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啊”朱嘎站在猶豫了一下問道,但是根本就不敢往我這邊走。
“咋地我讓你過來不行啊”我擰着眉毛喊道。
“行行”朱嘎笑着連連點頭,然後邁着小短腿跑到了我身邊。
聶大膽看見這一幕,臉都他媽綠了,嘴角抽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他媽最近出場率有點高啊”我拿五連發比劃了一下朱嘎眯着眼睛問道。
“葉哥,我也不想啊”朱嘎哆哆嗦嗦一臉的無奈看着我說到。
“這幾個人是你叫來的”我指了指地上的丸子還有在一旁抽搐的聶大膽。
“是”朱嘎咬着牙點了點頭。
“你他媽玩的挺埋汰啊”我一腳踹在了朱嘎的肚子上,直接給他踹了一個大跟頭。
“葉哥,我不敢,你放過我吧”朱嘎趴在地上哭着說到。
“艹,看你這點出息,踹一腳就他媽哭了啊”我無語的罵了一句,然後走到朱嘎的身邊說到:“這廠子是我朋友的,以後能不能消停的”
“能能”朱嘎連連點頭。
“還有我這倆保安被你的人打成這樣了,你是不是有點表示”我接着問道。
“有,醫藥費我出”朱嘎咬着牙回答道。
“下手這麼狠,一個人的醫藥費得他媽二十萬吧”
“二十萬”朱嘎躺在地上大聲喊道。
“嘩啦”
我擼動槍栓直接對準了朱嘎的大腿,舔着嘴脣問道:“不想給啊”
“我給我給”朱嘎被我嚇的往後退了幾下然後結結巴巴的答應道。
聽到朱嘎答應了,我笑了笑然後指着丸子還有聶大膽說到:“艹,這還差不多,還有那兩個傻逼我一人要一條要一條大腿行不行”
朱嘎聽到我的話看了看聶大膽又看了看我,眼神有些猶豫。
“朱哥”聶大膽看情況不對,連忙喊了一聲。
朱嘎聽見聶大膽的喊聲以後就更加猶豫了,本來就是他自己的事,聶大膽跟丸子是過來幫他忙的,如果他這個時候不管這倆人,那他以後有事誰他媽還敢幫他啊
但是他要是管的話,還害怕我真的開槍蹦他,所以朱嘎現在很糾結。
“咋地舍不滴啊”我衝着朱嘎的問道。
“沒沒有葉哥,你說怎麼整就怎麼整”朱嘎想了一下以後,直接放棄了聶大膽跟丸子兩個人。
“朱哥你不能不管我倆啊”聶大膽聲嘶力竭的喊道。
朱嘎眼神陰晴不定的看着聶大膽,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呵呵,看你混得出事了連個管你的人都他媽沒有”這個時候奄奄一息的常猛斷斷續續的嘲笑道。
“是的呢當狗都不會找個好主子”韓超的話說了一半,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就連忙停住了,有些尷尬的衝着我笑了笑。
“哈哈”我也笑了笑走到了聶大膽的身邊,低聲說道:“服不服”
“服了”聶大膽突然變得淡定了起來,可能是太過絕望了。
“服了就行,其實我就是逗逗朱嘎,我怎麼可能真的砍掉你兩條腿呢”說完我走到韓超還有常猛的身邊,看着地上的這兩個人問道:“能不能自己站起來”
“能”二人想都不想的回答了一句,然後互相攙扶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跟着我走到了車上。
我們三個人上車以後,杜現陽的朋友連忙跑到我的身邊,氣喘吁吁的喊道:“葉總”
“我不是幫你,是幫杜現陽,客氣話就不用說了,趕緊把這裏處理吧”我伸手打斷了杜現陽朋友的話。
“謝謝了啊,給您添麻煩了”杜現陽的朋友沉默了一下,低着頭說到。
“有機會去我酒吧捧捧場比啥都強”我笑着開了句玩笑。
“一定的”杜現陽的朋友連忙點頭。
“走了啊”
我擺了擺手,然後一腳油門,汽車直接竄出去十來米。
我們三個人走後,朱嘎站在原地呆愣愣的看着聶大膽很長時間,然後張嘴說到:“大膽”
“朱總咱們不是一路人,後宮的人我們也惹不起這事的錢你看着給吧”聶大膽直接打斷了朱嘎的話,表情有些頹廢的帶着丸子還有其他的人上了麪包車。
“轟”
麪包車發動,下一秒直接消失在朱嘎的視線當中。
杜現陽的朋友也帶着保安走回了廠區。
此時此刻,血色斑斑的地面上只剩下朱嘎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些什麼。
半個多小時以後,我把常猛還有韓超兩個人送到了醫院,韓超的傷勢還算輕的,身上大部分都是砍刀的傷口,大概縫了能有七十多針,但是沒有傷到關鍵的部位,所以說問題不大。
但是常猛就不一樣了,後背已經被砍的血肉模糊了,而且手筋和手肌腱折了,上機器之前醫生對着常猛說道:“你這都夠七級傷殘了,可能以後合上手掌都費勁”
“那我以後坐公交車是不是都得給我讓座啊”常猛沒心沒肺的問道。
“”醫生無語,直接在常猛的手臂上推進了一針麻藥,然後開始了手術。
我交完了韓超還有常猛兩個人的手術費以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坐在走廊裏面給杜現陽打了電話。
“葉子”杜現陽聲音帶着些許抱歉,應該是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
“多的我也不跟你墨跡,這倆人啥情況你朋友都看見了吧”我聲音平靜的說到。
“看見了葉子,對不住了啊”杜現陽非常有誠意的道了個歉。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爲了你這句話,咱倆啥關係你知道我知道,這事你沒說明白,我也沒問明白,但是我這倆人也確確實實替你朋友捱了刀,我的意思你明白不”我接着說到。
“明白”杜現陽答應道。
“我找朱嘎要了四十萬,剩下的錢你不能出,我也不能出,咱們都不差這點錢,但是我得讓你朋友明白我們後宮的人沒那麼便宜”
“呵呵我懂”杜現陽笑了笑。
“多少錢你看着要,但是別讓我知道這錢是你墊上的,要是讓我知道了我跟你翻臉”
“艹,你他媽當我是二百五,我都窮死了還給別人墊錢”杜現陽笑了罵了一句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跟杜現陽通完電話以後,我一個人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一邊抽菸一邊等着韓超他們兩個人的手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步伐穩健的奔着我走了過來,我擡頭看着這個男人,連忙熄滅了手中的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