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看着他,沒說話。
“葉哥,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跟您做對了”孫磊看見我不說話,再次喊道。
“朱飛,給我卸掉一條腿”
我拿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直接點燃。
朱飛聽見我的話,楞了一下,隨後直接拿起一把七。
“嘭”
朱飛把孫磊的按在了桌子上,孫磊沒有掙扎,但是眼神中透露着慌張。
“動手嗎”
朱飛看着我問道。
“動”
我面無表情的回答。
“啊啊”
“當”
手起刀落,孫磊一聲慘叫,隨後噗咚一聲癱坐在地,鮮血瞬間噴了出來,我狠狠吸了口煙,繼續盯着孫磊。
“”孫磊竟然沒有當場昏迷過去,而是臉色煞白的看我。
“唰。”
我猛然站起,一把按住了孫磊的胳膊,半彎腰盯着他說道:“今天我給你留條命,但是下次別讓我看見你”
“”孫磊眼睛通紅,直視着我罵道。
“走了”
脆的轉身,頭也不回的奔着門外走去,孟亮他們也跟着我走了出來,朱飛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現場,隨後衝着帶來的幾個人喊道:“你們先走。”
“呼啦啦。”
屋內所有人,蜂擁着撤走,朱飛最後一個離開,並踹上了門。
我們走後,餐廳的工作人員才跑到孫磊身邊,對孫磊進行了簡單的止血,然後直接送到了醫院。
可能這裏有人會問爲什麼沒人報警
因爲富貴莊園裏面住的全是一些通緝犯,外加上廠子本身不乾淨,所以這裏出了事一般不會報警,都是私下解決。
就是這樣,讓我們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一會去哪”
上車前我看着朱飛問道。
“像我們這樣的人,四處爲家,飄到哪就算哪”
朱飛釋懷一笑。
“你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我沉默了一下說到。
“呵呵,這麼多年了,習慣了。”
“要不留下吧”
我挽留了一下,因爲我覺得後宮卻朱飛這樣的亡命徒。
朱飛聽完我的話愣住了,隨後笑了笑說到:“收編我啊”
“哈哈,是這個意思”
“我們身上的案子可不少,而且還這麼多張嘴,你養活的起嗎”
“有我一口就有你們一口”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算了吧,自在慣了,你要是讓我看酒吧,我還真待不住”
朱飛想了想還是拒絕。
“行,隨便你”
我笑了笑沒強留。
“有緣再見”
“再見”
我跟朱飛簡單的握了一下手,隨後帶着人直接上車。
“嗡”
汽車啓動,不一會帕薩特消失在我們的視野當中。
“人都走了,還看幾把啥”
我拍了拍凝視遠方的楊松。
“他是個漢子,剛纔他剁孫磊的手,眼睛都沒眨”
楊松直勾勾的說到,滿臉都是對朱飛的不捨。
“咋地你看上他了啊”
劉瑞問道。
“他要是個娘們,我不介意嘗試一下”
楊松面露羞澀。
“你要是個娘們,絕對是個”
劉瑞有些喫醋的趕腳,氣哄哄的扔下這句話,隨後直接上車。
晚上八點,市醫大病房內。
楊松跟劉瑞坐在老車身邊,磨磨唧唧的敘述着今天的故事,順帶吹點牛逼。
“孫磊的手真被砍下來了啊”
老車不敢完全相信這倆人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是沒看見,孫磊手上的血至少飛起來兩米多”
劉瑞吹起牛逼來一點常識都不帶有的。
“你當滅火啊,噴起來兩米多”
孟亮略顯無語。
“滾犢子,我說話你別接茬”
劉瑞感覺有點尷尬。
“那孫磊能這麼善罷甘休嗎”
老車擔心的問到。
“不甘休咋地再嘚瑟那隻手也給他卸下來”
楊松滿臉不屑。
“呵呵,對了,葉子後宮你打算是什麼時候開業啊”
老車沒接楊松的話,而是扭頭看着我問道。
“啊你說什麼”
我一愣。
“功臣問你什麼時候重新開業幹啥呢在這,仰的二正的”
楊松推了我一下。
“等老車出院,咱就開業”
我想了一下說到。
“不用等我了吧”
老車有些猶豫。
“你現在功臣,開業你必須到場”
“對啊,你都救了他一命,開業要是不等你我都不樂意”
劉瑞隨後拿起一個蘋果,咔嚓咔擦的啃了起來。
老車聽完,開心的笑了笑,沒說話。
我自從回到醫院後,一直心不在焉,雖然孫磊出局了,但是一直躲在我們身後的那個人我還是不知道是誰如果不找到這個人,我睡覺都睡不好,這個人就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我的心上,壓得我很不舒服。
另一頭,孫磊離開富貴莊園後,沒有選擇會市裏的醫院接受治療,而是讓司機帶着他去往h市周邊的一個農村趙家村。
在城市人的印象當中,農村經濟發展緩慢,各項社會保障落後,一般的農村無論是教育水平還是醫療能力都遠遠不及城市,那麼孫磊爲何第一時間來到農村接受治療呢
原因很簡單,趙家村雖然是一個村莊,但是住在這裏面的人,比城裏人還要有錢,這裏的人均經濟條件也遠遠高於h市市裏。
這個趙家村不僅經濟發展快,而且醫療水平也要高出h市一大截。
所以孫磊來到了這裏。
趙家村民風彪悍,而且很排外,外人要是想進這個村子幾乎不可能,就連進村之前都要打好招呼,所以輕易不會去管趙家村的事。
從某種意義上講這裏屬於那種天高皇帝遠的地方,是一片人間樂土,趙家村人享受着這種安逸平和的生活環境,當然現在的趙家村完全要歸功給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趙家村村長趙三。
趙三在h市屬於那種經常在人們茶餘飯後閒聊時所提及的人物,一生頗具傳奇色彩。
九幾年的時候,趙家村並不像現在這樣的富饒,相反還比較貧窮,村民只能靠着種地維持生計,但是一件事改變趙家村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