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闌珊睜開眼睛的時候。
已經在家裏的大牀上,柔軟的有些過分。
男人的俊臉和她離得那麼近。
闌珊微微仰頭,脣就應在了陸隨然嘴角上。
“聽個dna的檢查結果就暈過去了,陸太太的膽子是以前都透支用完了嗎?”
“還真可能是。”
闌珊這一睡得有些長。
落地窗外地太陽灑落進來,暖洋洋的籠罩着,紗簾上的水晶吊墜微微搖晃着。
她把手從被窩裏伸出來,摩挲着陸隨然下巴上冒出來的些許鬍渣子。
指腹癢癢的。
很是磨人。
“阿隨,你……要不要還一點給我?”
闌珊笑的桃花眼彎彎的,嬌俏嫵媚的像個斂足的小妖精。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寬大的睡袍。
不用多想。
肯定是陸隨然給她換的。
寬大的袖子落下一截,露出白澤纖細的手腕。
剛睡醒就這樣媚態橫生的。
陸隨然低頭,輕輕咬住了她亂動的指尖,“怎麼還?”
“當然是開膛破肚……”
闌珊的另一隻手,輕輕一挑,就把男人的睡袍帶子解開了。
睡袍垂下一角,露出男人精壯的胸膛。
半露不露的。
闌珊的手還沒來得及有下一步動作。
手忽然忽然被陸隨然按住了。
男人一條腿架在牀沿上,幾乎是整個人都隔着一點細微的距離,在她上方。
以極其危險的姿勢居高臨下。
闌珊雖然是剛醒。
可在夢裏,不知道把那份鑑定結果,反反覆覆的重聽了多少遍。
她此刻眸色都是亮的。
一回神,就浪的不知邊際。
“顧闌珊!”
男人嗓音發沉,裏面染了些許情慾。
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
“你輕點……”
闌珊溫溫軟軟的抱怨了一句。
明明什麼都還沒做。
莫名就讓人感到渾身酥軟。
陸隨然眸色不自覺就暗了暗,伸手掀開了她的被子,大手伸了進去。
她卻忽然往旁邊滾了一圈,看着他笑容甜膩的,“我又沒聾。”
陸隨然伸手,把她撈了回來。
嗓音低啞:“醒醒,我是個男人。”
闌珊的手指輕輕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輕輕劃過,“我知道啊……”
她輕輕擡了擡膝蓋。
擦過男人某個火熱而堅硬的部位。
“而且……是個老男人了。”
闌珊輕笑着。
可能是規矩的太久了。
現在這種狀態,更能讓她放鬆而自然。
“我老?”
陸隨然眯了眯眼睛,猛地手一扯,直接把闌珊身上的睡袍扯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動作流暢度一流。
闌珊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身上都已經是沒什麼遮擋物了。
還好有被子蓋着……
她剛這麼想着。
被子就被男人掀到了地上。
“陸隨然!”
闌珊驚呼一聲,速度極快的把男人的身上的睡袍扯了下來,蓋在到了自己身上。
健壯而不誇張的腹肌,優美的人魚線……
眼前頓時一片好風光。
而她自己也蓋得不大安全。
長髮披散在白色的枕頭上,大腿根部以下全部都暴露在了男人視野中。
胸前春光也露了大半,髮絲凌亂的垂下了幾縷。
簡直是黑與白的極致誘惑。
她低頭看了一眼。
就這……
蓋了不如不蓋呢。
“阿、阿隨……”
闌珊簡直是欲哭無淚的。
原本就是大清早的起來,隨便撩一撩。
結果太久沒那啥。
一下子,好像就有點擦槍走火了。
“換風格了?”
陸隨然不急不慢的靠近她,“那我是不是還得配合你一點?”
什麼?
什麼鬼!
她不在的時候。
陸先生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亂七八槽的東西啊!
“我頭暈……”
闌珊急中生智,連忙胡扯了一句。
不過她現在還真的是挺暈的。
陸隨然的臉色果然就變得認真起來。
伸手過來,敷在她額頭上。
闌珊乖乖巧巧的問他,“你摸摸,是不是有點燙?”
陸隨然眸色稍動,“好像是有點。”
“那你把被子幫我撿回來……”
闌珊撒嬌似得。
紅脣微微一翹。
房間的空調雖然開的很足,但是……
完全不是爲了方便那什麼的啊!
啊喂!
陸隨然伸過了她的肩側。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闌珊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來越紅了。
“臉好像紅的有嗲不太正常啊。”
陸隨然輕聲說着,去撿被子的手卻停住了。
轉而輕輕劃過她的臉。
溫度驚人呢。
她自己完全不知道,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誘人。
“要、要凍發燒了,能不紅嗎?”
睜着眼睛說瞎話這種技能。
好像也有跟不上節奏的時候。
爲什麼她現在說話會結巴!
闌珊簡直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但是,現在。
離她最近的,就是男人的胸膛。
“昨天你暈倒的時候,我向許醫生討教了一個,治發燒最有效的辦法。”
男人忽然低頭。
含住了她白嫩嫩的耳垂。
還是十分惡意曖昧的舔了一下。
闌珊哆嗦了一下。
只能儘量讓自己在這時候,看起來沒有那麼的毫無反抗之力,“那個許醫生那麼年輕,他還能有比曹醫生更有用的辦法?”
不是她說。
那個許醫生看起來極其年輕,三十歲都不到的樣子。
主要吧。
長得過於俊秀的人。
總會給人一種,能力再好也趕不上那張臉的錯覺。
“這麼快就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