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雪菲,你能耐了你?讀個大學,當個大學生,連臉都不要了?沒經過你爸媽同意,竟然就交男朋友?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淫a蕩了!”
青年怒火中燒,指着玥雪菲破口大罵。青年說話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喊出來的,周邊的幾個院子裏如果有人在,都聽得見。
玥雪菲感覺特別委屈,又特別羞愧。
白澤面無表情,甚至有些冷漠的看着那青年,“給她道歉。”
“道歉?她好意思做,還不讓我說?我不管,反正婚約都談好了,就算玥雪菲已經不是雛了,我也要娶!”
路邊樹蔭下,幾個在乘涼的大爺大媽聽見這青年的話,全都討論了起來。
“玥家那丫頭,已經不是雛了?”
“就說咱農家娃,讀書有什麼用?你看看那玥雪菲,去讀大學,浪費錢不說,還變的這麼不要臉了。”
“哎喲喂,三嬸,這你就說的不對了。還去讀大學變的不要臉?那丫頭以前就是個浪蹄子,你還不知道呢吧?”
“咋回事?狗娃媽,你跟我說說……”
“你看玥家那丫頭,在外面瞎搞對象,都不跟玥老頭商量一下。現在,竟然還把那男的給帶回來了?太不像話了。”
玥雪菲感覺,以後她在這個村裏,根本就擡不起頭了。
儘管那青年說的東西是假的,可人就是這樣,不管真假,更傾向於相信離奇,曲折,刺激性的故事。
白澤仍舊冷漠道:“我最後說一次,給她道歉。”
“道歉?我特麼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城裏人怎麼了?城裏人就各個有錢?我看你也就是個打工的,一年賺的還沒我爸一個月賺的多呢!”
青年一拳朝白澤打了過去。
他倒也確實有資格說自己家有錢,畢竟他爸爸是村長。村長可是個肥差,哪怕這是個貧困村。
貧困補助,山野開發等等的權利,都在他爸手裏掌握着呢。
甚至還有修路!這村裏坑窪的土路修過好幾次了,不過每次都是鎮裏的財政把錢批了,但路卻沒修。
那這錢哪去了?得問村長了。
白澤很輕鬆的擡起手,抓住青年揮來的拳頭,“哎,碰了你的手,我這隻手都不想要了,太髒。回去,我怎麼也得洗一小時手纔行。”
(ex){}&/ “哎呀,趕緊分開,大白天的摟摟抱抱,讓別人看見不得說閒話?你個姑娘家的,怎麼能這樣?”
趙玉芬跑了過去,把白澤的手從玥雪菲肩上推了下去,並且迅速把兩個人拽到院子裏,關上門。
生怕別人看見,說閒話。
趙玉芬先是打量了白澤一下,然後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你是菲菲的同學吧?”
白澤點了點頭,禮貌道:“阿姨好,我是她班長。”
“小夥子,不是阿姨說你,我們這村裏不比你們城裏,沒那麼開放。你說你,摟着我們家菲菲回來,菲菲還沒結婚呢,這讓別人看見影響多不好?”
屋裏走出一箇中年男人,短髮,黝黑的膚色,臉上皺紋很多,盡顯滄桑。穿着一個白色的汗衫,標準的莊稼漢模樣。
中年男人是玥雪菲的父親,名叫玥力輝,他一看到閨女回來,咧嘴一笑。
“姑娘回來啦?這小夥子是同學吧?玉芬,家裏有喜事,別怠慢了客人,殺只雞招待咱閨女同學。順便你去躺村長家,就說咱姑娘回來了,可以談他們結婚的日子了。”
“哎,好嘞。”
趙玉芬正要出去,被白澤叫住,“阿姨,等一下。”
“小夥子,你還有啥事?”
“叔叔,阿姨,我這次跟她一起來,就是有事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趙玉芬和玥力輝互相看了一眼。姑娘回家了,帶了個小夥子回來,是咋回事他們都不用問就能想明白。
他們特意沒去點破,沒去提這件事,就希望把這小夥子忽悠走了之後,閨女順順當當的去給村長當兒媳婦。
玥力輝摘下腰間別的菸袋鍋子,用菸袋鍋子在菸袋裏掃了那麼一下,填滿菸葉。
又拿出火柴,把菸葉點燃,吧嗒吧嗒的抽上兩口,“小夥子,你要說啥你就說,但凡是阻撓我閨女婚事的事情,我都不同意。”
“叔叔,說來也巧,我要跟您商量的就是這件事。我是玥雪菲的同學,也是她班長,同時我還是她男朋友。我們倆感情很好,而且現在這個年代,我們都不同意婚姻的事由父母包辦,我們要自由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