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眼角狠狠一跳,這個男人野心不可謂不大,他要的恐怕不止是緬城的一席之地。
他試探開口,“先生,這是要把緬城徹底變成您的地盤?”
陸汴自信一笑,“緬城雖然黑惡暴力,官場和幫派的關係錯綜複雜,上面管不了,但是不一定我就管不了,帶着兄弟們好好幹,不會虧待你。”
這句直白又霸氣的話聽得野狼熱血沸騰,“是,先生!”
在一番恩威並施下,野狼已經決定死心塌地跟隨陸汴。
野狼走後,喬橋端着飯菜走了進來。
她目不斜視把飯菜擺在桌上,將筷子遞給陸汴,然後拖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欲言又止。
陸汴何其聰明敏感的人,很快就發現了她前後的變化,他放下筷子溫聲問道:“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喬橋眨眨眼,頓了一會搖搖頭。
陸汴可不相信,挑眉問:“你欲言又止看着我,不是有話要說是什麼?”
喬橋放下下巴,抓了抓額頭,顧左右而言他,“你先喫飯吧。”
她這樣說,陸汴更覺得她有事,試探開口,“你剛纔在門口站了多久?”
喬橋擡頭看了他一眼,咬脣坦白道:“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陸汴深邃的眸中閃過一道幽光,“原來你都聽到了。”
喬橋咬着脣瓣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陸汴無奈嘆息,“那你怕我嗎?”
喬橋搖頭,仰頭看着他。
陸汴這才發現喬橋的眼睛有些紅紅的,眼裏還隱隱帶着怒氣。
他心中一緊,隔着桌子拉住她的手臂,“過來。”
喬橋看了眼他受傷的地方,乖乖起身,來到了他身邊。
她剛從桌邊繞過來,陸汴突然輕輕一扯,喬橋側轉着坐在他的腿上。
喬橋還在蒙圈中,陸汴就已經雙臂抱住了她,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子靜靜鎖住她,“丫頭,告訴我,怎麼哭了,受了什麼委屈?”
喬橋瞪了他一眼,拍開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撅起嘴脣道:“你可惡,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害我……我們一直擔心你,原來這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中。”
陸汴沒想到她是因爲這個哭,逼迫的眼神瞬間柔和下來,眼底帶上一些笑意,原來這傻丫頭在心疼他呢。
他柔情似水地看着懷中的姑娘,心裏嘆了口氣,不得不解釋,“官場上有我的人,我收到他們要圍剿我的消息,提前做好了準備,我受傷本不在計劃中,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中間突然有幾個大人物參與進來,圍剿的人手比計劃的多了一倍,情勢比人強,我這纔不小心中槍,只能將計就計。”
喬橋對他說的什麼計劃不感興趣,她只記得當初見到陸汴躺在那裏昏迷不醒的樣子,每每回想都覺得觸目驚心。
“我就不相信你沒有想過最壞的結果。”喬橋咬着脣瓣,臉色有些蒼白。
陸汴看着她擔憂的樣子,心情有些愉悅,“擔心我?”
喬橋哼了一聲,死鴨子嘴硬,“誰擔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