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感覺都不太好,不過白暮年的辦事速度很快,很快就有人拿了今天晚上襲擊的那兩個人的信息和口供,他們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極端分子,所以這兩個人基本沒有什麼用。
至於爲什麼許世民房間裏的男人,也沒有查到是誰,但是我總覺得熟悉,商璟煜也覺得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白暮年這邊也沒有消息,我們和白暮年告辭後就出了總統府。
我們走後,張佳怡從外面進來,她就是許世民的祕書,她穿着一條酒紅色的長裙,長髮披肩,白色的皮膚在燈光下白的透明,此時她嫵媚的像個妖精。
“這兩個人可信嗎?”她問。
白暮年點頭:“可信啊!”
張佳怡走到白暮年身邊,雙手圈住他的1脖子,胸部挨着他的後背,兩個人都穿的薄,白暮年能清楚的感覺到貼在自己後背的那處柔軟。
“今晚我留下來好嗎?”
白暮年的眼睛黑的像一處深潭,讓人看不透,他半晌沒說話,張佳怡開始有些緊張,但是她儘量剋制着。
過了一會兒,白暮年開口道:“你和許世民上過牀嗎?”
張佳怡一愣,但是很快調整了情緒:“當然沒有,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白暮年嘴角浮起一抹笑容,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神祕又充滿魅力。
“佳怡,說實話的好,我能坐上這個位置,就說明我不是個白癡,只不過人們總是因爲我的樣貌,忽略了我的能力!”
張佳怡感覺他忽然變低的氣壓,剛剛還曖昧的姿勢,此刻變得有些尷尬和惶恐,張佳怡假裝鎮定的抽回手,直起身子道:“上過,你不會在意這種事吧?”
白暮年笑了下:“我很介意!”
說完他站起來:“我還有事,你可以出去了!”
張佳怡眯了眯眼睛,轉身出了門,開車出了總統府,很快到了一家高級酒店,她徑直到了一個房間,房間裏的椅子上坐了一個男人,年輕,帥氣,卻有些陰柔,此時他正含笑看着她,嘴角還掛着一抹略含諷刺的笑容。
“我失敗了,白暮年油米不進!”張佳怡點了一隻煙道。
嚴歡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胸口貼着她的後背,吹了一口氣道:“哦?原因是什麼?”
張佳怡冷哼,有些憤恨道:“他嫌棄我和許世民上過牀!”
嚴歡沒忍住笑了,他的笑讓本來心情很不好的張佳怡越發惱火,她轉身瞪了嚴歡一眼,嚴歡卻雙手放在她的肩頭,然後慢慢的下移…
張佳怡十分不爽的躲開:“你笑什麼?”
嚴歡也不在強求,笑道:“白暮年那個人假正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種沒本事的花瓶女人若是不能抓住他,就等着被辭退吧!”
張佳怡自然知道,自己是許世民的祕書,白暮年掌權,她首當其衝,本來她的錢也夠花了,但是人總是貪心的,張佳怡喜歡這種走到哪裏都是焦點,都能被人敬重的感覺,她不想就這麼離開那座權力之地,而且她本來就是組織的人,之前接近許世民,如今接近白暮年,只要她取得他們的信任,哪怕是和他們有了別的關係,她對組織就有用,就能留在那裏。
“你有什麼好辦法?”張佳怡問。
“這個…”嚴歡掏出一包藥,晃了晃。
張佳怡冷笑:“你是不是傻了?那裏戒備森嚴,你以爲我能把這個帶進去?而且,你們想幹什麼?毒死白暮年嗎?他可從來不喝我送的東西!”
“這不是給他喝的,而是給你喝的!”嚴歡道。
張佳怡一怔,回頭警惕的看着嚴歡:“我喝這個做什麼?”
“當然是…”嚴歡小聲在張佳怡耳邊說了什麼,張佳怡看着他:“能行嗎?真有這麼神奇的作用?”
“組織的藥什麼時候差過?”
嚴歡笑道:“這手段雖然下三濫了點,但是若是你掌握了白暮年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的證據,那麼一切不都由你說了算?”
張佳怡心動,但依然警惕:“白暮年不是善茬,到時候我說不定就不知不覺的被處理了!”
“怕什麼,我們也不是喫素的!”
嚴歡道。
張佳怡接過藥粉,最後還是點點頭。
嚴歡腳步輕快的出了門,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角落裏,然後笑着啓動了車子。
角落裏,白暮年的手下,文濤帶着人從角落裏出來。
“派人跟着那個男人,我們去找張佳怡。”
白暮年還沒睡下就接到了文濤的電話,掛了電話,他目光陰沉的看着前方。
…
我和商璟煜回到家,就看見兩個小傢伙已經睡了,我們兩今天的事情理了一遍,一致認爲許世民一定是有什麼後招等着,至於是是什麼,只能等他自己露出馬腳。
我和商璟煜都認爲,今天那個廚師的事情應該不是要真的暗殺白暮年,更像是一個警告。
帶着心事,我正要洗漱,畢竟今天這一身穿的實在有些不舒服,商璟煜站在前面擋着我。
“你幹什麼?不洗啦?”我問。
“不洗了!”商璟煜說完,脫掉了自己的外套:“你今天很漂亮!”
我想起白流年誇我的話,敢情這貨在喫醋呢。
我笑笑:“商先生難得夸人,受寵若驚!”
“受寵?”商璟煜唸叨了一下:“還不錯,可以!”
“可以什麼?”我一怔。
“受寵!”商璟煜又重複了一遍。
我“…”
我還沒說完就被帶倒在沙發上,商璟煜整個人也爬了上來,像一座大山壓了上來。
“幹什麼?孩子們還在屋子裏!”我做賊一樣的看了一眼緊閉的臥室門。
“我布了結界!”商璟煜說。
我瞪了他一眼:“那也不行,我們回房間!”
“不,就要在這裏!”商璟煜的眼睛多了幾分迷離,性感的嘴脣離我只有幾釐米,我本能的嚥了咽口水,氣勢也低了下來:“被孩子們看到了…”
“我在他們的房門上也布了結界,他們出不來!”商璟煜說着低頭吻了過來。
我“…”
結束後,我急忙跑進了房間,就聽到臥室開門的聲音,致遠睡得迷迷糊糊的,看了商璟煜一眼:“爸爸,你坐在這裏做什麼?”
“沒什麼,你出來幹什麼?”商璟煜問的一本正經。
“尿尿,門一直打不開!”致遠打了個哈欠,去了衛生間,尿完後就回了房間。
商璟煜進來的時候,我坐在牀上,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