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的時候商璟煜和景鈺還在說什麼,我和陸小曼坐在沙發上。
陸小曼道:“溶月不是普通孩子!”
“我知道!”
陸小曼點頭,隨即道:“告訴她我也喜歡景鈺,她搶不過我!”
我看了陸小曼一眼,她現在變換的這個樣子很漂亮,若不是見過她之前那個黑不溜秋的鬼樣子,我會覺得她和景鈺在一起或許也不壞,畢竟藤蔓精生性單純,景鈺和她在一起應該會沒有壓力吧。
“那你喜歡景鈺什麼?”我問。
陸小曼雙手支着頭很認真的想了想說:“長得好看,人特別溫柔,也很善良,和他在一起我覺得很溫暖!”
我不由看了景鈺一眼,不得不說,陸小曼總結的很到位啊。
我笑笑。
陸小曼藏不住話,見我笑,忍不住道:“你笑什麼?溶月還是小孩子,她和景鈺不般配!”
“般配不般配要景鈺也和溶月決定,溶月雖然是小孩子,可她會長大,景鈺也不會變老,你應該清楚,年齡在他們之間不是問題,倒是你,你多少歲了?”
我本來不想說,但是出於一個當媽的自私,自然見不得別人說自己的女兒不好。
陸小曼一愣,撓撓頭笑了:“說起來我確實比景鈺大很多歲啊!”
“嗯!”我點頭。
陸小曼一臉苦笑:“景鈺不會嫌棄我吧?”
我搖頭:“這一切都要看景鈺自己了,我們要尊重他的選擇,同樣的,溶月還小,這些事要等她長大了再說!”
陸小曼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她狡猾的一笑:“溶月長大還要好長時間,這段時間我一定把景鈺也拿下!”
我們兩說完話,景鈺和商璟煜那邊也談完了,看到我和陸小曼,景鈺怔了下:“你們聊的倒是不錯!”
我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景鈺走後,我沒說溶月的事情,只問:“你們談的怎麼樣?”
商璟煜道:“如今還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不是白暮年洗白了,是有人讓他當了總統,我感覺這背後一定有個很大的陰謀!”
我也覺得是,舊派不會這麼甘心放棄這塊肥肉。
“要看許世民那邊的動作了!”
商璟煜點頭。
白暮年那邊也是提高了警惕,他從政多年,深知其中兇險,所以事情一出,他就派人去查了許世民那邊,得到的結果卻是沒有異動。
的確沒有異動,許世民安安分分,有客來就見客,沒有就養養花遛遛狗,日子過的像所有退休的老頭子一樣愜意。
白暮年更加警惕,他了解許世民,這個老東西極其貪戀權勢,如今這樣一定有鬼。
可是什麼鬼,白暮年到底沒有查出來。
於是他和商璟煜一商量決定試探一把。
正好白暮年繼任大典要在一個月後舉行,於是就把試探的契機定在繼任大典的晚宴上。
這一天,華夏舉國歡慶,樂意的不樂意的,都表現的很高興,當然有不少人做了牆頭草投靠了白暮年,白暮年對這些人並不是真正的信任,誰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舊派派來,這些人自然也知道,所以,在白暮年繼任大典晚宴的時候,是這些人表現的機會,至於舊派和許世民?不好意思,沒有了權力,你們已經什麼都不是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舊派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喫過中午飯,我們就開始收拾打扮,到晚飯後才收拾妥協。
這是我第一次到總統府,以前只是在面前路過,第一次來的時候,只在那邊拍了個照片而已,如今居然能來這裏參加宴會,簡直想都不敢想。
晚宴的安檢十分嚴格,等檢查完,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
白流年在門口等我們,見我們進來招招手。
他今天穿了身白色的西裝,人長的又不錯,又是白家人,白暮年的弟弟,所以,他現在是首都炙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身價漲的不是一點半點,這次晚宴又是家族式的,自然而然的來了不少的名門千金,想要抱上白家這根大粗腿。
“凌安,你今天真漂亮!”白流年話音剛落,被商璟煜一擊爆頭,白流年疼得大叫,瞪了商璟煜一眼,罵了他一句小氣。
我側頭看了下,已經又不少名媛看過來。
我悄悄道:“你現在還挺受歡迎的嘛?怎麼樣?有沒有看上的?”
白流年搖頭:“小爺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我笑笑,白流年這個人也就是這樣。
我們一起進了宴會廳,裏面已經來了不少人,商璟煜很少在首都露面,人認識他的人不多,故而沒有幾個人和他打招呼何況今天來的都是大佬人物,商璟煜只是個商人,沒人理會他。
我推了推他:“你也有今天!”
商璟煜不在意的笑了,問我:“想喫什麼?”
我看了他一眼:“我那麼沒見過世面嗎?來這種地方喫東西?”
“你喫的還少嗎?”商璟煜反問。
我“…”
曾經我的確是就是來這裏喫東西的。
我們兩個說了會兒話就有人來了,說許世民因爲身體不舒服爲由不能來了,倒是周允浩和許惠姍來了,只不過兩個人面色不都是太好。
我推推商璟煜,商璟煜點點頭。
我和商璟煜悄悄的從後面退了出去。
許世民住在總統府的8樓,那一層戒備森嚴,因爲許世民的傷勢,白暮年爲了不落人把柄,並沒讓他立刻搬出去,理論上來說,許世民現在就住在8樓。
我們兩悄悄的摸上8樓,整個樓層戒備森嚴,都是許世民的保鏢,我們繞過保鏢,到了許世民的房間,房間裏開了燈,但是許世民卻不在。
我們到處看了看。
“許世民這裏居然沒有一點要挪動的樣子,彷彿他很確定自己不會搬離這裏一樣。”我說。
“的確!”商璟煜說完,又四處看了看道:“這裏也完全不像是一個病人住的!”
是啊,許世民受傷了,腹部被捅了一刀,這纔過去一個多月他就算是好的快,也不要應該這麼快!
“或許是傷的沒有傳言那麼重!”
商璟煜也正要說完,忽然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我們兩個躲了起來。
然後門開了,許世民走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人,我們從衣櫃的縫隙中看不清那個人的長相。
不過,那人卻忽然回頭看了我們這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