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嗎?”河神眼眸一眯。
我搖頭,“沒有,你的命宮之中。自然而然的冒出了帶着暗色的粉紅,這是要走桃花劫了,這個鼠王應該見過你的真容,很愛慕你。”
不然河神這個自然露出的面相不會如此。
“沒有其他人見過,你要我說幾次?”河神說道。
“這誰知道,或許別人仰慕你的河神之名呢?”
河神沉吟起來,足足幾分鐘以後,她有點頭痛,憋了半天說了一句,“你到底說的是真是假?”
“真的,”我認真。
河神眼眸朝遠處看去,隨即問我,“那怎麼辦?”
“你什麼想法?”
“我從來沒有其他想法,明白?”河神反問。
“意思就是永遠單身?所以才帶面紗?”我好奇了。
“對,有意見?”
“沒有,我能有什麼意見?既然是這樣,你把你的命宮露出來我看看,”我只能這麼說了。
“不行。”河神直接拒絕。
她這是怕我看出她還有幾天壽命?我沉默之後說,“那你把手伸出來可以吧?”
河神手伸出來了,“不準碰我的手。”
我白她一眼,放下了胡青瓷,然後直接兩隻手拿着她的手看了一會,她也沒拒絕,任憑我拿着,她手挺軟的。
我本來想通過她的生命線看看她的壽命,但是她直接用法術掩蓋了,這讓我無奈,只能看她的感情線,前面的一段的確是一路平順,沒有任何分支,她估計是單身主義。
不過後面的線,也差不多,我仔細看了一下,還真看出了這個對應的桃花劫出來了。
“怎麼樣?”河神問我。
我想了想說,“怎麼說?”
“我問你,你問我??”
“這樣,我們先見到這個鼠王之後,我再說行不行?”我看不太透,可能涉及到這個道行高的鼠王了,所以只能等見到這個鼠王之後,再想辦法看看了。
“恩,”她要抽回手。
我拿着不放,河神眼眸一眯,“放手。”
“你等一下,我再看看,”我兩手輕輕的掰平她的手,讓她的掌紋更加清晰,我心中詫異了,猶豫了一下沒說話。
“你看什麼?”河神說道。
我搖頭,鬆開了她,其實也沒看出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奇怪,我古怪的看着她,猶豫了一下也沒問她,直接拿了她另外一隻手。
河神掙扎了一下,也沒反抗了,任憑我拿着看。
“你到底在看什麼?”河神嚴肅起來。
“沒什麼,我們去找這個鼠王。”我鬆開了她的手,將胡青瓷再次背起來了。
“真沒什麼,走啊,”我說。
河神看我一眼,往前面走,不過走着走着,河神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她轉過頭說,“我們把胡青瓷放在一個地方,帶着她不方便。”
“爲什麼?”我問。
“我感覺到了其他的精怪,可能要去鼠王那邊,”河神手指了一個方向,我是沒感覺出任何東西,不過她這麼說,我肯定要聽,我就問放哪裏?
畢竟真有其他精怪,那麼可能事情就有點複雜,我揹着胡青瓷的確是不方便,不過隨便放一個地方肯定不行。
“那邊,有一個山洞,”河神手指了另外一個方向,我點頭,揹着胡青瓷往她說的山洞那邊走。
走了一會,我疑惑,哪裏有山洞?河神走在前面,直接的用手剝開了一片雪,裏面隱藏了一個山洞。
我立馬將胡青瓷背進去了,將她放在了睡袋裏面,這樣暖和一點,而河神在山洞門口布置什麼陣法,這是必須的,不然有什麼人誤打誤撞的進來怎麼辦?
我做好這個之後,河神也佈置得差不多了,我猶豫了一下說安全不安全?
