳漸漸加速。
南宮銘,帝都俊雅清俊的貴公子,一直都是禁慾冷淡的,何曾有過這樣性感蠱惑的一面。
她的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一時看得有些失神,眼珠子都轉不動了,臉紅心跳地連酒瓶都快要端不穩了。
一時間,吳蔚珊有些口乾舌燥,一股股熱氣從下往上躥,她視線緩緩滑落在南宮銘脣上,冷色調的脣色,給他增添了致命的性感。
她偷偷吞了吞口水,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吻住那張脣。
她緩緩移開視線,又忍不住癡迷地多看了幾眼,外界串案南宮銘禁慾冷淡,是沒有七情六慾的和尚。
此時此景,她覺得那些外媒眼睛都糊了屎,這個男人,只是隨意一種姿態,就能輕易點燃別人身上的火焰,性感撩人得很,一點都不禁慾。
南宮銘自顧自喝酒,吳蔚珊盯着他看了一會,見他已經有些醉了,目光不由更加放肆,她眸中漸漸染上深色,腦中已經開始幻想那張性感的脣文上她的肌膚……
光是想想,她就忍不住一陣燥熱,到達高潮。
她聞着南宮銘身上散發出的醇厚酒香,悄悄舔舔嘴脣,她大着膽子上前一步,纖手顫顫巍巍襲向南宮銘敞開的胸膛。
就在她的手快要觸碰到那夢寐以求的肌膚時,南宮銘突然擡眸看向了吳蔚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