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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強渡鱷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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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麻子答應的痛快,南希卻一口回絕:“不行,你和胖頭魚會泰語嗎?怎麼和廟裏的和尚交流?”

    “那南希你一個人回鎮上,大麻子陪我們去!”

    “我不幹!我不放心南希!”大麻子不說他怕死這茬,只說他擔心南希,這是冠冕堂皇的無恥回答。

    我沒辦法,又道:“要不,你們倆就把解降這句泰語教給我和胖頭魚不就得了?”

    “我不,我絕對不跟大麻子一起回去。”南希撅起了嘴巴。

    “哎,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是絕對的正人君子啊,爲什麼怕跟我獨處?”

    我們在岸邊足足爭執了半個小時之久,誰也說服不了誰。

    我沒辦法了:“要麼我們一起回國,不過這條河了;要麼我們就一起過去。誰要是有意外,活着的人就儘量照顧對方父母家人,如何?”

    南希嬌笑着道:“如果咱們能活着回來,我幫你這麼大忙,你們倆是不是欠我很大很大很大的人情啊?”

    “那還用說?比天還大的人情!”

    我咬了咬牙,怕時間久了自己又遲疑,立馬將船推下水,第一個跳上船,然後伸長雙手,一一將他們接應上船。

    我們一下水,便緊盯着鱷魚們,它們的反應很微妙,先是銅鈴般的大眼惡狠狠的盯着我們這些不速之客,隨後又把頭埋水裏,埋一會又擡起頭來盯着我們。

    我們知道,它們在天人交戰。想喫美食和害怕黃色兩種人格,不,兩種魚格正在交戰。

    我們都在心裏默唸,希望害怕黃色這種魚格取得最後的勝利。

    我們祈禱如來佛、耶穌、四面佛、溼婆神、觀世音、穆罕默德等全世界所有的大神通通顯靈來保佑我們渡過這條河。

    由於胖頭魚懷胎十月般大肚不方便,我和大麻子負責划船。

    我們劃漿的動作輕柔的像在觸摸一塊柔嫩的水豆腐,所以前行的速度很慢,這麼溫柔自然是怕驚動和惹怒這些河流的霸主們。

    讓我們蕩起雙漿,小船兒推開波浪,水面倒映着美麗的南希,四周環繞着長嘴鱷魚。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了陰森的風。

    突然,一條鱷魚從魚羣中脫穎而出,緩緩的遊向河中間,也就是向我們船的方向游來。它橫在船前,就像個倒在路邊碰瓷的無賴老頭那樣,一動不動。

    它不攻擊我們,也不移動,就如塊飄浮的爛木頭那樣,阻擋着我們的路。苦於語言不通無法交流,我們不知道它在想什麼,究竟是想要點買路財還是化點緣,又不敢用漿驅趕它。

    四人一魚,就大眼對小眼的這麼僵持在那。

    “糟了,難道這條鱷魚不怕黃色麼?”大麻子輕聲道。

    “我哪知道呢?”

    “小鱷魚乖乖,把路兒讓開,快點讓開,我要過河…;…;”南希用小兔子乖乖的旋律輕輕哼着兒歌。

    我並不知道她是認真的還是在搞笑。可惜鱷魚明顯對音樂並不是太感興趣,南希哼了半天也毫無效果。

    我對大麻子使個眼色,意思是咱們往回退一點,再從它旁邊掠過,這麼硬懟着喫虧的肯定是我們,它那尾巴一掃咱們的船就得翻。

    退回幾米,企圖從旁繞過那條鱷魚,沒想到那條鱷魚瞟我們一眼,又不聲不響的游到前面,擋着我們的路。

    就在一籌莫展之時,我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我大驚失色。此時這種血腥味對飢餓的鱷魚而言,簡直就像是站街女對胖頭魚發出的那種小帥哥快來玩呀的召喚。

    果然,在我聞到之後,鱷魚們似乎也聞到了,頓時不淡定了,在水裏拼命翻滾起來。

    他媽的,哪裏來的血腥味?我先是打量了一下自己,因爲我沒有痛覺,會不會是我哪兒受傷了自己不知道?

    我掀起衣服上下左右看了半天,確定自己沒有流血。

    “你們看,袋鼠犯病了,估計又要脫衣服了!”我聽見大麻子在嘀咕。

    我低聲道:“胖頭魚,大麻子,你們有沒有聞到血腥味?”

    他們倆搖頭。

    我想了想,他們倆都是老煙槍,而我從來不抽菸,嗅覺自然是強過他們,我得問問南希。

    我轉頭正準備開口,只見南希低着頭臉色緋紅表情怪異,我呆了一下,還是問道:“南希,你有沒有聞到血腥味?你們誰流血了?趕緊包紮住,太危險了!”