“你說呢?”河神反問我,我想了想點頭,“恩,”
如果胡青瓷被其他人碰到了,那麼這可就麻煩了,不過河神的手段應該不用怕。
我們兩個走出來,河神口中唸唸有詞,這個剛纔被剝開的雪,立馬又恢復原狀了,根本看不
出來裏面有山洞。
我鬆了口氣。
我和河神開始快速的往鼠王洞府那邊走,我問河神知道這個鼠王什麼?河神突然停下來,“別說話。”
我閉嘴了,她眼眸朝一個地方看去了,緩緩閉上了眼睛,好像用她的方法,在聽什麼地方的聲音一樣,這是有順風耳??
這個過程持續了幾分鐘,她睜開了眼睛,我問聽到了什麼?河神停頓了一下說道,“這個鼠王的第八個老婆生了一個女兒,在擺宴席。”
“第八個老婆?”我喫驚。
“你羨慕??”河神說道。
我搖頭,“我羨慕什麼?有不少鼠王認識的人都會出現?”
“恩。”
我古怪了,都有那麼多老婆了,居然還對河神心動,這難怪是河神的桃花劫了。
“那我們怎麼辦?”我問。
“能怎麼辦?見不得人?我們直接去恭喜就行了,你不是算命師?指點她女兒一點不就行了?”
我無奈,似乎只能這樣了,隨機應變了。
不過既然到場不少其他精怪,我這個人過去還是有點危險,我說準備什麼賀禮?空手過去不行吧?
河神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一塊玉佩出來,碧綠,看着都是價值不菲,她問,“這個怎麼樣?”
我點頭,隨便送就行了,主要是救胡青瓷清醒的東西,這個應該要交換。
“恩,走,”
河神走在了前面,我跟着後面,果然的是,從冰天雪地之中,看到了一個不錯的建築,好像皇宮一樣,隱藏在霧氣之中,這是喜事,被喜慶的佈置了一番。
而且還真有一些化形的精怪陸續出現,男男女女的都有,大概二三十個吧。
有些不懷好意的盯着我看,不過看到我旁邊的河神,立馬老實了,四神之一可不是開玩笑的,威嚴十足。
我看到了一些和人一樣大的肥老鼠在做什麼東西,十多個,都在準備食物樣子,這些老鼠做菜,我估計喫不下。
我小聲這麼一說,河神瞥我一眼,“都一樣,”
“那等會你喫好了,”
“我不喫。”河神搖頭。
很快,一個少女慌張的跑過來了,畢恭畢敬的道,“您是?”
估計是感覺出了河神的氣息,也是河神“不請自來”了。
“長江河神,”我說了一句。
河神看我一眼,這個少女恭敬之色更加濃郁,“那您這邊請。”
河神點頭,我和河神跟着少女走進去,到了一個房間,這少女說馬上去彙報,河神恩了一聲。
“你走到哪裏,是不是別人都客客氣氣的?”我坐下來問了一句。
“去你哪裏,你也沒對我客氣,”她說。
我說我又不知道是你。
“知道了呢?”
“那我鋪個紅地毯說歡迎光臨行嗎?”我白她一眼。
“可以,下次就這麼做,不做就是忽悠我,我下雨下死你。”
她還下得少??
這個時候,那個少女過來了,她說,“兩位稍等,我家主人得知河神意外到訪,感覺鼠府上下都蓬蓽生輝了,需要整理一下,稍後請兩位過去。”
“恩。”
少女說着,有兩個比人還肥的胖老鼠端了茶水和點心過來了,隨即少女退出去,我鬆了口氣,河神的名氣大,這個鼠王應該會給面子,更何況還愛慕暗戀河神呢?
我等候的時候,看到桌子上精美的點心,忍不住吃了一塊,感覺還不錯,“河神,還不錯,你也喫一塊。”
河神拿了一塊吃了一點,我們兩個將點心你一塊我一塊的都喫完了,最後一塊的時候,我們兩個同時伸手,同時愣住了,我問,“你不是說不喫老鼠做的東西?”
“你不也說了?”
“我沒說。”我搖頭。
“我也沒有。”
“那這塊怎麼辦?”我問。
“一人一半,”河神掰斷了,拿着一半點心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