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大漢巴力金,目光帶着幾分貪婪的往印水柔那魅惑的身段掃去,舔了舔嘴巴,心裏幻想着若是將着騷娘們扒光衣服,舔在她的冰肌玉骨上,那又是何等一番滋味?
這次,嚴爺、刀爺和木爺三方勢力聯手,就是要試探一下印水柔的底線的。
周圍的其它勢力,也都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要知道嚴爺、刀爺和木爺的勢力,都是地宮裏排的上前十的。
而印水柔這一方呢?
原本谷波還在時,那勢力在地宮裏能排前三。可谷波帶着幾乎所有三紋聖者去執行任務,留下來的除了印水柔夠看外,其他人都是蝦米。
當然了,也有人看向唐明陽。如今的唐明陽和印水柔站在一起,有人就懷疑唐明陽已經加入到了印水柔的勢力裏了。
“你們三個,也別在我面前拐彎抹角了。我只問你們一句,你們是不是要佔了我印水柔的地盤?”
印水柔淡淡的說道,可聲音聽進耳朵裏,還是說不出的嬌媚。
“不是佔,這是借。”
絡腮大漢巴力金說道。
“哦,原來是借呀。這麼說,我也想向你借一樣東西。”
印水柔說道。
“什麼東西?”
巴力金問道。
“你的命。”
印水柔話語落下,她已經出手了。
她的靈覺意象輻探而出,轟響巴力金。
她在神域裏,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神皇老祖,靈覺念頭本來就是神皇級別,相當於這裏的五紋聖者。
此刻她的元煞石碑意象,轟殺而出,立刻壓制住巴力金。
“你……”
巴力金又驚又駭,他沒想到印水柔不聲不響就敢動手。
他感受到印水柔意象的強大,故而他只能夠用意象死守識海之口,防止印水柔的入侵。
唐明陽靜靜的看着印水柔的出手。
他見到巴力金飛身而退時,他就已經知道,這印水柔的靈覺意象雖然強大,但還無法像他那樣,強大到能夠轟碎巴力金的靈覺之海,瞬間讓巴力金失去對身體的掌控。
畢竟唐明陽能夠做到這樣,全都是仰仗着古樸劍鞘聖紋的威力。
“我說過,要借你的命,你逃得掉?”
印水柔身形閃爍,身法詭異的飄了上前。
“出手!給我殺了這騷娘們!”
巴力金退到了人羣裏,他的身邊有着五位三紋聖者,都是嚴爺這方勢力的高手。
意象攻擊只是常規手段。
接下來近身搏鬥,印水柔和巴力金等人都是三紋聖者,比拼的就是功法武技、戰鬥經驗了。
可若論戰鬥經驗,巴力金這些土著比得上活了百萬千萬年的印水柔?
只見印水柔的手裏,不知何時多出一柄軟件,聖力注入其中,變得筆直而鋒利起來。
見印水柔真的殺過來,巴力金的眼眸裏,也閃爍着一絲瘋狂。
能夠從弒煞教屍山血海般的考驗裏,萬里挑一的活過來,進入這地宮的人,可沒有誰是軟柿子。
這巴力金的戰鬥意識和經驗,非但不差,還非常的好。
而其他的五位三位聖者,同樣如此。
六人抽出武器,幾個挪移之間,立刻形成一張網狀的攻擊架勢,等着印水柔來自投羅網。
然而。
就算這六人聯手,近身肉搏,還不是印水柔的對手。
差距太大了!
只見巴力金六人合圍之下,印水柔手中的軟劍,閃爍出一片殺戮煞氣,帶着一種詭異的吞噬威能,在這一刻,連靈覺念頭都無法捕抓得請她的詭異。
飄忽之間,劍光讓人眼花繚亂。
然後一切都歸爲靜止。
印水柔手中的軟劍,不知何時收了回去。
而原本想要圍攻印水柔的巴力金三人,突然如同木頭一樣呆立在場。
正在衆人不解之時,只見巴力金六人的脖子上,開始出現一道細微的血痕,緊接着越來越多的血跡溢了出來,最後六顆人頭滾落在地,脖子上的鮮血噴涌如泉水!
死了?
巴力金六位三紋聖者,竟然在頃刻之間,都被印水柔給斬殺了?
周圍的人都下了一大跳。
那三大勢力的人,嚇得趕緊往後逃去,逃出印水柔的地盤。
“厲害!”
唐明陽目光一寒。
若是換成他,絕對無法做到這般一劍封喉,秒殺六人。
“若是和這印水柔爲敵,絕對不能和她近身廝殺!”
唐明陽內心暗自驚醒着。
不僅是印水柔,其他考覈者也是如此。
相比於他們,唐明陽的近身搏殺經驗,真的是短板。
“住手!”
就在全場混亂又寂靜之時,一個暴怒的聲音,蘊含着殺意,滾蕩而來。
唐明陽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三紋聖者巔峯的白髮老者,從幾十層的樓上飛躍而下,在他的身後跟着十多
位三位聖者後期的強者。
“嚴爺!”
“嚴爺!”
跟着巴力金而來搶佔地盤的那些手下,此刻見到嚴爺來了之後,全都像是找打了主心骨,連滾帶爬的聚攏過去。
唐明陽看着這位嚴爺,頭髮白兒有光澤,看似蒼老實則一雙眼眸凌厲如刀。
他死死的盯着印水柔,怒聲喝問道:“印水柔,你這是幹什麼?”
“嚴爺,你要借我的地盤,那我就用他們的人頭來抵押了。”
印水柔淡淡的說着。
“你這是要開戰麼?”
嚴爺目光森寒,殺意騰騰,嚇得印水柔周圍的手下,全都有一種末日臨頭的恐慌。
這時候,自兩個方向,又有兩撥人從樓上飛落而下。
爲首兩人都是中年男子,修爲皆是三紋聖者巔峯。
“刀爺!”
“木爺!”
周圍的人馬,齊齊的喊道,廣場上各有一大羣人,聚集到他們的周圍。
“你們來得正好,這騷娘們是發情了,要我們來收拾她。”
嚴爺對着旁邊的刀爺和木爺說道。
刀爺和木爺的面相都是中年男子,精力旺盛,他們更是肆無忌憚的朝着印水柔那飽滿的身材看去。
那目光飽含侵略。
“騷娘們,就算是谷波在的時候,也不敢動我們的人。你哪裏來的膽子?是不是谷波走了,沒人滿足你,那裏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