    “我…;…;”南希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注意到她腿夾很緊,兩條大長腿絞在一起。

    我有點明白了,她是不是隱密部位受傷了

    ?我道:“是不是你剛跳上船不小心把哪兒磨破皮了?趕緊包紮呀,快點啊,人命關天啊。”

    南希臉更紅了,低着頭絞着衣角不說話。

    我急的抓耳撓腮,恨不得扒了她衣服替她檢查一番。

    “對不起,我好像來那個了…;…;”南希走了過來湊在我耳邊說了句悄悄話。

    我急的大叫:“來哪個了?你怎麼這個時候還這麼磨磨唧唧的?到底哪裏破了快告訴我,我幫你包紮呀!”

    “嘿嘿!那裏你沒辦法幫忙的!也包不起來!”胖頭魚和大麻子發出陣陣猥瑣的笑聲。

    我再一瞅南希那坐立不安的樣子,終於反應過來了!

    她的大姨媽來了!

    我的天!真是天要滅我們嗎!她什麼時候來大姨媽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大姨媽造訪!

    這是奪命大姨媽呀!

    “你趕緊弄一下,趕緊的。再遲我們就完蛋了!”我摁着脖子伸老長的胖頭魚和大麻子,逼他們倆個人轉過身去。

    “可我沒準備那東西呀!我也不知道它怎麼突然提前來了!”

    精通醫學的我明白,女生如果特別勞累或情緒受到重大刺激時,月經可能是會提前或推遲的。女運動員參加重大比賽時,爲防止來月經成績受到影響,會服用避孕藥來推遲月經。南希這一路跟着我們提驚受怕,風餐露宿,提前來月經是很正常的事情,怪我事先沒想到這些。

    河裏的鱷魚肯定不會賣衛生巾這東西,我得趕緊想個辦法幫他止住血腥味纔是。

    外衣太髒,怕有細菌感染,用內衣幫她吧。於是我掀開外衣,唰的一下在裏面撕了一塊內衣,想想也不行,內衣也乾淨不到哪兒去,可不能把人家搞出個婦科病來。

    對了,我不是還有醫用紗布嗎,就用這個!這個乾淨衛生!我彎腰取出行李包中的醫用紗布,頭也不回的將手放在身後遞給她:“你趕緊處理一下,越快越好!”

    “這…;…;這能行嗎?”

    “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怎麼辦?湊合吧,姑娘!”

    因爲我平常比較注重養生,又喜歡醫學,出門總是喜歡隨身帶着些醫學用品,創口貼啊,抗生素啊,紗布等等。

    大概是南希脫下了衣服,血腥味更濃了。這時,水裏的鱷魚像開Party一樣搖頭擺尾的徹底興奮了,小河咕嚕咕嚕泛起無數大水泡,就像沸騰的開水一般。

    “拜託你快點好嗎!再慢就得去鱷魚肚子裏包紮了!”我知道南希向來有點磨唧,逼不得已的對她大吼了一聲。

    “別催我,這個衣服很難脫,像連體褲一樣,要從頭脫到腳的。”

    聽南希這麼說,我心裏一動,無法不想象身後那綺麗至極的風景。

    “大麻子,胖頭魚,再敢回頭瞟,老子挖了你們眼睛!畜生!”我瞄到胖頭魚和大麻子在不停的回頭,我發出一聲能讓河水倒流中氣十足的暴喝。

    儘管嘴裏喊的氣貫長虹顯得一身正氣,其實我也恨不得背後長了雙眼晴。

    畢竟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只是自制力比他們強點罷了。

    身後有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脫光了衣服在換姨媽巾,不想看的男人簡直就不是男人。

    擼時淫如魔,擼後聖如佛。

    其實我很想擼一管,變成聖如佛的模樣,不想這麼心猿意馬受折磨。

    我都記不清我有多長日子沒擼了,也不知道這個失去知覺的身體是否還能擼的出來。

    越來越多的鱷魚聚集在船旁邊,它們翹着頭,盯着我們。

    南希的血腥味加大了美食的誘惑,很顯然,美食誘惑已經戰勝了它們怕黃色的魚格。

    我連忙脫了衣服,將衣服拿在手中,對着鱷魚用力揮舞着,它們還是有點怕黃色,將頭埋進水裏,可過一會,又浮了上來。

    人有從衆心理,動物也有,只要有一條膽大的鱷魚做出攻擊性動作,所有的鱷魚都將發動攻勢,我們和船會瞬間被它們撕成碎片!

    電光火石的一剎,我從鱷魚表現中突然意識到我好像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致命性錯誤!

    鱷魚應該是避讓黃色,不喜歡黃色!但它們絕不是害怕黃色!

    不喜歡和害怕壓根就是兩回事!

    我顫抖着掏出一柄瑞士軍刀,雖然心裏明白這小刀想傷害鱷魚是天方夜談,最多隻能給它們做個採耳修足之類的,但拿在手上是圖點心理安慰感。

    突然,身後傳來撲通一聲巨響,我驚的魂飛魄散,不知道是不是有鱷魚跳起來拖走了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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