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個生猛妖怪二叉就倒地了,羅甘甚至都還沒有感受多少戰鬥的實感。
二虎渾身發熱,棉衣裏頭悶出了汗,捂在身子裏頭黏糊糊很不舒服,羅甘口中喘息瞬間化爲煙霧消失殆盡。
小臺子已殘破不堪,與二叉自身處境一般。衆人仔細觀察二叉還有沒反應,羅甘示意讓雁山上去查看一下,雁山顯得有些慫慫的,羅甘推了一下他,擺了擺手,讓他趕緊去看看。
雁山無奈,只好躡手躡腳地在冰面上移動。與其說是擔心踩在冰上打滑成了花樣滑冰員,不如說就是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二叉又給弄醒了。
哈士奇嗅二叉的身子,還往自己方便過的地方檢查一下,是不是有命中。
雁山認真檢查二叉是不是還有氣息,大致是妖怪,雁山只覺得它氣息若有若無,不能確定是不是還活着,一直反覆檢查還有結果。
天空中又洋洋灑灑飄起了雪,沒多久就覆蓋在二叉身上,頗有一絲悲壯的意味。
二虎顯得十分爲難,有些內疚:“阿羅,俺們對這妖怪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沒想到二虎還那麼些慈悲之心,鐵漢柔情興許說的就是這感覺吧。
“沒事沒事,他作惡太多,給他一個教訓便是。”話是如此說,羅甘開始疑惑爲何擊敗二叉,竟然身旁沒有發生變化,既沒有天崩地裂,更沒有什麼山洪海嘯,只有小雪飄揚在空中。
臉上也沾上雪花的德叔目光變得十分柔和,來了句:“幾年前,司馬縣令還剛上任時,據說也秋天飄雪。”
雁山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一屁股坐在雪地裏發呆。
羅甘凝望着青發潑在地面,凌亂不堪,自己突然覺得好笑。來到大唐世界,經歷一出又一出的事件,如今看起來就跟鬧劇一般,倒在地上妖怪究竟是抱着何種目的,爲何要禍害百姓?
是家中有妖怪父母需要照顧?還是因爲每日吸收的妖氣不足,因此無法供養妖怪小孩,備受妖界的歧視?或者他也是個被傷害的妖怪,被安平縣中某人傷害,因此纔要報復人類?
越是遐想,便越是不安,看二叉就更多有了惻隱之心。
羅甘晃動二叉的身子,讓他甦醒,雁山瞬間明白,趕忙拿起二叉的魚叉,準備向着二叉腹部刺去。羅甘連忙阻止雁山這般舉動,讓他冷靜下來。
“會長!爲什麼還要留下這個妖孽!”雁山疑惑不解,以爲自己大功一件。
羅甘撤下魚叉,語重心長地說:“我們都已經打敗妖怪,但現在一點變化也沒有啊!如何解除凍災,等他甦醒了定要好好問清楚。”
二虎:“俺看者妖怪不像個什麼兇惡的東西,沒多大本事,他真能搞得安平縣冰天雪地?
說完,發現傻狗歪着腦袋一直點頭同意他們的看法。
德叔:“不可麻痹大意!俗話說的好,大意沒法兒跑!”
雁山:“德叔我們這不都贏了嗎?哪還要跑?”
二虎遂拿過旁邊枯枝藤,將二叉的身子綁個嚴嚴實實。
剛一完工,二叉的身子又晃動起來!雁山被嚇得連連後撤!
“怎麼回事,你們……”
羅甘湊近二叉,料想它被綁成這樣,應該要老實了些。
“妖怪,怎麼打敗了你,安平縣的凍災還沒結束?”
二叉冷笑:“打倒我就可以?哼哼,幼稚!這麼高難度的遊戲怎麼會簡單結束?一定要將我封印起來,把那石頭完全破壞了纔行哈哈哈!”
羅甘感到十分滿意,接着問:“既然如此,那你爲何要危害人間?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二叉一愣,眼中閃爍着光,露出面容不再猙獰,而是溫和親切的目光。羅甘從這目光中讀出了故事,是個久旱逢霖的渴