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紀總啊!忙啥呢?”我拿起手機給紀軒撥了過去。
“……”紀軒那頭沒說話,也不知道爲啥,自從上次他在我們後宮消費了一次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聯繫過我,凡是我能出現的場所,他基本上都是繞着走……
“不是,紀總你不說話是啥意思?浪費我電話費啊?”
“……”紀軒依舊沉默。
“行,跟我玩沉默是金是不是?一會我去見昌高明,你陪我去一趟唄?”我接着問道。
“不去!”紀軒乾巴巴的回答道。
“真不去?”
“……除非你把錢還我!”紀軒沉默了一下說道。
“呵呵,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還錢這個話題對我來說太過沉重。
“草,不還錢就不去!”
“那行,不去是吧?紀總你說杜破鞋要是看見你跟這倆男技師的激情照片,他會是啥反應?”
我拿起另外一個手機,編輯了一條彩信給紀軒發了過去。
大約過了三十秒,聽筒裏面傳出了紀軒那聲嘶力竭的叫罵聲。
“葉寒,我草你嗎!”
“這都什麼jb素質,說說的就罵人……”我撇了撇嘴,隨後直接把電話按死。
……
一個小時以後,我跟紀軒來到了跟昌高明約好的私人會所。
“別個腦袋,垂頭喪氣的,跟死了人似的,多影響人家心情……”我看着旁邊的紀軒,皺眉教育到。
“你能不能把嘴閉上!”紀軒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殺父仇人似的。
“咱說話就說話,別老罵人行不行?都和諧社會,老跟我裝什麼古惑仔……”我撇了撇嘴說道。
“滾犢子!”紀軒咬牙切齒的罵道。
我一邊跟紀軒扯着淡,一邊走進了包間。
進去之後,昌高明已經到了,正在裏面喝着茶水。
我跟他寒暄了幾句之後,紀軒直接切入主題,倆人熱火朝天的聊了能有一個多小時,我也聽不明白他們說的啥,只能在一旁尷尬的傻坐着,我對這個不是很懂,所以就讓紀軒跟他聊吧,我知道紀軒肯定是不會坑我的,最起碼目前不會。
大約下午兩點左右,昌高明說銀行那邊有事,然後跟我打了個招呼以後,拎着辦公包,走出了包間。
“咋樣?”昌高明走後,我點着一根菸,看着紀軒問道。
“……還沒餵飽。”紀軒搖了搖頭,也給自己點了根菸。
“八萬八還沒飽啊!喫錢啊!”我有些驚訝的喊道。
“兩個八萬八都夠嗆……”紀軒看我激動的樣子,非常開心的笑了笑說道。
“草,太黑了,這款不貸了!”我揮了揮手,拿起衣服就準備往外走。
“你要是不貸了,八萬八可白花了……”紀軒坐在原地笑呵呵的看着我說道。
“去的,我現在還騎虎難下了唄?”我扔下衣服,有些生氣的喊道。
“哈哈,你這個詞用的比較到位……”
“別笑,我現在懷疑是不是昌高明買通了你,上來忽悠我!”我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
“你自己合計唄……”
“下次給他多少,你說個數!”
“還按這個價位整,多了他不敢拿,少了人家還看不上……”
“草,這一天天越沒錢越花錢……”
我氣的腦袋直迷糊,磨磨唧唧的扔下一句話,隨後直接走出了私人會所。
……
跟紀軒離開以後,我回到了後宮,我這邊還沒下車,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個人就是我那天在昌高明的酒席廁所裏認識的那個中年胖子
也就是紀軒口中的廁友,錢德。
這個人當時跟我說,有空過來給我捧場,我也沒當真,但是當天晚上就過來了,直接消費兩萬八。
這還不算什麼,那天以後,錢德幾乎天天過來,算上幾天已經是第四天了,每天最少消費兩萬以上,直接被我瑞哥列爲重點保護客戶。
我瑞哥見到他就跟見到財神爺似的,就差沒整個照片掛我們後宮門口,天天給上香了。
錢德他現在在我們後宮的地位直逼杜現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人家掏錢,杜破鞋記賬。
我們後宮的小姐也都親切把他倆稱呼爲,後宮兄弟。
剛開始我還懷疑錢德是不是奔着我什麼來的,但是後來我發現我想多了,人家每天除了喝酒按摩,剩下的啥也不幹,也不張揚,就是默默的消費。
“錢哥,又來了啊!”
我上前一步,呲牙問道。
“哈哈,葉子纔回來啊?”
錢德看見我後,一把摟住我的肩膀大笑着問道。
“恩,剛纔出去辦點事……”
我點點頭。
“正好回來陪我喝點!”
“哥,你這頓頓這麼喝啊?”我拍了拍了錢德肚子問道。
“十多年都這麼過來的,原來一直在別人家喝,現在我兄弟有這個業務了,我必須得支持!”錢德非常爽朗的說道。
雖然話聽着有點假,但是錢德掏出來的人民幣是真的,所以我對他不是很反感。
“只要哥你過來,就把我這個肝往酒精肝上使勁!”我往我肝的方向比劃了一下,十分恬不知恥的說道。
“葉老弟,衝你這句話,今天咱倆不醉不歸!”
錢德摟着我的肩膀,大笑着走進了我們後宮酒吧。
……
一個小時以後,我捂着嘴從錢德的包房裏跑了出來,直接飛奔到廁所。
“哇……”
“哇……”
我抱着馬桶吐了起來。
“操的,一個小時吐了三次,今天也算是破記錄了……”
我漱了漱口,然後拿出手機給劉瑞撥了過去。
“啥事啊,葉老闆!”劉瑞賤了吧唧的問道。
“你別躲着了,203包間,趕緊過去幫我頂一會!哇!”
說完我直接掛斷電話,接着吐了起來。
次日,我的房間內。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腦袋疼的像炸了一樣,昨天我在廁所吐了三次以後,又被錢德拽了回去,直接給我乾斷片了,我怎麼回來的我都不知道。
我揉了揉腦袋,剛準備掀開被子,突然看見劉瑞,孟亮,元元,楊松,老車,段輝幾人,一人一個凳子,齊刷刷的坐在了我的牀邊。
“我操!你們不睡覺在屋幹jb啥呢?給我守靈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