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陳耳朵起來啦”陳耳希進到陳耳朵的房間裏叫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在美夢裏的陳耳朵被吵醒,把自己的腦袋往被子裏塞的更深了。
“那就起來啊,等會兒又要錯過公交車了”陳耳希見陳耳朵沒有反應,於是就伸手去拽她的被子。
“阿~煩人啊。好啦好啦我起來了”陳耳朵無奈,因爲感受到了冷意所以就從牀上爬起來了。
陳耳希見此招有效就把被子放在了牀上,轉身離開了。
廁所裏,陳耳朵想起昨天失言於小哥哥的事情,想着今天和小哥哥道個歉。
“媽,那我們先去學校了阿”陳耳希說。
“小心點阿”陳媽說。
“好嘞,走吧”陳耳朵應過。
停車站
“陳耳朵,你昨天去哪兒玩啦?”陳耳希問。
“去了一個有海的城市”陳耳朵邊低頭玩手機邊回答。
“和誰啊?”陳耳希又問。
“男的”陳耳朵回答。
“男的?中國人還是意大利人?和你那個小哥哥嗎?”陳耳希問。
“不是,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跟蹤狂,我和他去的”陳耳朵擡頭看向車來的方向,但是公交車還沒有到。
“不是吧?你怎麼沒給他賣了呢?!”陳耳希喫驚。
“你這是巴不得我給人賣了是不是?我要是給他賣了看你上哪兒找一個我這麼好的妹妹,哼哼”陳耳朵傲嬌道。
“那你們去幹嘛了”陳耳希問。
“看日落了”陳耳朵回答。
“沒了?你可別糊弄我,你們可是大早上就出去了”陳耳希緊盯陳耳朵,想從她臉上看出來是不是在說謊。
“沒騙你,就是早上我們到的時候快中午了,我們在海灘上拍了照片就去喫午飯了。然後下午我們就去了遊戲廳,一直到下午六點纔出來看夕陽”陳耳朵解釋。
“嗯~沒了?”陳耳希問。
“你還希望有什麼?”陳耳朵反問。
“你說呢?孤男寡女的,的,你說應該發生點什麼?”陳耳希挑眉。
“你夠了啊,我們就是朋友,再說我對他沒有興趣。”陳耳朵白眼。
“也是,誰會和跟蹤狂在一起呢,除非有毛病”陳耳希說。
“可不是說你有毛病麼,把我們兩個想到一起去。雖然他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種人,但他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所以我可不敢打他的興趣”陳耳朵說。
“你這話說的,如果他是個平凡人,就憑他那顏值,你是不是就會淪陷了?”陳耳希八卦道。
“你能不能別老是胡說八道的,真是……”陳耳朵無語。
“好啦好啦。話說你那個外國小哥哥怎麼樣了?你們倆發展到哪兒一步了?有沒有什麼進展?”陳耳希轉換話題。
“他前些天住院了,然後昨天出院了”陳耳朵說。
“什麼?住院了?你怎麼沒和我說過啊?怎麼住院的?”陳耳希驚訝道。
“我不是忘了和你說麼。就是前些天我不是是說我下午有事嗎,我那天放學和他朋友去醫院看他了。他是因爲酗酒了才住院的”陳耳朵說。
“他沒事幹的和那麼多酒幹嘛?”陳耳希不解。
“應該是因爲他喫醋了吧,住院前一天他去我學校門口找我,然後看見我上了歐陽濮的車,所以就這樣了。我聽他朋友說他還吸了很多煙,不然光喝酒也不會那麼嚴重”陳耳朵說。
“所以你那天下午跑出來,然後回來的時候溼漉漉的是因爲去醫院找他了?”陳耳希問。
“嗯,但是那天他家人在,所以他朋友沒讓我進去。就讓我改天再見他,和他解釋清楚”陳耳朵回答。
“那…你解釋清楚了麼?”陳耳希問。
“嗯,都解決了”陳耳朵回答。
“所以那次我在車站看到的那個男的就是他朋友?”陳耳希說。
“哪兒次?”陳耳朵問。
“就是那次你和人家拋媚眼的那個”陳耳希回憶。
“拋媚眼?拋…?哦~不是,陳耳希你有毛病吧,誰拋媚眼了,我那是在和他打招呼好麼”陳耳朵白眼。
“誰知道你們哦。打招呼不會用嘴巴麼,幹嘛眨巴眼哦”陳耳希辯解。
“那不是礙於你在場麼”陳耳朵說。
“行行行,又怪我”陳耳希服輸。
“本來就怪你胡思亂想”陳耳朵傲嬌。
“那你星期天和歐陽濮出去玩了沒去接小哥哥,他沒有生氣嗎?”陳耳希問。
“我也不知道,他都沒有給我發消息”陳耳朵無奈。她現在愁的也是這個問題啊~
“我覺得八成是生氣了”陳耳希說。
“我也這麼覺得”陳耳朵苦惱。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陳耳希問。
“還能怎麼辦啊?涼拌唄”陳耳朵說。
“行吧,反正你倆就這麼耗着吧,反正也不是一天兩天這樣了,都一年多了”陳耳希說。
“這不是你自己問的麼,還是我的問題咯?!”陳耳朵看着陳耳希說。
“有新進展再告訴我”陳耳希說。
“我偏不”陳耳朵傲嬌道。
“德性”陳耳希白眼。
“車來了”陳耳朵說。
“姐姐我還看得見”陳耳希隨着大衆上了車。
車上,果不其然,陳耳朵沒有看到小哥哥也沒有看到他的朋友。陳耳朵沮喪,小哥哥果然生氣了。
“記得在校門口等我”下車後,陳耳希叮囑道。
“知道了”陳耳希答應了一聲就往學校的方向走去。沿途中,陳耳朵在想要不要給小哥哥發條短信說明一下昨天爲什麼沒去接他的理由,但是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爲陳耳朵挨不下去面子。
“耳朵~”同桌一如既往的在老地方等待着陳耳朵。
“早上好呀”陳耳朵打招呼。
“剛纔想什麼呢?我大老遠的就看你愁眉苦臉的”同桌問。
“唉~”陳耳朵又把之前和陳耳希解釋的事情和發生的事情給同桌再重述了一遍。
“啊,所以你就爲了這事兒啊?”同桌問。
“嗯,可是我覺得小哥哥肯定是生氣了,所以今天才沒有和我坐同一班車”陳耳朵說。
“那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呢?說不定他又難受了所以沒來學校呢?”同桌假設道。
“有這個可能嗎?”陳耳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