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曉曉也來到了廚房,她手裏拿着一個圍裙,站在神風身後輕輕地系在了他的腰間,然後走到旁邊幫忙洗菜。
此時的姜曉曉哪裏還有半分往日裏的高冷,完全就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好妻子模樣,神風看的直愣神,然後解開圍裙來到她的身後,並給她繫了上去。
神風的雙手不小心觸碰到了姜曉曉小腹和腰肢,雖然隔着一層輕紗,但依舊感受了彈性和光滑。
“哎呀,你弄得我好癢!”話纔剛說完,姜曉曉就“咯咯”大笑了起來,並不停地的扭着身體,或許是她動作太大導致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倒了下來,倒在了神風的懷裏。
不知道是太過緊張,還是廚房的地太滑,神風雙腳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姜曉曉也完全的癱倒在了他的懷裏。
姜曉曉的睡裙縮在了一起,露出了裏面那條黑色蕾絲還帶鏤空的小短褲,而神風的雙手剛好搭在這上面。
尾巴骨的挫痛,讓神風齜牙咧嘴,而姜曉曉卻沒有什麼事,她快速的爬了起來,全身通紅一臉,一雙美目對着神風一瞪,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活該!”
“我怎麼就活該了,明明就是你的身體太敏感了!”神風委屈不已,艱難的爬了起來。
神風不停地揉着屁股,齜牙咧嘴的說道:“昨天晚上怎麼沒發現你有這麼敏感?”
“你怎麼不去死!”姜曉曉狠狠地盯着神風,警告道:“這件事你不許再提,而且也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不然的話……”說到這裏,姜曉曉看了看砧板上的那把菜刀,然後不懷好意的望一眼神風下面的二弟。
神風連忙把菜刀拿在手裏,沒好氣的瞪了姜曉曉一眼,道:“這把菜刀已經很鈍了,你們還老是想着拿它去切這個切那個!”
“鈍一點纔好,就要那種能割出血,但又割不爛的感覺!”姜曉曉冷呵呵的說道。
“……”
“曉曉說的對!我之前也還是這樣跟他講的!”白萍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被神風和姜曉曉嚇了一大跳。
此時白萍正坐在餐桌上,單手拖着腮幫,饒有興趣的盯着廚房裏看。
她已經進來好一會兒了,但神風和姜曉曉剛纔都處於高度興奮的狀態,所以纔沒發現。
“真是太令人失望!我還以爲你們倆會在廚房裏做起來呢!”白萍遺憾的搖了搖頭,然後起身往自己的房間中走去。
她走之前十分輕蔑的瞥了神風一眼,彷彿在說:你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這明明半推半就能解決的事情,爲什麼中途要停下來?
“白萍姐,你誤會了!”姜曉曉剮了神風一眼,連忙追了過去。
神風心中無比的憋屈,憤怒的大喊道:“你們這都是在責怪我嗎?”特別是白萍離去前的那個眼神,讓神風心裏十分的不舒服。
沒有人應答他,只能帶着一肚子的委屈繼續做飯。
半個小時後,四菜一湯整齊的擺放在餐桌上,神風又是一聲狼嚎:“美麗的姑娘們,出來喫飯囉!”
他的話音剛落,三個菇涼就不約而同的從各自的房間裏走了出來,神風不由得一愣,心想,難不成是我加了一個修飾詞的原因?
三個姑娘各懷心思,餐桌上的氣氛很尷尬,神風咧嘴一笑道:“曉曉,聽說你有一個未婚夫?”
“對呀,是我爺爺在好多年前給我定下的,要不是爲了等那個混蛋,說不定我早就嫁出去了。”
“爺爺臨終前叮囑我,除非是對方取消婚約,不然的話我就要一直等待着他的出現,雖然這對我來說很不公平,而且對方還是一個道士,說不定以後就得生活在道觀裏,但爺爺是我最敬愛的人,他的遺願我肯定會遵守的。”
姜曉曉雖然在笑,但卻笑的很苦澀,而且她的雙目中蘊含着好多以前從沒有過的東西,恐怕這纔是真正的她,而那個冷豔女皇只是她自我保護的一層僞裝而已。
“你就打算這樣一直等下去嗎?”神風問道,他想不到姜曉曉竟然是這麼一個重情義的女孩。
“等吧,反正我也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姜曉曉咧嘴一笑,但卻笑的十分勉強。
白萍忍不住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再等了,一個破道士有什麼好等的。”白萍不止一次這樣勸說過姜曉曉,但她卻始終堅守着她爺爺的遺囑。
“道士怎麼了?亂世,道士下山救人;盛世,道士封山修道,多高尚!”神風頓時就不樂意了,立馬出言反駁。
說到這裏,神風突然愣住了,他瞠目結舌,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姜曉曉。
這個話題聊了這麼久,直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不就是一個道士嗎,而且在那些未婚妻裏面也有一個姓姜的。
“你有病啊,這樣盯着我幹嘛?”姜曉曉有些惱怒的說道。
“呃……我想說,我就是你的未婚夫!”神風有些害羞,但眉宇間卻透露出一絲得意。
餐桌上的三個姑娘面面相覷,然後紛紛對神風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神風哥哥!你好不要臉耶!”穆靈一臉的嫌棄。
“哼!他要是有這個覺悟,母豬就能上樹了。”白萍冷笑不已。
姜曉曉斜眼望了神風一眼,道:“你去死吧!現在就去!”
“……”
“我真的是那個道士,婚事是當年你爺爺找到我師父定下的!”神風氣氣憤的說道,他沒想到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自己。
“切!”
“我們換個話題聊吧,白萍姐、曉曉姐,你們有能讓胸部快點長大的方法嗎?”
“方法當然有了,每天睡覺前輕揉十分鐘。”
“按揉特別注重方法,待會回房間我教你!”
“最好是男人來揉!”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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