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早上,歐陽濮早早的起來去接陳耳朵,而蕭景則是怎麼叫都起不來,因爲時差還沒有倒回來的緣故。
“咦?蕭景呢?不是說他也來的嗎?”陳耳朵一進到車裏就沒有看到其他人,詢問道。
“你眼裏就看得見蕭景嗎?我難道不是人嗎?”歐陽濮有些生氣!爲什麼現在在陳耳朵的心裏,蕭景比自己還重要?這兩個月都沒能讓她對自己有一點改觀嗎?歐陽濮心想。
“不是啊,你不就在我面前嗎?還問什麼啊”陳耳朵解釋道。
“呵”歐陽濮冷笑一聲,不語。
“所以…蕭景他……”陳耳朵沒得到答案,於是又問了一遍。
“他死了,別問了”歐陽濮沒好氣的說。明明是個很美好的一天,卻一開始就變陰天了。
“切”陳耳朵白眼。這個男生的脾氣也太變幻莫測了吧!剛纔明明還好好的呢,現在就發火了。
“這不是往你家開的路麼?”陳耳朵看看指示牌上的字,問道。
“你記得我家?”歐陽濮欣喜。
“知道啊,我又不是沒來過。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去接蕭景嗎?”陳耳朵三句話不離蕭景。
“不是!”歐陽濮突然有一點的好心情又一次堙滅。
“鬼信…”陳耳朵說的很小聲,免得讓歐陽濮聽到。
“叮叮叮~”歐陽濮的手機鈴聲是蕭景。
“是蕭景誒”陳耳朵隨着聲音看去。
“你怎麼不接啊?”陳耳朵見歐陽濮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問道。
“我不想我接我就不接,有什麼問題嗎?”歐陽濮側過臉來看着陳耳朵。
“幼稚。我給他回一個”陳耳朵白眼。
“在你心裏是不是蕭景都比我重要?!”歐陽濮忍壓怒氣,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他比你重要還是你比他重要。這根本不存在啊,你們都是我的朋友,都是一樣的”陳耳朵低頭翻照着蕭景的電話號碼。
“你的意思就是在你的心裏我和蕭景是一樣的!對吧?!”歐陽濮問道。
“對啊,你們都是我的朋友”陳耳朵點點頭。她沒有擡頭看歐陽濮,所以她沒有看到歐陽濮聽到這話的時候的神情有多失落。
他以爲他慢慢來就可以讓陳耳朵對他改變心意,但是沒想到慢慢地,陳耳朵就他當成了朋友?!
“蕭景,你在哪兒啊?”陳耳朵撥通電話,問道。
“耳朵啊,你們在來的路上嗎?我在啊濮家呢,你叫他趕緊開回來找我”蕭景說。
“我們已經在去的路上了,你下樓來吧”陳耳朵說。
“嗯”蕭景應過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們還有多久纔到啊?”陳耳朵問。
“你不是記得我家的路麼?自己沒個數?”歐陽濮沒好氣的回答。
“切,我招你惹你了,沒事發什麼脾氣啊”陳耳朵懟道。
“我們大概還要五分鐘”陳耳朵給蕭景發了一條短信。
五分鐘後,車子如時行駛到了歐陽濮的家。蕭景站在樓下等候多時了,感覺自己的手腳都已經沒有知覺了。
十一月份的天氣比十月份的更涼,更寒風刺骨。
“冷嗎?”陳耳朵看看後座在搓手的蕭景,問道。
“對啊,都凍死了”蕭景說。
“沒辦法,這裏的天氣就是這樣”陳耳朵無奈地笑笑。
“我之前自己做了一下攻略,我選了附近的一個海邊。雖然這裏不比中國,但是風景還是不錯的。我們可以早上起個早看看日出啊,之類的。在海邊我們還可以燒烤”歐陽濮說。
“可是會很冷誒”陳耳朵下意識的捂緊自己。
“可是上山更冷,而且更不安全”歐陽濮說。
“好吧”很耳朵回答。
“我覺得我們還是直接睡車裏方便,而且更暖和”蕭景說。
“我贊同”陳耳朵像後座那位點了個贊。
“……”歐陽濮不語,白了蕭景一眼。
“不過…我覺得體驗一下生活也挺好的”蕭景下意識的點點頭,表示贊同。其實只是爲了讓歐陽濮覺得自己贊同罷了。
“我對體驗生活沒什麼興趣。我只需要喫好,睡好,玩好,就可以了”陳耳朵說。
“那可真是好養活啊”蕭景打趣道。
“可不是嘛”陳耳朵挑眉。
“所以你們想好沒有?帳篷搭還是不搭?”歐陽濮問。
“不搭了吧?海邊晚上太冷了,而且我一個女孩子睡一個帳篷我也有些害怕啊誒。不然就按蕭景說的,我們在車裏將就一下?”陳耳朵說。
“那就讓耳朵在車上睡吧,女孩子畢竟怕冷些嘛。然後我們下去搭個帳篷睡,這樣你看這樣嘛?”蕭景說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嗯”陳耳朵和歐陽濮共同點點頭。
到了海邊,歐陽濮和蕭景開始搭帳篷。三兩下,兩人就解決了一個大帳篷。陳耳朵一直坐在車子裏沒有下去,因爲實在太冷了。
“陳耳朵下來吧,我們開始要烤串兒了”歐陽濮說完就從後備箱裏拿出了燒烤架,煤炭,等等。
“哦哦”陳耳朵下去幫歐陽濮提東西。
“沒想到你一個男人的心還挺細的嘛,這些東西都準好了。如果不是你想到的話,我們三個可能今天就得去海里抓魚吃了”陳耳朵誇讚道。
“哈哈哈,我也覺得”蕭景邊喫邊說。
“閉嘴吧你,喫都堵不住你嘴”歐陽濮對蕭景說。
“我想要喫這個烤玉米”陳耳朵對着撲鼻而來的香氣,饞嘴道。
“給”歐陽濮把烤好的玉米遞給陳耳朵。
午飯過後,三人開始午休起來。陳耳朵中午是在帳篷裏休息的。這個小帳篷是歐陽濮臨時給她搭的,用來給她午休的。歐陽濮在帳篷裏地下攤了好幾層厚厚的墊子,然後上面放了一牀厚厚的被子。
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四點鐘才醒來。歐陽濮是第一起來的,見其他人都還沒有起來就整理起燒烤架。
“啊!!!”陳耳朵的帳篷突然發出一聲尖叫聲。
歐陽濮第一反應就是衝進去看看,也沒有時間顧及男女有別的這會兒事。
“怎麼了?”歐陽濮四處尋視着,也沒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
“那…那有一隻蟲子”陳耳朵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啊,你別動它”陳耳朵見歐陽濮伸手就要去抓那隻蟲子,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