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陸身邊,那個讓他恨鐵不成鋼的親弟弟馬濤,仗着有這麼多武林前輩在,也就不怕白澤了。
“白澤,在藍天市敢惹我們馬,雷,高,包四家,怕是活的不耐煩了吧?也別說我們仗着人多欺負你,你自己說怎麼解決吧?”
溫婉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這一羣人,都是衝着白澤來的,很是擔心白澤的安全。
白澤看着馬濤,嘿嘿一笑,“解決?容易解決。是你想跟我要說法,還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跟我要說法?”
“有什麼區別?”馬濤問道。
“如果是你要說法,那我把你打死就清淨了。如果是在場所有人都找我要說法,那我把在場的人全都打死,這個世界就清淨了。”
“狂妄小輩!”朱鵬呵斥道,“之前念在你初出茅廬,乳臭未乾,因此沒有用真功夫教訓你。老夫故意讓着你,你還真以爲你天下無敵了?”
朱鵬這話說的,名正言順,義正言辭,就好像當初被白澤一拳打飛的不是他。
“朱老哥,別動怒。”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多歲,卻穿着暴露的中老年婦女,“你都多大年齡了,要控制情緒,萬一因爲情緒激動腦出血,高血壓,心臟病突發,這可就是江湖上的笑話了。”
“藍姬,你今天來這是幫誰的!”朱鵬指責道。
“朱老哥,人家當然是幫你的呀,你看你氣的,現在又不是當年你管人家叫小甜甜的時候了?”
藍姬說完,故作嬌羞的笑了幾聲。隨着她的笑,胸前一顫一顫,不過白澤注意到的是,她一笑起來滿臉皺紋。
一把年紀了,眼看就要步入老年人行列了,怎麼還穿低胸裝?露半個在外面,這誘惑誰呢?
如果沒有衣服撐着,白澤非常懷疑都已經下垂的很厲害了。
藍姬挽了個蘭花指,輕輕掩面,“這位小哥,在下是聖音門大長老藍姬。看你們這氣氛,這麼緊張,我唱首歌爲大家緩和一下氣氛如何?”
藍姬剛一開嗓,馬陸,馬濤等不是江湖上的人,都從口袋裏拿出個耳塞,塞進耳中。
聖音門擅長用音波讓人產生幻覺,去影響人的七情六慾。
內力深厚者,一曲唱完,甚至足以讓聽歌之人因控制不住那獸性的慾望,血脈噴張爆體而亡。
(ex){}&/ “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哦誒~”一曲龔琳娜的《忐忑》,從藍姬口中唱出來。
朱鵬叫來幫忙的這些武林同道,平時也都是很好的朋友,經常在一起交流修煉心得,交流武道。
他們都知道,一旦藍姬唱起《忐忑》,那就是生氣了,後果不堪設想。
哪怕他們一個個都內力深厚,也難免會受到影響,絕不會像剛纔藍姬唱《葫蘆娃》時那樣輕鬆。
所有武林中人,全都運起內力,抵擋這魔音的攻擊,守住心智。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
溫婉應白澤的要求,也開口唱起了歌。不過很奇怪,衆多武林中人,除了藍姬都聽不見溫婉發出的任何聲音。
在他們聽來,他們看來,溫婉就是動了動口型,沒有發出聲音。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溫婉剛唱到第二句的時候,藍姬突然停止了她的演唱,瘋狂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啊!好熱,好熱!我要男人,快給我男人!”
藍姬把自己扒光後,白澤確認了之前的猜測,果然下垂的非常厲害!
只見藍姬撲向朱鵬,把朱鵬從椅子上撲了下來,摔倒在地。
但藍姬沒有因此就要放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騎跨在朱鵬身上,撕扯朱鵬的衣物。
“朱鵬,我想死你了!我是你的小甜甜啊!快,快,趕緊,我要……”
在場的人紛紛傻眼,溫婉也因爲愣神並且害羞的原因,沒有再唱下去。
隨着溫婉歌聲的停止,藍姬也恢復了正常,看到自己赤a身裸a體,想到剛纔自己瘋狂的舉動。
“啊!”
藍姬掩面,奔向包房裏的洗手間,留給衆人一道白花花的背影。這個白花花的背影,還有許多贅肉。
“老奶奶慢點!”白澤喊道,“沒人跟你搶廁所!江湖上的人真奇怪,上廁所之前還得光着身子?穿衣服是尿不乾淨還是拉不乾淨啊?”
雷飛揚輕聲的在妹妹雷欣耳邊說了句話,雷欣拿着她的外衣,也起身跟進廁所裏去……
不一會,廁所裏傳出殺豬一樣的慘叫,“啊!!我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