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9章 別有用心的邀請
等柴小胡發現異常,趕緊收回劍靈時,張文樂已經被吸去了絕大部分靈氣,直接從九錢天師,降成了三錢天師。
一瞬間,張文樂的修爲便倒退了至少十年,這讓張文樂差點崩潰。
但是想到那個吸人靈氣的劍靈,張文樂雖然心裏對柴小胡恨到了極點,卻再也不敢表現出來了!
“對不起啊!剛剛事發突然,沒想起來要控制那東西。”
柴小胡向張文樂解釋一句。
張文樂這時候都已經被嚇的半死了,哪裏還敢有任何怨言。
柴小胡走到張文樂面前,拍了拍張文樂的肩膀。
“兄弟,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有意的。”
張文樂看到柴小胡走過來,想起剛剛那隻可怕的黑色松鼠,他以爲柴小胡還要向他下暗手,嚇的褲襠都溼了,雙腿一直不停的顫抖。
柴小胡見張文樂這個樣子,不想把仇結的太深,便匆匆走了。
張文樂見柴小胡走了,足足過了半小時,才終於恢復了鎮定。
不再恐懼的張文樂,立馬又恨了起來。
“柴小胡,你給老子等着,這個仇我一定要加倍奉還!”
柴小胡追上張老爺子祖孫幾人。
張素凝看他一眼。
“怎麼來這麼遲?張文樂請你喝茶啦?”
柴小胡笑起來。
“他是想來着,我沒給他這個臉。”
柴小胡說着,傲然一擡下巴。
張素凝嗔了柴小胡一眼,“吹牛也不打個草稿!”
柴小胡也不爭辯。
一旁的張雲秀向柴小胡做了個鬼臉。
張老爺子這時開口了。
“大丫頭,你得趕緊去準備給蘇曼青做法事的東西了。
眼下咱們和主宗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複雜,趁着現在矛盾還沒激化,咱們的趕緊把這事辦了。
不要然,萬一以後咱們和主宗的矛盾激化了,這事就更難辦了!
你現在就下山去吉州找你蔣師叔,準備東西。
我們在這兒等你。”
張素凝聽爺爺講的嚴重,答應着馬上走了。
張素凝走後,柴小胡和老爺子又去看了看蘇曼青。見蘇曼青情況穩定,大家才放心了。
回到張老爺子家,柴小胡便在房間裏準備起來。
雖然柴小胡不知道這場法事要怎麼做,要準備些什麼東西。但是有一樣東西,柴小胡是知道的。
那就是攝魂瓶。
剛纔正是因爲張素凝跟他說,這個攝魂瓶用來裝管菡韻的魂魄最好,柴小胡纔想了那麼一招偷樑換柱,把這攝魂瓶從張文樂他們手裏弄來了。
想到可憐的管菡韻,柴小胡不由的嘆了口氣。
雖然柴小胡和管菡韻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她的善良和堅毅,卻給柴小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且,這姑娘不僅溫柔善良,對柴小胡也是有情有義。
像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柴小胡也絕對不允許她的魂魄灰飛煙滅。
不過,讓柴小胡發愁的是。管菡韻已經死去好幾個月了,她的屍體也早就火化。想讓她重新活過來,就要找個新的身體,來把她的魂魄裝進去。
這又是一個大難題。
如果這個人的身體裏魂魄還在,那他們就要強行將對方的魂魄給滅殺,才能將管菡韻的魂魄裝進去。
可是,這樣做是有幹天和的。
據張素凝說,如果他們這樣做了,就要遭五雷轟頂的天譴。
可是,如果不這麼做,想找一個合適的身體,又正好丟了魂魄的人,實在是太難了。
柴小胡看着手裏的攝魂瓶,越想越發愁。
柴小胡並不知道,管菡韻的真身其實並沒有被毀,她的身體還好好的藏在那間謝宇的實驗室裏。
柴小胡正對着攝魂瓶嘆氣,外面有人敲門。
“進來!”
柴小胡說完,便見張瀚的小腦袋伸了進來。
“哥,你一個人宅在屋裏不悶啊?
陪我去打球吧!我都無聊死了,爺爺又不讓玩手機。”
“我不會打球。”柴小胡隨口說道。
他現在哪有心情陪張瀚去打球呀!
“那你會打什麼球?”
張瀚追問。
柴小胡見張瀚還要尋根問底,只好隨便說了一句。
“我會打一點籃球。”
“沒問題,我馬上招幾個朋友,咱們去打籃球。”
柴小胡說會打籃球,原本只是想敷衍一下張瀚的。
他想的是,張瀚才十歲,身高才到他肩膀,這如果打別的球還好些,但是打籃球,他們兩這身高差,是真的玩不起來。
可是張瀚卻一口就答應下來。
柴小胡開始疑心起來,他總覺得張瀚來找他打球,似乎是別有用心。柴小胡於是用靈氣感知了一下四周,立馬便發現,張雲秀正藏在門外的一個角落裏。
柴小胡頓時心裏雪亮,這姐弟倆顯然還沒死心。
柴小胡猜測,張瀚大概是想用打球這個藉口,故意把他引出去,然後張雲秀再溜進他房間,找他的雞毛撣子。
雖然柴小胡還是沒想出來,他的雞毛撣子上有什麼破綻,但是柴小胡自然不會讓這姐弟倆的“陰謀得逞!”
“好吧!那咱們就去玩兩把。”
柴小胡說着,拿起揹包就要出門。
張瀚一見柴小胡拿了揹包,頓時就着急起來。
“哥,咱們不過是去打個球,就用不着揹包了吧?”
柴小胡看張瀚一眼。
“沒事,我習慣了!”
張瀚怕柴小胡懷疑,不好再勸,便只能帶着柴小胡到了鎮上的籃球場。
球場上這時早就已經有好壯漢,在等着柴小胡了。
柴小胡雖然不認識這幾個壯漢,但是不等走近,柴小胡便已經感知出他們都是天師教的修行者。
不用問,這幾個壯漢一定都是張瀚南宗的師兄了。
張瀚先向他幾個師兄打了招呼,便脫了外套,然後看着柴小胡。
柴小胡自然知道張瀚的意思。
這小子叫他來打球,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柴小胡便故意裝作不懂的樣子。
“走吧,小瀚。”
張瀚裝作無意的提醒柴小胡一句。
“哥,打球一會兒很熱的,你不脫外套嗎?”
“不用了吧!這點運動量,我估計很難出汗。”
“那你也得把包放下吧!”
張瀚說道。
其實,這纔是他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