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汴晃了晃咖啡,慢條斯理喝了一口,“我以爲你要幫它找女朋友。”
“我懶得跟你說。”喬橋氣呼呼地拽着巴克繼續給它洗澡。
陸汴斜眼瞄了她一眼,一口咖啡噎在嗓子眼裏。
他擡起修長的手指揉了揉額角,這個女人是不是沒把他當男人?
褲子後面溼成那樣還敢到他跟前晃來晃去。
喬橋給巴克洗完吹乾,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沒有想到幫狗狗洗澡怎麼折騰人。
她咬牙切齒地瞪着撒歡的巴克,這麼可愛的狗狗內裏卻住着個惡魔。
跟他那個主人一樣,高冷有格,腹黑有道。
她唉聲嘆氣地起來,她當初是腦袋秀逗了纔會想結婚。
她無意識擡眼,當看到梳妝鏡裏那個溼漉漉的自己時,驚得無精打采的杏眼瞪大了三倍。
天吶!
這這這……這溼身也太透了,有穿比沒穿多了層若隱若現的誘惑。
難怪剛纔陸汴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面紅耳赤地捂住自己的臉,恨不得就地錘個地洞鑽進去。
她哀嚎着連忙鑽進浴室洗澡換上乾淨衣服,從浴室出來臉上的熱氣還沒有散去,越想越覺得羞恥。
這一人一狗狼狽爲奸合起來佔她便宜。
哼,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陸汴這個沙雕,外表清冷寡慾,實則道貌岸然,僞君子。
第二天早上,喬橋咬一口包子瞪一眼對面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哼,喫得再優雅也改不了內裏色狼本性。
那些外媒也是瞎,竟然會覺得這個人是gay,看來媒體界水深,緋聞不可信。
陸汴看着她搖頭晃腦嘆息,主動給她端了杯熱牛奶,輕聲讚許道:“昨天給巴克洗澡辛苦你了,這是獎勵。”
喬橋不屑地哼了哼,還是拿起來狠狠喝了一大口,上脣邊沾上一層乳白色的奶澤,她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
陸汴還保持着彎腰給她端牛奶的姿勢,猝不及防就看到了怎麼香豔的畫面,頓時覺得有些口渴。
他直起腰,坐到對面,挑眉道:“你哼什麼?有什麼不滿可以說出來,藏着掖着不利於夫妻生活。”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讓我幫巴克洗澡,就是讓巴克把我全身弄溼,然後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大飽眼福,你真是處心積慮。”
喬橋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控訴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有偷窺的癖好?”
陸汴看了她一眼,“想多了。”
一本正經而嚴肅的語氣,還有那種你有什麼好看的眼神,簡直欠扁極了。
喬橋咬牙,“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陸汴給了她一個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我說不過你的眼神。
喬橋氣結,覺得他這是心虛了,她挺了挺小胸脯,聲音裏帶着自豪,“你裝得再像,也掩飾不了我身材好的事實。”
說着,想到這陣子的憋屈婚姻生活,委屈道:“陸狗蛋,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不管我,現在我回來,就開始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我纔回來多久?在家裏就怎麼沒有地位,我們是扯證結婚了,但我也是個自由的個體,我有交朋友的選擇權,只要我沒有背叛我們的婚姻,你就沒有理由干涉我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