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聽這聲音,就知道這是一個十分高傲的人!
辦公室裏的三人眉頭全部都皺了起來,這話說的可謂是絲毫不客氣,也沒有留任何的情面,話語中的那股自視甚高更是讓人氣憤不已。
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身高在一米九以上,長相陽光帥氣,穿着一身筆挺警服的年輕男子站在辦公室門口。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英俊的面龐上始終掛着一絲淡淡的自信笑容。面對三人的目光,他選擇性的無視了神風與韓書傑,直勾勾的盯着身材火辣的陳玉曼。
他的目光並沒有在陳玉曼身上停留太久,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就迅速移開了。
這是一個很懂得隱藏自己慾望的男人。
“這位應該就是陳玉曼陳隊長吧。”這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走進了辦公室,對於神風和韓書傑他根本沒看一眼,徑直走向了陳玉曼,伸手打招呼道:“陳隊長你好,我叫段文浩,是緝毒大隊的分隊長!”
“原來是段隊長,久聞你的大名。”陳玉曼禮貌性的跟他握了握手,對於眼前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她也只是聽說過那麼一兩次而已。
“哈哈,陳隊長謬讚了,你纔是我們順天公安系統中的大名人啊,聞名不如見面,果真是美貌與智慧並存啊!”段文浩感受了那股冷淡,心中不由得閃過一股怒氣,但卻深深地被他隱藏了起來,滿臉笑容的說道。
“虛僞!”神風淡淡的說了一句。
聲音雖然壓低了一些,但房間裏的幾人都清楚的聽到了。
韓書傑有些詫異,但隨即臉上卻露出了一抹痛快的表情,對於眼前這個人,他也是發自內心的討厭。
段文浩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轉過頭盯着神風,質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這個人虛僞的很。明明對玉曼冷淡的態度感到很憤怒,臉色卻表露出一股濃濃的笑意,這不是虛僞是什麼嗎?”神風直視他的目光,語氣依舊很平淡。
“你……”
段文浩死死的盯着神風,臉色陰晴變幻。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人不但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還當衆說了出來,這跟扇他一個大嘴巴有何區別?
陳玉曼也想不到神風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反應,忍不住掩嘴輕笑了起來。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的有錯嗎?你以爲你心裏那點齷蹉的心思,我看不出來嗎?”神風斜眼望了望段文浩,撇了撇嘴道。
段文浩的面龐變成了青綠色,實在是難看的很,那雙眼睛更是被怨毒錯充斥。作爲緝毒大隊裏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分隊長,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雖然對這個人第一印象很差,但畢竟同是公安系統內的人,若是太過了就不好了,所以陳玉曼走過來打圓場道:“段隊長,你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哼!”
段文浩冷冷的望了神風一眼,這才轉過身道:“我聽說陳隊長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大礙,所以就特意過來看看,順便跟你探討一下案情。”
“謝謝段隊長的關心,我的傷勢的確徹底痊癒了,至於案情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等局長他們開完會再探討?”
“我現現在要先給津門的堂哥打電話。”陳玉曼笑了笑,並掏出了手機。
旁邊的韓書傑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道:“是哦,差點搞忘記了,我也要給江南市的同學打電話。”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打了。”段文浩回頭看了神風一眼,這個年輕人身上那股淡然的神情讓他十分的不爽,冷笑道:“正如我剛纔所說,這不可能會是全國性羣體事件,只是一個個例而已,你們以爲滇城那邊的邊防戰士是喫白飯的啊!”
“這次的毒販是很兇猛,也窮兇極惡,但僅僅根據這個就斷言這是全國性的羣體事件,這難免也太荒唐了,簡直就是造謠生事!”
“你們這個電話打過去,肯定會導致他們白忙活一場的,這可是對公共資源的損耗,這其中影響以及附帶責任,你們有誰好好想過嗎?”
說到這裏,段文浩盯着神風問道:“對了,你也是這裏的警員嗎?那爲何上班不穿工作服?”
段文浩心裏在冷笑,如果這個人也是警員的話,那麼他完全可以藉助自己的關係,把他往死裏整,讓他在任何一個公安系統裏都待不下去!
以他的關係,要做到這一點,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是神哥,並不是我們這裏的警員,但卻是我和陳隊長以及整個公安局的好朋友。”韓書傑熱情的介紹了起來。
“神哥?呵呵?難道他沒有名字嗎?”段文浩不由得的冷笑了一聲。
“呵呵,段隊長這話就問的有些奇怪了,這就跟被人稱呼你爲段隊長,而不稱呼你的名字是一樣的。但有一點不同的是,我們對神哥的這個稱呼裏,帶着一種尊敬。”
韓書傑無奈的攤了攤手,“不知道我這樣說,段隊長你明不明白?”
本來還想對他笑臉相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結果對方卻絲毫不給面子,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韓書傑肯定也而不會再給他面子了。
既然你選擇了用這種態度對待我,那麼我肯定也會以相同的態度對待你,畢竟尊重都是相互的了。
面對這般犀利的話語,段文浩差點沒被活生生噎死。
“既然他不是警員的話,那麼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你們還跟他探討案情,這是違規違法的難道你們不知道?!”
一個小小的警員竟然都敢用這種態度,這讓段文浩徹底暴怒了!
“段隊長說的沒有錯,隨便向外人透露案情的確是違法違規的,但不知段隊知不知道還有一條法令叫警民合作?”
“對方可以給我們提供幫助,甚至幫助我們破案,我們有什麼理由不把案情的詳情跟他共享?”
陳玉曼接過了話頭。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員,不能把這個段隊長徹底得罪了,不然的話,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在背後下黑手。
而她卻沒有這個顧慮,畢竟她老爹是津門市委書記,誰若是想動她,都得先掂量清楚。
“就他?幫助你們破案?哈哈,別在這裏跟逗我開心了好嗎?”
段文浩的話語裏滿是不屑,不過也是,神風看起來怎麼也不像一個心思縝密的神探,更像一個吊兒郎當的社會小青年。
“對!就是他!他的能力是我們所有人都不能比擬的。”陳玉曼淡淡的說道,同時電話也撥了出去。
通話的時間很短。
掛了電話之後,陳玉曼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韓書傑也是如此。
見此,段文浩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哈哈,怎麼樣,被打臉了吧?!”
“正如我剛纔所說,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個例而已!僅此而已!竟然通過如此簡單的一件事,聯想到全國性的羣體事件,這不是存心鬧笑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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