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川一走。
留在原地的修士,石化當場,北平川好歹也是風刀教的副教主,可面對陳默,不惜用下三濫手段,到最後發現無濟於事,逃跑了。
“這北平川真是中看不中用,竟然逃了,之前說得最囂張的是他,卻沒想到他居然陣法無恥,不顧我們安全逃走。”
有風刀教子弟出言埋怨,北平川不戰而逃,丟盡風刀教的臉面,更是讓風刀教子弟去面對陳默,性命隨時會有危險。
“陳默,多謝你救我一命。”遲道看着陳默,感激不盡。
和陳默相識幾個月,他被陳默甩開十萬百千里,連自家教主都不是陳默對手。
想到這些,遲道唏噓不已,“江山代有才人出,我遲道老了。”
“應元鑑,你還想逃嗎?”陳默一說話,所有人都看向準備逃跑的應元鑑,而應元鑑剛剛邁出幾步,就聽到陳默的話。
轉過頭來,應元鑑低聲下氣道:“陳默,我只不過是江湖上的散修,找你麻煩的是北平川,你何必爲難我這種人。“
“爲難!”
陳默笑了,“應元鑑,我記得和你無冤無仇,如果不是我實力比你強,或許我已經死在你手裏,那你會想過我嗎?”
此言
一出,應元鑑啞口無言。
是的,如果陳默實力不足,落在應元鑑手裏,應元鑑絕對不會放過陳默,甚至將陳默的寶物奪走,然後毀屍滅跡。
這麼說來,修真界本就是爾虞我詐,只要有實力,那就是王者。
“陳默,雖然我得罪你,但我罪不至死,說吧!你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識時務者爲俊傑。
應元鑑修煉到元嬰圓滿,僅差一步突破化神境界,心裏自然不甘死亡,爲此,他願意和陳默妥協處理事情。
衆人聽到應元鑑選擇妥協,臉色都驚呆了。
應元鑑是奇能異士,在江湖上具有威名,可這樣的應元鑑都臣服陳默,天底下,究竟誰還能是陳默的對手。
遠處,梁霏芸一直看着陳默,不由驚歎道:“他竟然打敗獨我行,嚇得北平川逃跑,更是讓應元鑑臣服,他的實力何時有如此之強,以前我都小看他了。”
梁霏芸不會忘記和陳默那一次,導致她現在對陳默都有莫名的怨怒。
看着應元鑑低下頭的腦袋,陳默淡淡道:“應元鑑,你立下天道誓言,認我爲主。”
“認你爲主?”
應元鑑低吶,然後搖頭道:“不……不可能,我不會認你爲主,
就算你殺了我還是那句話,絕不認你爲主。”
應元鑑是元嬰圓滿修士,習慣高高在上,陳默讓他臣服認主,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認主就是失去命運的自由。
以後必須聽從陳默,否則會天打雷劈。
這簡直生不如死。
“看來你沒有認清楚自身的處境。”陳默見應元鑑不肯認主,莫名一怒,道:“應元鑑,我想殺你,易如反掌,而你知道我爲何收你爲奴僕?”
“請明說。”
陳默擡頭直視應元鑑,緩緩說來,“應元鑑,我是念在你還有用的份上,纔會認你爲僕,因爲落風鎮差可以擔當重任的高手。”
“我明白了。”
應元鑑恍然大悟,咬破舌頭精血,“我對天發誓,願認陳默爲主,今生今世追隨他,如若有悔,天打雷劈。”
轟隆隆!
蒼穹之上,傳來聲如震雷的巨響,彷彿五雷轟頂,所有人的身體佇足不動,怔怔出神望着眼前這名少年。
他竟然能讓應元鑑認主,好厲害的手段。
而只有陳默知道,應元鑑是個聰明人。
他常年做散修,飄無定所,得罪陳默的原因,還不是想得到落風鎮,聽到陳默說落風鎮缺可以擔當大任的強
者。
應元鑑立馬許下天道誓言,認陳默爲主,因爲應元鑑知道陳默不會掌管落風鎮,而落風鎮本來人馬,難以擔當重任。
所以,應元鑑纔會認陳默爲主。
應元鑑認陳默爲主,遲道與風刀教等弟子有十多人都惶惶不安,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陳默。
“走。”
看了一眼遲道等修士,陳默帶着凌萱等人走上劍塔的臺階,一步一步行走,感覺天地間的威壓變得強悍無比。
“看來每一層都與衆不同,越往上,威壓越強,不知第七層會如何。”
現在臺階上的威壓,對陳默來說,可以忽略不計,他很快走上劍塔第二層,放眼看去,第二層和第一層明顯不一般。
空間內有迷迷濛濛的霧氣,彷彿沼澤一般,升起沸騰滾滾的熱氣流,遠在數米外的陳默,感受到體內一陣悶熱。
由於霧氣擋住神識,目光難以看到大範圍的情況,但在中間位置,隱約可見一團火焰,熊熊燃燒,綻放火光。
燕傾城目光微轉,喫驚道:“陳默,這裏如此古怪,中間那會是什麼?
“不對,這是迷幻陣。”凌萱見多識廣,道:“只不過這種迷幻陣比較高級,採用不一樣的
天材地寶,再加上佈置陣法的陣法師,手段比較恐怖,才能佈置出這樣的陣法。”
陳默是陣法師,大概看了一眼,點頭道:“凌萱說的完全符合這裏的情況,眼下最重要的是闖關,之前已經有人比我們先上劍塔,在這裏拖延時間,龍脈會被捷足先登。”
“注意安全。”
陳默再說一句,一步衝進霧氣之中,嘩啦一聲,感覺畫面都發生變化,有日月如梭之感,瞬間來到陌生的世界。
“這是?”
陳默睜大雙眼,目光發亮,眼前是封閉的空間,四面八方是幽暗無盡的黑牆,遮住陳默的視線,可以看得出這是陌生的世界。
“小子,歡迎你來到我的空間,我是這裏的主人,劍霄風。”
空間傳來渾厚無比的聲音,隨即,一名白衣青年憑空出現在陳默眼前,御空而立,身影絕世,臉龐**脫俗。
白衣青年望着陳默,眉宇間透着打量之色,“境界元嬰後期,氣血方剛,精神飽滿,你的戰鬥力應該超出自身的修爲。”
一語道破,陳默不由高看白衣青年。
自己是元嬰後期的境界,沒有化神修爲,根本看不出來。
白衣青年有如此眼力,必然是可怕的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