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唐明陽長長舒了口氣,精神高度集中,很費魂力。
他回過神來,目光一瞥,正好落向黃衣女子直勾勾看向他的複雜眼神。
對於唐明陽這種風流情聖來說,如何不知道黃衣女子這種眼神的含義?
這眼神的複雜裏,有羞澀,有慌亂,有迷茫,有初次接觸內心陰暗**的不知所措,更有極樂之後,玉軀和神魂的無盡空虛。
“如今,正是降服此女的最佳時候!”
唐明陽目光閃爍着。
他救黃衣女子的目的是什麼?
可不是行善積德、救死扶傷,而是想要黃衣女子投桃報李,放他和嵐冰離開這裏。
然而當他將黃衣女子救好後,主動權立刻翻轉過來,變成他和嵐冰的生死,全都掌握在黃衣女子手裏,在她的一念之間。
也就是說,黃衣女子只要恢復一絲實力,那麼斬殺他和嵐冰,可謂是輕而易舉。
“趁她神魂虛弱,精神薄弱,內心複雜,芳心凌亂之際,必須儘快將她俘虜!”
唐明陽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
對付這種未經人事,情竇初開的女子,對着這種風流情聖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
高明的人,能透過眼睛,看得穿對方的情緒。
唐明陽靜靜的看着黃衣女子直勾勾看着他的複雜眼神。
這種無言的對視裏,讓黃衣女子有些慌亂,想要收回心虛的目光。
然而就在這時候,她感受到唐明陽的大手,又開始在她**的諸多穴位裏遊走,激發她人體穴位,在清理她體內殘餘的毒素。
她渾身一顫。
忽然間,她看見唐明陽嘴角泛起的一抹壞笑。
轟!
她腦子一空,如遭雷擊。
她瞬間明白了。
這混蛋此刻除了幫她清理體內的毒素外,還假公濟私,在輕薄羞辱她。
“好些了麼?”
唐明陽問道,目光依舊平靜。
“嗯……”
黃衣女子有氣無力的說着,可內心緊張慌亂,呼吸又開始急促了。
她的目光藏着羞辱,更藏着驚慌。
她驚慌的朝着旁邊正在燒水的嵐冰瞥了眼,就如同做賊般。
她知道,那個美貌不遜色於她的絕色佳人,很有可能就是這混蛋妻子啊。
這混蛋,怎麼可以這麼做?
他不是能抵抗住她玉軀的致命誘惑,他不是正人君子麼?
他怎麼可以當着他妻子的面,這樣對她不軌?
可這種當着對方妻子面前的偷歡,她……她精神緊繃之餘,獲得的刺激,讓她有種難言的感覺。
“我再檢查一遍。”
唐明陽平靜的說着。
見這小妞這副做賊心虛的不敢聲張模樣,他內心得意,知道離徹底俘獲此女的芳心,已經不遠了。
他左手慢慢的拔出黃衣女子身上的金針,右手動作不停,輕薄之餘,更多的還是幫忙安撫黃衣女子虛弱的神魂。
要知道他只是初步穩定住黃衣女子的傷勢而已,她的神魂還有毒素殘餘,需要更進一步,更深入的治療。
當然了,在沒有徹底降服黃衣女子前,唐明陽並不想徹底將她的傷勢治好。
不然,等治好她的傷勢後,她立刻翻臉,跳出來說要壞了她的清白之身,要將他碎屍萬段,那麼唐明陽哭都沒地方哭了。
拔出金針時,唐明陽特意在黃衣女子的胸口微微停頓。
這一絲動作,很隱祕,不過唐明陽相信,黃衣女子能感受得到。
“好了。”
唐明陽將金針撥出,停下來動作。
黃衣女子貝齒咬着朱脣,滿臉潮紅,美眸帶着幾分憤怒的瞪向唐明陽,誰知當這混蛋真的規矩起來時。
她發現,玉軀那種空虛,再度襲來。
她內心暗恨,可又複雜起來。
她的冰清玉潔,就這樣毀在這混蛋手裏了。
而這混蛋,不僅有妻子,而且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
可她……內心爲什麼生不出恨,反而……還隱約有些期待,當這混蛋不對她壞時,她內心如此的失落?
“冰兒,水燒好了麼?”
唐明陽適可而止,起身來到嵐冰的身邊。
他見嵐冰俏臉潮紅,顯然也受到剛剛黃衣女子那**聲音的影響,他伸出手來,朝着美人的****,狠狠抓一把。
“啊!大混蛋!放開你這髒手!髒死了!哼!”
嵐冰醋意不消,身手朝着唐明陽的右手抓去,見着混蛋溼漉漉滿是毒液的手,又聯想到這混蛋剛剛對黃衣女子那樣,醋意更大。
“洗洗就好了。我也有些忍不住,等我們安全出去,我再犒賞你,好不好?”
“混蛋!當着我的面,你對其她女人這樣,你這雙手,以後別想碰我!”
“真的?口是心非!”
“啊!”
旁邊的黃衣女子見到唐明陽拋下她,竟然當着她的面和嵐冰情話綿綿,甚至動手動腳,不知怎麼的,她內心的空虛和失落之感,更加的強烈。
這混蛋,剛剛當着嵐冰的面,暗中對她輕薄,讓她渾身熱火難忍,可在關鍵時候,這混蛋竟然收手,轉而去和他的女人調戲起來。
這讓她恨癢癢的。
黃衣女子卻不知,她這樣的想法,正落入唐明陽的圈套裏,情緒完全被唐明陽給牽着鼻子走。
“喂,還愣着幹什麼?快過來,進這藥桶裏,我跟你進一步療傷。”
唐明陽態度冷淡的說道。
“你……”
黃衣女子見到唐明陽如此冷淡的態度,芳心非常的難受。
忽而她美眸一凝,竟然發現這混蛋的一隻大手,已經偷偷鑽入嵐冰的衣襟裏。
而嵐冰滿臉潮紅,還以爲不會被她發現,一副任君採擷,極度享受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黃衣女子也不知是怒還是氣,也不知道是失落還是空虛。
反正,她內心就是非常不好受。
“快點!你以爲我們時間很充足麼?外面的人,就要殺來了。我救了你,只求你恢復些實力,用土遁術法,送我們出去。”
唐明陽冷聲喝道,態度再度冷淡一些。
其實,他內心冷笑。
將黃衣女子任何一絲情緒的變化,都徹底的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