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啊?”孟亮頂着個抱窩雞髮型剛從衛生間裏面走出來,正好跟我打了個照面。
“醒了……”我點了點頭,然後拽開孟亮一步跨進衛生間。
十分鐘後,我洗漱完事,從衛生間裏面走了出來。
“砰砰砰!”
我站在劉瑞的房門口,用力的踹了兩下房門。
“別睡了,都幾點了啊?”
踹了一會以後我發現沒人搭理我,有些不耐煩的喊道。
“別敲了,趕緊滾犢子!”
不一會屋裏面傳來了武媚那彪悍的聲音。
“我找劉瑞,有正事,你倆造小孩呢啊?”
我嚇得往後退了兩步,然後賤了吧唧的問道。
“砰……咣噹!”
武媚的突然一把拽開房門,然後一隻拖鞋筆直的飛了出來,還好我事先有準備往後躲了一下,要不然非得砸在我的臉上不可。
“你特麼再叫喚,老孃弄死你,你信不信?”嫵媚穿着睡衣,磨着銀牙喊道。
“大姐我找劉瑞有正事……”我表情無辜的解釋了一句。
“那個傻逼在老車屋裏面呢!”
說完以後武媚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這娘們也就我瑞哥能收拾,太彪悍了這一天天的……”我搖了搖頭,撇着嘴評價了一句,隨後邁步往老車的屋子走去。
“砰!”
“嘎吱……”
我伸手敲了一下門,然後發現門根本就沒關,我愣了一下走了進去。
等我進去以後,我發誓那絕對是我這輩子見最刺激的一個畫面!
劉瑞跟老車兩個人上身,然後下面就穿了一個三角褲衩!
沒錯,就是三角的!
這都不算什麼,最牛逼的是兩個人姿勢竟然是一上一下!
劉瑞在上老車在下!
而且劉瑞的腳丫子還插在了老車的嘴裏,老車的手也放在了劉瑞的褲衩子中。
“別睡了,都幾點了……”我上前一腳將兩個人踹開,大聲的喊了一嗓子。
“!”劉瑞跟老車被我一腳踹醒,兩個人幾乎同時罵出了這句話。
然後老車看了看劉瑞,劉瑞看了看老車。兩個人對視了能有半分鐘,劉瑞低頭看着自己的褲衩子表情委屈的張嘴說道:“昨天你對啥了?”
“我還想問你對啥呢了!”老車的表情同樣委屈。
“完了完了,你非得了……我子疼!”劉瑞跟個神經病似的傻了吧唧的喊道。
“滾大蛋的,我也不能你這樣的啊!”老車無語的罵了一句,然後隨手套上一條褲子邁步往廁所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回頭小心翼翼的看看自己股。
“葉子,你說老車是不是惦記我挺長時間的了,昨天他找到了機會……”此時的劉瑞宛如一個小姑娘,表情嬌羞的看着我問道。
“有這個可能……”我笑着點了點頭。
“草的,大意了!”
“行啦,別扯犢子了,元元他們幾點的火車啊?”
“晚上八點的……”劉瑞回憶了一下說道。
“那行,待會我出去一趟,我要是回來了咱們就一起去接他們,要是回不來你們就先去吧……”
“你幹啥去啊?”劉瑞一邊穿褲子一邊看着我問道。
“我出去給魏義文他們找個地方,要不整天這麼在賓館待着,早晚得讓盯上……”
“也是,別讓那幾個畜生閒着,要不然h市非得亂套不可……”劉瑞點了點頭,然後接着問道:“你想好讓他們幹啥沒有啊?”
“沒呢,到時候我跟杜現陽他們商量商量,看看讓他們幹啥合適……咋滴你有啥意見啊?”
“意見倒是有一個。”劉瑞摸了摸下巴,跟個老學究似的說道。
“有屁快放……”
“要不你讓他們做去吧,咱們後宮現在的使用量眼看着就快破千了,你說這錢給誰掙不是掙還不如咱們自己掙了……”
“你的意思是捆綁銷售唄?”我愣了一下說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劉瑞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接着說到:“不行就讓他們整個情趣用品店,那玩意賣娃娃啥的也掙錢……”
“嫖娼送送娃娃,是個跨時代的新思路……”我給劉瑞一個贊同的眼神。
“以後就得達到什麼程度呢?只要是咱們的手裏面都得有個娃娃,你要是沒娃娃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找過小姐!”劉瑞傲然。
“哈哈,四個大老爺們賣情趣用品是不是不太好啊?”
“那有啥不好的?魏義文都老成那個b樣了,還能害羞還是咋滴……”劉瑞撇了撇嘴,直接消除了我的顧慮。
“那行吧,我回去跟他們研究研究……你這個想法很另類!”我拍了拍劉瑞的肩膀,然後走出了老車房間。
我這邊剛一出來,就看見老車從廁所裏面走了出來。
“幹啥來的啊?”我看着老車笑着問道。
“洗子來的……”老車幽幽的回了一句,隨後一腦袋扎進了房間。
“草,現在說話都不揹人了是不是……”我無語的罵了一句,然後拿出手機給杜現陽打了過去。
“喂?”
“幹啥呢啊,杜老闆?”我笑着問道。
“有啥事你麻溜說……”杜現樣陽知道我肯定是有事找他,所以態度非常的不友好。
“我這邊想讓你安排幾個人,你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我也沒墨跡,直接了當說道。
“啥人?”杜現樣楞了一下問道。
“電話裏說不清楚,你現在在那呢?我帶着他們過去找你吧……”
“那行,你們直接來我家吧!”杜現陽爽快的答應道。
“歐了!”
說完我直接掛斷電話,然後換上了一身新的衣服,拿着魏義文他們吉普車的車鑰匙,風風火火的走向了地下停車場。
“魏哥,幹啥呢啊?”
出門一會我一邊開車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魏義文的電話。
“呵呵,我們幾個閒着沒啥事打會撲克,咋地有事啊?”魏義文笑着回答道。
“有點事,一會我帶你們見個人,看看給你安排一下……”
“啥人啊?可靠不?”魏義文疑惑的問了一嘴,像他們這種常年跟打交道的悍匪,對陌生人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牴觸意識的。
“我一朋友,絕對信得過……”
“那就行,我們身上這案子也不少,還是小心點爲好。”魏義文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