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中午的時候,遠處水面突然有了很大的起伏,好像要發洪水一樣,開船的老闆都有些緊張起來了,顯然被這麼突然的一幕嚇到了。
我盯着河神,她這是要幹什麼?控制水,這個時候就要對我動手了?
我急忙的用桃木劍對着她的脖子,“不要亂來!”
她撇頭看了我一眼,“我要殺你,會直接捏斷你的脖子。”
意思告訴我,並不會這麼做?
我盯着她看了幾秒,再次朝這個起伏的地方看去,這點我可以信她,但是這裏已經是長江了,是她的地盤了,“那這是什麼情況?你想幹什麼?”
河神眉頭一皺,沒有說話的繼續看。
“還開不開船?”老闆走過來問我。
我感覺這個起伏居然有種漩渦感,這麼冒險過去,可能不太安全,我說停一會好了。
這個是兩面環山,附近都沒有什麼漁船,所以我們在這裏顯得孤零零的,出事了都沒人知道。
老闆將船遠遠的停下來,不過河流還是將船往那個起伏漩渦的地方而去,但是速度慢了很多。
“直接開過去!”河神突然冷冷開口了。
“可是這麼過去太危險了。”老闆立馬搖頭。
“我說了,直接開過去!”她聲音雖說有虛弱感,但是語氣卻冷到了極點,帶着毋庸置疑的吩咐。
這個老闆哆嗦了一下,他不知道眼前黑裙女人是誰,但是這個語氣明顯嚇到他了,估計讓他有種見到女皇帝的感覺。
我看了這個老闆一眼,讓他開好了,加一千塊錢,我並不希望在路上浪費時間,畢竟時間越久,對我越不利!
這老闆聽我加錢,才咬牙繼續開船,船緩緩的朝起伏的地方而去,我感覺這個裏面,是不是有什麼精怪在作亂?
不然怎麼會突然這樣?
這個我肯定不會問河神,問了她也不會告訴我,我看她一直注視,眼睛裏面目光閃爍着,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我有不安的感覺。
這個老闆的開船技術很好,算是堪比驚險的開過去了,我鬆了口氣,如果纔剛開始上路就遇到了什麼,那真不是什麼好兆頭了。
我看着這個起伏離我們越來越遠,剛纔過去的時候,也沒任何詭異的動靜出現,難道這只是一種尋常的現象?
我好奇之後,並沒有多想了,反正我不能有一點的疏忽,不過烈日當空,我看她露出來的額頭汗水很多,她手抓着欄杆,身體都在顫抖,估計在承受重傷,我盯着她沒說話。
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到了晚上,她還是維持這樣,這讓我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並不是其他,而是她到底會怎麼對付我?
我其實一直這麼盯着她,還是有點累,這個時候,老闆做好了晚飯,讓我過去喫,我很餓了,不過這個河神一直沒動,我也不好離開她。
只能忍忍,老闆端飯菜過來,問我幹嘛不喫?我看了河神一眼,用手推了她一下,發現她突然好像木頭一樣的倒在地上了,我心中一驚,這河神什麼時候昏迷的??
這個老闆也嚇了一跳了,“怎麼回事?是不是中暑了?我看你們兩個下午午站在船板上,肯定會出事。”
我搖頭,她可是河神,怎麼會中暑?看來她的傷勢可能比我想得還要嚴重,這對我來說是好事,不過這個老闆在。我也不好對她不管不顧,只能做做樣子的,把她扶起來。放到了一邊讓她自己坐着。
“要不要送醫院啊?”老闆問我。
我搖頭,別說我想不想送了,就是她的身份,送醫院肯定不行啊。
我說沒事,她就是累了,老闆將信將疑的,“你們兩個什麼關係?”
我說了普通朋友,這老闆搖頭,“普通朋友?仇人還差不多吧?算了,我也懶得管了,別死在我船上就行了,這個女人,有神經病,說話一驚一乍的……”
看來,這個老闆對河神很不滿啊,我看了昏迷的歌神一眼,肚子餓了,我走過去和他喫飯。
一時無聊的時候,問他知不知道有關河神的事?畢竟他在長江上,這樣也可以讓我對河神有了解,預防她會怎麼做。
我這麼問,這個老闆好像打開了話匣子,喝了一口酒說,“我在長江三十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什麼河神,我剛開始的時候以爲沒有,哪裏那麼多神神鬼鬼的?但是後來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也知道了真有河神的存在,只是我認識的人,甚至有一個八十歲了,都沒有見過河神,她太神祕了……,也很壞!”
“多壞?”我問。
“怎麼跟你說,長江這個地方,是河神管理吧?我經常聽說有漁船莫名其妙的被一個大浪給打翻了,江又不是海,哪裏來得浪?”這個老闆說道。
我吃了口飯,沒接口,繼續聽他說下去。
“肯定是河神做的,還有,這個河神根本不管事,你有事求她,她作爲河神應該要幫忙啊?但是你哭爹喊孃的,這個河神也不鳥你,反正我聽說之前有一個漁船,上面一家子有五個小孩,全部都淹死了,你說大人不救,可是連小孩都不救,五個小孩,最小的一歲,最大的才六歲,這都不救,這個河神做得也太不像話了吧??”這個老闆說得怨氣很深的樣子。
看來和這個河神現在的性子太接近了,冷血無情。
我沉默了一下準備說話,這個老闆繼續喝了一口酒說,“反正我個人是很討厭這個河神,希望她死在外面,那麼就可以有新的河神出現了,”
這個,我看了,如果我能夠順利殺了她,那麼當然會換河神了。
“你們知不知道,這個河神本體是什麼?”我問,畢竟我覺得,這個河神,好像不能在水下呼吸的樣子,至少不是魚兒一樣那麼簡單。
“這誰知道?反正我這麼多年,看到的事情多了,十年前,我還看到了一條比我這個船還大的鯉魚出現,是不是河神我就不知道,但是肯定成精了,而我其他朋友,在十八年前,看到了一條渾身有光的魚出現,好像青魚,說也是河神,甚至我朋友還看到了水裏面,有條比人還粗的白蛇出現,翻江倒海的,……”這老闆說得也是自己都覺得嘖嘖稱奇。
青魚?白蛇?鯉魚?我心中驚訝,這誰纔是河神的本體?
我回頭看河神,她還在處於昏迷之中,我繼續問,“那你們知不知道河神住在哪裏?”
“河神住哪裏?這個……”這個老闆頓時猶豫起來了,好像知道一些什麼,我心中一喜,急忙問,“麻煩你說說。”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難道你過來是找河神的?我勸你別找了,這個河神不可能見你的。”老闆說道。
我無語,河神就在你面前啊,還用得着找?當然,這話我沒說出來,他既然這麼說了,我當然不能否定了,點頭說是過來找河神的,他繼續讓我別找了,我應付了他幾句,他才繼續說,“這個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了,河神住在哪裏,怎麼說呢,我朋友曾經在晚上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怪像。”
“怪像?,什麼怪像?”我問。
他喝了一口酒說,“大晚上的,江上面有很多的霧氣,我朋友看到了一個人在水上面走,走着走着,就不見了。”
這讓我心中一喜,這是河神自己回家了?
“我朋友找了一下,並不沒找到哪裏有什麼,”
“這個地方在哪裏,帶我去。”我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