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啊??”劉瑞看着我跑了出去,眼神有些迷茫的問道。
“不知道啊??他可能上廁所去了吧……”楊松小聲回了一句,隨後撲騰一聲躺在了牀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草,我他媽這把兩王三個二,說不玩就不玩了??”劉瑞看着自己手裏的撲克十分心疼的說了一句,隨後也躺在牀上睡着了。
另一頭,我追到外面以後,一個帶着棒球帽子的男子,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邁步就開始往醫院外面跑。
今天我一直拽着楊松劉瑞玩撲克,其實就是在等到這個人。
我覺得劉明知道金樂受傷以後,肯定不會放過我們,那他報復我們最好的時機就是今天,因爲段輝還沒有出院,如果他這個時候找人來醫院,那段輝肯定跑不了。
所以今天晚上我一直不敢睡覺,而這個男子的出現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
劉明果然派人來醫院了。
“草泥馬,站住!!”我舉着槍,衝着身前的男子喊道。
男子扭頭看了我一眼,隨後直接跑出了醫院,我連忙收起槍跟着跑了出去。
“踏踏!!”
我跟着男子跑到醫院外面,一轉身的功夫,那個男子竟然不見了。
“操他媽的!!”
我望着空蕩蕩的街道,咬牙罵了一句。
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突然看見了醫院前面的停車位,由於是深夜,車位上的車還不是很多,也就五六臺左右。
我拿着槍,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停車位。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度飛快的從車底鑽出,然後邁步往停車位旁邊的衚衕跑去。
“草!”
我連忙往男子的方向追去。
這個衚衕的盡頭是一片老式的居民樓,就是非常老的那種,窗戶外面有樓梯的那種。
“噹噹!!”
男子順着樓梯爬上了居民樓。
就在我剛準備跟上去的時候,男子順手扔下一個花盆。
“嘭!!”
花盆直接在我腦頂炸裂,鮮血順着我的臉頰流了下來。
“草泥馬的,站住!!”我擦了擦腦袋上的血,喊了一嗓子,隨後邁步往樓梯上爬。
“嘭!!”
就在我快走到天台的時候,男子一腳踹在了我的腦袋上。
男子力氣非常大,我就想撞到了一輛卡車一樣,身體倒飛了出去。
“草泥馬的!!”
我咬着牙,右手拄着扶梯,艱難的站在了起來。
“嘭!!”
男子看我起來以後,擡腿又是一腳悶在了我的臉上。
我躺在地上看着男子,他帶着帽子還有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臉,男子緩緩的走到我的身邊,蹲下身子,直接把手伸到了我的褲兜裏。
就在這個時候,我一咬牙,拿出別在褲袋上的小刀,一刀紮在了男子手上。
“啊!!”男子一聲慘叫。
“去你媽的把!!”我擡腿一腳直接蹬在男子的臉上,男
子本來就是蹲着的,所以重心不穩,撲騰一聲直接軲轆到下一層的樓梯上面。
男子站起身,擡頭看了看我,竟然沒有追上來,而是轉身下了樓。
這個男子飛快的消失在我的視野當中,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也就沒有跟着追下去。
“操他媽的!!一個個咋都這麼牛逼!!”
男子走後能有十多分鐘,我纔敢走下了樓梯。
說起來也挺他媽尷尬的,剛開始我還是處於上風的,被他媽花盆砸了一下以後,戰鬥力直線下降,最後本來是我追他的,到最後給我整的還他媽不敢追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流出的鮮血,然後晃晃悠悠的走回了醫院。
回到病房以後,我現劉瑞跟楊松這兩個傻逼竟然沒心沒肺的睡着了。
他倆只要有一個跟我追出去的,我他媽也不至於讓人打成這個德行。
後來想想,也怪我沒告訴他倆具體怎麼回事,所以我去廁所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回到病房也趴在病牀上睡着了。
次日,清晨。
武媚跟二美兩個女生,一大早就過來了,而且還非常貼心的給我們買了豆漿包子油條……
“葉子,昨天晚上你幹啥去了啊??玩到一半就跑了,你啥時候回來的我都不知道……”劉瑞一邊往嘴裏塞着包子一邊看着我問道。
“葉子,你昨天出去了嗎??”孟亮也看着我問道。
“出去了……”我放下手中的豆漿,點了點頭。
“大半夜的出去幹啥了??是不是跑辦公室調戲女護士去了???”楊松一臉猥瑣的看着我問道。
我沉默了一下,決定還是把昨天的事跟他們說一下,畢竟這件事關係我們所有人的安危。
然後我把昨天晚上生的事跟他們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哎呀,早知道是這麼個情況,我昨天就不他媽睡覺了,跟着你追出去,咱倆雙劍合璧,我拿鞋底子照着他的臉啪啪一頓抽,咱倆絕對能凱旋而歸……”我說完以後,楊松一邊喝着豆漿一邊衝我吹着牛逼。
“葉子,不是我說你,就你這個小體格子,你還追人家??捱打都是自找的……”劉瑞撇了撇嘴評價道。
“你他媽能不能抓住重點!!這他媽不是捱打不捱打的事!!”我看着劉瑞極其無語的說道。
“啥重點??不就是昨天你出去捱了頓打嗎??”劉瑞瞪着黃都一樣的小眼睛,一臉無知的看着問道。
“你他媽是不是傻??你想沒想過我爲啥追那個男的!!”我一把推開劉瑞的臉,表情崩潰的喊道。
“爲啥啊?”劉瑞拿起一根油條塞到了嘴裏問到。
“葉子,你覺得那個男人是劉明的人??”躺在牀上的段輝輕聲問道。
我猛然點頭,可算遇到一個明白事的了,太他媽不容易了。
“你們那個男的是奔着什麼來的??”老車搓了搓手說道。
老車的話說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屋內一片寂靜,只要不傻到劉瑞那個程度,都應該能想明白。
身手這麼好的人,大半夜的跑來醫院,目的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我昨天死活不睡覺拉着劉瑞還有楊松打撲克,沒準今天早上我們其中的某個人已經躺在太平間裏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